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骗无情道天才的合欢宗女修38(1 / 1)

他离开魔界数月,赤幽都翻不起浪花。

他一步步逼近赤幽,手起刀落,解决掉最后一个活口。

被雨冲刷过的刀身闪着锋利的银光,无数人的血顺着刀尖缓缓滴下。

如嗜血的山鬼,却美的惊心动魄。

他想她了。

尤檀才离开枝韫一日,便思她入骨。

都怨这些人,害得他离开枝韫。

幽夜城

赤峰得知儿子的死讯后,悲痛欲绝。

“尤檀!”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

尤檀出门一趟,再回来后,格外黏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和枝韫贴在一起。

他回殿后沐浴,漉漉的头发上的水滴砸在地板上。

尤檀金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枝韫,面容清隽,苍白肌肤上的红唇轻勾,“师姐,好痛。”

尤檀长睫轻颤垂眸,晦暗地盯着枝韫,许是被这几日的血腥刺激到,病态又迷恋,很想将枝韫欺负到哭出来。

“哪里受伤了?”枝韫轻声,将他拉到一旁的软椅上坐下。

他引着枝韫的手撩起衣袍,腹肌线条性感紧致,线条流畅自然的恰到好处。

手感不错。

放眼望去,遍布着深浅交错的疤痕,都是过往所受的伤。

他将枝韫手指放到疤痕上,指尖触碰肌肤带过颤栗快感。

腹部有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流血,是刚受的伤,衣裳变得十分粘稠。

尤檀喉结轻滚,眼睛微微转动,肆意打量枝韫眼里的情绪。

枝韫推开他,将手收回。

他垂下眼,敛起情绪,指尖蜷缩,“师姐,好疼”

“师姐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让人送药过来,我为你上药。”

尤檀吩咐。

“厌舟,速将伤药送过来。”

厌舟听到这命令,心中顿时疑惑。

谁受伤了?不久前尊上处理叛贼的场景他还记得,那群叛乱的魔修可是连尊上衣角都未碰到。

尸山血海里,尊上衣角都未脏

尽管不解,厌舟还是不敢耽搁,取来伤药。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得瞪大眼睛,平日里杀伐果断、令人敬畏的尊上,此刻凑到枝韫面前,像个讨要糖果的孩童一般,低声说道:“师姐,你可要好好安慰我。”

厌舟差点惊得手中的药都拿不稳。

尊上对自己可真狠呐,对自己下手!

枝韫对厌舟说,“药来了,你帮你家尊上上药吧。”

话音落,尤檀身上散发寒气差点将厌舟冻死。

厌舟慌忙摆手,结结巴巴的说,“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还是您为尊上上药吧。”

枝韫见厌舟离开,她将药丢到尤檀面前。

“自己上药吧。”

尤檀鼻尖泛红,极为伤心地轻声询问,“师姐可以为我上药吗?”

枝韫看着他不答话。

若不是枝韫从系统那知道这伤口是他自己划上的,还真就信了他这可怜的模样。

男人长睫轻颤,多了几分让人心生怜爱的破碎,他可怜巴巴地拽了拽枝韫的衣角,“真的好疼,师姐。”

系统023最近从网上学到很多擦边男,就如尤檀这般。

023咂舌:“啧啧啧,男狐狸精就是不一样,这勾人做派,谢松照就学不来。”

口水打湿充电线,边看腹肌边充电。

枝韫点头道:“可以。”

她拿起上药,用指尖沾药轻轻擦在他的伤口处。

023:“宿主他是装的,你怎么还答应?”

枝韫:“女人好色,不容易衰老。”

来都来了,岂有不睡之理?

男人距离她很近,一眨不眨地看着在腹部擦药的少女,她擦的很认真。

男人想起之前他在天衍宗亲眼看见面前的少女眼也不眨的将他送她的匕首刺进谢松照胸膛。

而此时她却在为他轻柔上药。

见枝韫发呆,男人装模作样“嘶”了一声,“怎么了?师姐。”

他的嗓音勾人。

“没什么。”枝韫见他在演戏,于是她也开启大小演技能,“疼吗?”

男人撒谎,“疼。”

枝韫心疼的对着伤口轻轻呼口气,“这样就不疼了。”

呼吸喷洒在男人腹部,酥麻快感,男人耳垂绯红,“师姐。”

好喜欢。

他贪恋的想要……更多。

“没关系,再忍一下,马上就上好了。”枝韫装作不知道他的反应,安慰他。

…….

尤檀亲自帮她梳洗,“师姐,你看看这些衣服。”

侍女低垂眼帘手捧托盘鱼贯而出,从门外进来。

托盘之上满是衣裳首饰。

不过片刻,略显空荡的寝殿内摆满了华服,饰品。

尤檀在一件红色衣裳前停下,衣裳裙面和袖口绣着蝴蝶嗅花的金线纹样,“师姐,你试试这个。”

他将衣裳递向枝韫。

枝韫扫过他身上的红衣,看清他的小心思。

他还特意挑了个和他衣服相衬的情侣款……

不得不说尤檀眼光确实不错,勾勒出她的身形,有种别样的风情。

尤檀就这么看了她许久。

枝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裙摆荡入他心尖尖上。

枝韫问:“怎么了?很奇怪吗?”

尤檀收回视线,摇头,“很合身,很好看。”

尤檀牵起枝韫的手,将她带到一面落地的铜镜前,铜镜足以将他们二人的身影纳入其中。

枝韫身形在女修中算得上高挑,可站在尤檀身旁,却只堪堪到他肩膀处 。

镜中二人并肩而立,尤檀看着镜中少女明丽的脸,“师姐你看,我们这样穿,像不像是在成亲?”

枝韫:……

夜里尤檀推开枝韫的门,站在她的床前。

一脸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枝枝我想和你一起睡。”

男人眼里涌着情欲。

“不可以。”

枝韫一眼看出他的想法,婉拒。

色是刮骨刀,即便枝韫骨头硬。

但他身上的伤口还未好,她可不想弄的到处都是血迹。

他难过,“为什么?”

“现在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他们不是都已经做过饭了吗。

尤檀尾巴又冒出来缠住枝韫的腰,狐狸耳埋在她腰间轻蹭,“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枝韫无奈,将他的头抬起,对视道:“不是,你的伤口还没好,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