第45章 利益至上豪门掌权人4(1 / 1)

枝韫手机关机,季瑾联系不到她,给她的助理打了通电话。

助理看到来电显示示意身边人安静下来。

“季总。”

季瑾声音传来,“枝韫呢?”

“明总她刚离开。”

“她去哪了?”

“这个我不清楚,季总。”

…….

一无所知的枝韫摁响门铃,许久屋内没有动静。

她试着指纹解锁,门开了,季砚辞还没删她的指纹。

一进屋便闻到酒味,卧室里枝韫将灯打开,地上一瓶瓶空酒瓶子,枝韫紧眉头打开窗户通风。

地上的手机嗡嗡直响,枝韫捡起手机接通,“喂你好。”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料到接电话的会是女生,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将电话从耳边移开,确认自己没有打错。

“你好,我是季砚辞表哥,季砚辞呢?”

男人语调端的散漫。

枝韫看了眼醉醺醺意识不清的季砚辞,“他喝醉了,现在不太清醒。”

“喝醉了?能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吗?”

枝韫将地址告诉对方。

季砚辞眼神迷离,一副颓然的倒在床边,他脸红红的,眼尾也是。

“季砚辞。”

男人听见声音掀开眼皮,酒精上头,他觉得燥热,衬衫被他扯开。

“宝宝,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喝点醒酒汤。”

枝韫将汤喂给他喝下去,索性他还算老实,乖乖张嘴,很快醒酒汤便见底了。

“好点了吗?”

坐在地上的男人直勾勾盯着她摇头。

“我头好痛,宝宝,我好难受”

他环住枝韫的腰,枝韫手按在他太阳穴,按到手指传来酸胀,“还难受吗?”

“难受。”男人从她怀里抬起头,牵着枝韫的手放到他的心口,“宝宝这里好难受。”

枝韫将手抽出来,扶住他,“起来,地上凉。”

男人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枝韫身上,拉住她的手腕,连带着她一起重重摔倒床上。

枝韫觉得系统是不是出错了,眼前的男人哪里有半分濒死的模样,他嘴里胡乱说着,手不老实在枝韫身上乱摸起来。

他伸出两臂环住她,潮湿绵密的唇顺势贴上,馥郁的酒香缠绕过来,吻的细腻。

“宝宝,别不理我,好不好。”

枝韫将他推开,比巴掌先到的是她的香气。

“季砚辞,你发什么疯?你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不要走宝宝,别和别的男人靠那么近,你身上都沾上别的小狗的味了。”

男人再次欺身而上,捏着腰间的软肉,重重的咬住她的唇上,她的锁骨上,他发疯似的不肯松口。

“宝宝只要我一只小狗好不好。”

真是属狗啊!

她在云顶可没让人碰到她。

男人的眼眶很红,眼里的血丝看上去像是很久没休息。

咬到最后他还先委屈起来,把头埋在枝韫的脖子处,头发蹭的痒痒的,声音颤抖,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到底爱过我吗?骗骗我也好宝宝。”

有液体“啪嗒”砸在她肌肤上,很烫很烫。

“阿辞,我……”

没说完的话被他吞入口中,他很自如地把枝韫的手放在了他身上。

“宝宝,我不听,你说的话我不爱听。”

还没被屏蔽的023发出惊叹,“他要干什么?一边问你一边不让你说话……”

“你前三个字不是说了吗?”

这下系统沉默了,羞的通红。

“宝宝,腹肌给宝宝摸摸。”

他撩起上衣,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能感受到肌肤的温热。

这点小爱好都被他知道了。

枝韫捏了一把季砚辞的腹肌

男人发出闷哼,冰凉的指尖在她洁白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吻着,卷起层层涟漪。

暧昧因子和攀升的温度使人感到头晕,枝韫咬着唇。

“宝宝,身体是说不了谎的。”

他双眼迷离,漾出一声很轻的笑。

丝丝电流滑过肌肤带来酥麻,枝韫身体不自觉软了下去。

门口的敲门声逐渐变大。

枝韫眼底的迷离退去,她一脚将季砚辞踹开,季砚辞握住她的细腿,在她脚背落下吻,“别管他,我们继续宝宝。”

“够了,滚蛋。”

枝韫起身整理被他揉皱的裙子,季砚辞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在她后背轻咬。

“季砚辞,你还上瘾了是不是?”

挨批后他委屈巴巴帮她提上背后的拉链。

“宝宝,我们又不是在偷情,干嘛要这样。”

枝韫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口红被他啃掉,嘴皮也被他咬破。

她今日穿的是件小v领上衣和短裙,锁骨和更深处多了些暧昧的痕迹。

她熟练的从衣柜里拿出季砚辞的白衬衫套在外面。

在枝韫收拾的时间里,季砚辞烦躁的打开门。

客厅里两个男人沉默的坐在沙发上。

枝韫刚出卧室,一抬眼,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视线相撞。

男人眉目英挺,鼻梁处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镜片下是漂亮的蓝色瞳孔,上身穿着一件灰色丝质衬衫,浑身散发上位者的压迫感,矜贵疏离。

枝韫在对视上的瞬间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季砚辞的表哥傅淮京,北美财阀掌权人,中美混血,也是先前给季砚辞打电话的男人。

傅淮京朝枝韫微微颔首,旋即移开眼。

很早之前傅老爷子因季砚辞和她走的近,让傅淮京调查枝韫,在下属传来的资料袋里有一张她的照片。

女人美得极具侵略性,狐狸眼透着冷艳,眼尾略微上挑。若单看她的脸,可能会觉得她是个美则美矣但毫无灵魂的花瓶。

可了解后才知道她并非如此。

“你表哥来了,我先走了。”

季砚辞扒在门口像目睹妻子远去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少夫。

送走枝韫他眼眸变得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

“你是她的狗吗?”傅淮京冷不丁出腔。

“还不明显吗?”季砚辞抬指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连表哥都不愿喊,“你没事来这干什么?”

季砚辞烦躁的很,傅淮京来这都把他的宝宝吓走了。

傅淮京嗤了一声,他这个表弟倒是个纯爱,会给人当狗。

老爷子之前一直想让傅淮京带季砚辞出国,季砚辞以不愿离开女朋友为由拒绝多次。

前段时间老爷子听闻他这个表弟被人甩了,老爷子得知消息让他过来再问一遍。

“倒是我的不对了,老爷子问你去不去国外?”

季砚辞轻敲桌面,想到枝韫说过的话,“去。”

“舍得你女朋友了?”

“你懂什么?”

他要做对姐姐有用的小狗!

傅淮京确实不懂,他在这个圈子从小耳濡目染的是有关地位,权利,财富,资源。

而不是给女人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