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跟江辞回到房间。
江辞给他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大哥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周城接过衣服,“我知道了娘子。等我回来。”说完搂着她,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好了,我知道了。快去吧。”
周城跟大哥去外面溪水里洗澡。
江辞洗完了澡上床休息。
山里的晚上跟白天完全就是两个季节。
白天能热死人。
晚上睡觉不冷不热非常舒服。
她白天跟周城去山里转了一天,早就累了。
往床上一躺,不多会就睡着了。
周城洗完澡回来的时候,看到阿辞已经睡着了。
周城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
他的小娘子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睡的很香。
周城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看到她可爱的小模样,心里总有一种身体要融化了的幸福感。
他忍不住在她那张娇嫩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轻声说:“小骗子,说好了等我的。你却先睡了。”
他们有两天没在一起了,他忍了两天。说好了今天晚上可以开荤。她却睡着了。
他亲了她都没醒,应该是今天在山里转了一圈太累了。
虽然小腹有一团火在燃烧,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忍心在她这么疲累的情况下,还折腾她。
周城熄灭了床头的灯。
伸手把他的小娘子搂在怀里,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他的心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天刚亮周城就醒了。
他今天要去西门镇。
可是他的胳膊被江辞枕着,为了不把她吵醒,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把胳膊抽了出来。
江辞还是醒了,周城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天还早,再睡会。”
江辞心情极好,伸手揽住了周城的脖子,把他的头压了下来,江辞也亲了他一口,“天还早呢。再陪我睡会。”
周城的上半个身子压在江辞柔软的身上。
他又是光着上半身,江辞穿的也很少。
本来昨天晚上的火是他硬压下去的,现在又被她这样一撩拨,就像是加了煤油的柴火,蹭的燃烧起来。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柔软,温柔带着狂野,狂野中带着霸道。
江辞也主动的回应着他。
两个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狂风暴雨过后,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周城搂着瘫软的江辞,闭着眼睛,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阿辞,有你真好。我现在一步也不想离开你。我想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
江辞也没有力气,听到周城的话,她也是满心的幸福, “我也是。”
听到江辞的回应,周城的嘴角勾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江辞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的身边已经不见了周城的身影。 回想周城跟她说的那番话,不断的萦绕在她耳边,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
周城到了西门镇,他带来的猎物很快就被抢购一空。
两只竹鼠,两只兔子,四只野鸡。这么多野物卖了一两一百文的银钱。
卖完了野物,周城去了西门镇豆腐坊。
西门镇豆腐坊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每一次经过这里,都能看到不少人来买豆腐。
今天也不例外。
他看到了卖豆腐的果然是江明慧。
江明慧的变化很大,只不过是几日没见。她比之前憔悴了不是一点半点。
怪不得媒人说她是一个妇人,一点新媳妇的模样都没有了。
最近她这么多事都没有倒下,还有心机来破坏他哥的婚事。也算是个狠人。
他正要走过去。
突然一个身影窜了上来,“是你。”
周城只顾着看前面的江明慧,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张秋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觉得你们今天会来镇上,所以我就在你们经过的这段路上等着你们。没想到还真叫我等着了。
他为什么不叫媒人过来。他是不是看不上我。”
张秋云昨天在家里等了一天,一直没等到媒人来家里说亲。
她心里是有点害怕的,要是他真的不来,那她以后真的要在家里当一辈子的老姑娘了。
爹娘也要被别人说一辈子的闲话了。
想着他们隔三差五的会来镇子上一趟,所以想碰碰运气,说不定就遇到了呢。
没想到还真被她给遇到了。
“媒人昨天就来了,被你们家给赶了出去。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今天是专门过来看看情况的。”
张秋云皱起了眉头,“不可能。我昨天都在家里根本就没出门,要是媒人来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在大门口就被赶走了。没进家门。”
“什么?没进家门?我娘跟我爹一直都在家里。”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卖豆腐的江明慧,“是江明慧。昨天是她在卖豆腐。”
周城点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张秋云快要气死了,这个坏女人差点毁了她。
她转身跑到江明慧跟前,甩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江明慧,你这个坏女人。你害人成瘾了,现在还想害我。”
江明慧被抽懵了,等她看到周城跟张秋云站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明白了。
但她完全不慌。
“秋云,你别不知好歹。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等你嫁过去,再后悔就晚了。
我这是在救你。”
“你放屁,你不是想救我。你是怕我知道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怕我哥不要你。”
江明慧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嫂子,是你们张家人。你是想让整个张家都成为别人的笑话吗?”
“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不仅我知道,我娘也知道。不过是看在你怀着我哥的孩子,给你留点脸面。
今天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给你留面子,咱们回家解决。 ”
江明慧心里有些忐忑,这件事除了二婶跟她娘知道,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二婶跟娘都参与了这件事,她们不可能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