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狼凶悍的模样保镖又按在了手枪上。
“自己人自己人”张文泽提醒他。
果然黑狼过来并没有攻击大家。
当大黑狼缓缓走过来的时候,苏明玉的眼睛都放光了。
黑狼王比其他的狼要显得更大一些,而且黑色的外表看起来更加的冷酷。
苏明玉指向他兴奋地说:“文泽弟弟这个能不能骑?”
看着黑狼的表情,张文泽摇了摇头。
人家毕竟是狼王,给你骑不要面子的嘛,以后在狼族怎么混,老大地位不保。
谁知道黑狼竟然主动俯下身来,贴在苏明玉的身边。
苏明玉也不客气,直接给黑狼王来了个大抱抱。
此时黑狼王的表情极其得意,像极了那些泡到美女的痴汉。
张文泽用狼语与他交流:“想不到你还是这样的一头狼。”
“谁不喜欢漂亮又香香的女孩子,你不喜欢吗?”黑狼反问道。
“说点正事,大黑,你知道云天池吗?”张文泽用狼语问他。
“云天池?我确实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不过……”
“不过什么是又要灭几个狼族吗?”
“灭几个狼族?如果单纯只是狼的话,那你怕是要灭得有点多,咱们现在在狗熊岭的南麓,对狗熊岭的探索极少。可据我所知,云天池在东北麓。从这里过去你要穿越大半个狗熊岭,你光是赶到那里就得花上10天半个月,更何况东北麓非常之大,有几座高山,你在一个那么大的地方找一个小小的温泉池,这难度不必我多说吧。”
看着和黑狼交流许久的张文泽,苏明玉好奇地问他都说了什么。
张文泽据实告诉了她黑狼所说的全部内容。
听完张文泽说,苏明玉不禁皱起了眉头。
也就是说进入狗熊里只是找到天池连蕊的第一步,余下还有九十九步要走。
哪怕到了东北麓,在那上万平方千米的地域找一个温泉池,还是大海捞针。
苏明玉的表情里有些失望。
这时大黑又开口了:“也许有一个人能给你提供答案,在森林中我们都称他为教父。”
“教父?”
“对,他是一个人类,却精通各种野兽的语言,和你一样能与我们无障碍地交流,但是此人神出鬼没,只有午夜时分,他才会短暂的出现一瞬,而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有需要,今晚我会带你去找他,但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帮你。”黑狼肯帮他引荐算是仁至义尽了。
教父这个人的出现符合张文泽之前的猜测,狗熊岭存在一名驯兽师。
他就是这些动物的大脑,就是因为他,这些动物显得格外聪明。
它们会使用工具,像之前的熊一样,制作盾牌抵挡箭矢。也会打配合,像之前的野猪一样,前猪诱敌,后猪偷袭。
就是不知道这样一个神秘人,对自己会是什么态度。
这次和大黑的会晤结束后,张文泽带着苏明玉等人回到了卞家岭村。
由苏明玉的保镖前往县里筹买物资,为前往东北麓做准备。
张文泽打算召集人手一起前往,南麓他一个人勉强能应付,但是到了无人涉足的东北麓,一个人实在太过单薄。
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赵国庆,上一次运熊尸的时候,老兵赵国庆展现出了极强的指挥能力,在正文泽独自去追逐狼王的时候,他能接手对剩余的人进行部署,将伤亡控制在最小。
其次是林铁,这位老哥虽然是个直脑筋,但是他实在太猛了,硬抗大狗熊一分多钟,即使是系统外挂加身的张文泽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如此。
而且林铁非常听张文泽的指挥,对他的指令奉为圭臬。
第三人是肖保国,侦察兵出身的他,枪法准,野战能力强。
再加上苏明玉的两个保镖,那都是实打实的兵王,战斗能力强悍无比。
天刚刚黑,张文泽就将几人找来,大家齐聚在白家保养猎枪,整理装备。
入夜,张文泽独自一人前往林中,其余人先休息保存体力。
在森林的边缘,他遇到了大黑的使者——今天苏明玉骑的大灰狼,一人一狼在林中快速奔跑。
很快就到了张文泽不曾涉及的森林深处。
在这里张文泽遇到了大黑,它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直视前方。
在他的前方是一片漆黑的林子。
“教父呢,大黑?”张文泽问到。
“还没有到时间,我们只能在这里等待,张文泽你记住,如果教父不肯回答的事情,不许追问,他不喜欢别人追问自己问题,如果你让教父不开心了,那你将成为森林的敌人。”
大黑警告道。
“时间到了,请闭眼。”
大黑看向了天上的月亮,它身后的重狼闭上了眼睛。
一切看上去很神秘。
张文泽也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一阵狼嚎,大家都睁开了眼睛,此时前面的林子亮起了火光。
刚才漆黑的密林出现了一个房子,房子里透出温暖的火光。
大黑的示意下,张文泽独自走向那间房子。
打开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壁炉内烧着炭火,桌上点着蜡烛。
屋子干净,看起来一直有人在居住。
正当他在观看屋子的陈设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他一回头看到了一个遮住面庞的黑袍人。
这就是那位带着群狼袭击卞家狩猎队的黑袍人,上一次他对张文泽展示出了一些善意,但是却没有回答张文泽的问题。
“又见面了,今夕是何年呢,张文泽”黑袍人缓缓说道。
张文泽不由得一怔,他认得自己。
上次分别时,他告诉过张文泽,不必着急提问,他们还会再见的,原来再见来得这么快。
“1980年正月初十。”张文泽回答他。
“让我想想,你是不是要替苏明玉找天池莲蕊?”
黑袍人思索了一阵子说到。
“果然”张文泽喃喃了一句。
“那可以告诉我云天池的位置吗?”
“可以,但是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教父意味深长地笑到。
“请便”
“好,如果你知道这次的代价非常大,你还会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