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半空,二人玩得激烈,出了好多的汗,黏腻不已。
欲热过后尚未恢复如常,容想想知道太子容翊折返而回,必定是出了大事,可她现在这样也不好随意套了衣裙出去见太子容翊。
秉持着遇事先冷静的念头。
容想想道:“好生招待太子殿下,本公主穿戴好便去相见!”
“是!”
布思应了一声后,门外便没了声响。
康承恩尽快帮容想想净了身,取来一套干净的衣裙为容想想穿好,微微挑眉,故意道:
“九公主殿下方才撕坏了我的衣袍,忙完正事,要回来赔我的!”
说罢,康承恩一个飞身,又落入温泉池中,慵懒地将双臂搭在石台上,凝着深情和万分不舍地看着容想想。
容想想自然也是意犹未尽,体会到这样神仙般的感觉,怎能浅尝止渴?
她笑道:“你在此等着本公主,看本公主一会儿回来怎么罚你!”
康承恩闻言,眸光灼了灼,唇角漾起得意的笑容。
“我在此等着九公主殿下的惩罚!”
容想想笑了笑,双颊桃红色未能完全退散,提步朝外走去。
刚进了正殿,太子容翊很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知九皇妹在泡温泉解乏,只是出了要事,一时寻不到商量的人,便来打扰九皇妹了。”
容想想有些个口干舌燥,接过布思奉上的茶,一口饮下,吩咐道:“多拿几盏来!”
“是!”
容想想问太子容翊道:“是不是关南侯被发配的路上出事了?”
太子容翊颔首道:“今晨父皇下令,将关南侯整族发配,刚行至小青阳,便遇到了山匪。”
“可有损伤吗?”容想想微微皱眉,猜测梅友此举是故意为之。
因为小青阳并不大,有三分之二的地被李斯淳买下。
太子容翊道:“损伤不大,我派人提前做了防范,只是抓捕那些山匪时,山匪是假,死士是真!听兵士来报,那些山匪似乎是故意送死!”
容想想的眸光一动,问道:“大皇兄来此,是因为小青阳大部分的田地都是李斯淳的,怕明早有御史台的言官向父皇谏言,说:李斯淳买下小青阳的田地,为何不知晓当地山匪之事?”
太子容翊颔首道:“我在想,要不要将此事推卸给青华州的知府。”
说着,太子容翊一顿,微微叹道:“青华州的知府虽然这几年没有什么功绩,却是个清官,若是将此事推卸给他,似乎有些不太好,实在可惜。”
读过这本虐文小说的容想想,努力回忆了一下小说剧情,微微皱眉道:
“青华州的知府并非是清官,整个青华州唯有小青阳的田地税收不错,其他地方民不聊生,难道不是青华州的知府暗中贪了纳税银钱?许是还存在欺压百姓的事。
别看青华州离京城极近,父皇和大皇兄又不肯能时常下去微服私访!怎知具体情况是什么?倒不如趁此机会,大皇兄推荐父皇,由二皇兄领朝中官员,亲自下去查办此事。”
太子容翊问容想想,“九皇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容想想模棱两可地答道:“猜测而已,二皇兄查过,不就知晓了吗?”
太子容翊深觉此事这么办未尝不可,也是个两全其美之法,便应下了。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太子容翊便离开了公主府。
容想想自然是回温泉池,和康承恩玩耍了一整夜。
翌日过了晌午,容想想才醒来,用膳时,太子府的暗卫前来禀报,说:“太子殿下让卑职和九公主殿下说,荣王殿下于早朝后离京去了青华州。”
荣王便是二皇子,容想想会意早朝发生的事,点头道:“知道了,你回去请大皇兄入夜后来一趟公主府,莫要让任何人知晓。”
“是!”
太子容翊的暗卫离开后,容想想和李斯淳说了小青阳有一群假山匪欲杀流放的关南侯一族。
李斯淳道:“便是御史台的言官们向圣上谏言我管制小青阳田地庄子不妥,我只说不过是闲时置办的田产,素日不经常去便是了,九公主殿下为何要将此事推给青华州知府。
据我所知,青华州知府年岁大了些,却是个极为老实敦厚之人。”
容想想道:“他若老实敦厚,又怎会引你去买小青阳的田地?这些年你建造小青阳的田地产业,没少花银钱,有多少填补了青华州?你可算过?”
李斯淳还真没算过,容想想便建议他回一趟李府,让李府的管家亲自带着人去查小青阳的账目。
容想想微微挑眉道:“你回完李府之后,再派人在京城最好的酒楼置办一桌酒席,将御史台的言官都请来。”
“为何要宴请他们?”李斯淳问。
容想想道:“他们平白无故想欺负你,本公主的男人,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晚上本公主陪你去!”
康承恩在旁急了,“九公主殿下说好这五日都陪我的,怎么忘了?”
容想想捏了捏康承恩的脸颊道:“不过是去吃个饭,你也去呀,吃完晚饭回来陪你不就完了!”
用完午膳罢了,容想想单独留下万垐道:“晚上若太子殿下提前来公主府,本公主没回来,你便和太子殿下说五谷大典藏有百年的阴谋,让他在公主府等我回府。”
万垐震惊道:“九公主殿下说的是真的吗?别吓唬我!”
原因无他,因为五谷大典那日,皇后娘娘要携女上祭天台,焚香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