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雪羽娇羞的模样,我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呼吸变得急促。
不知从何时起,面对袁雪羽,我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她的一颦一笑都能轻易牵动我的心弦。
“那就好,说好的呀,今后就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李箐握住袁雪羽的手,眼神中满是期待。
袁雪羽轻轻点头,越发娇羞,眼中闪烁着羞涩与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三人温馨相处的画面。
“最近你自学古玩方面的知识怎么样了?”李箐转移话题问道。
袁雪羽自信地扬起下巴:“我认为只要学鉴定瓷器,玉器,书画方面的知识就行了,别的方面根本不用学。我的确有不少心得了……”
“你真聪明,我也是这么想的。而经过学习,我发现,瓷器方面大有可为啊,古往今来有太多珍贵的瓷器,而瓷器最容易破碎,比玉还容易破碎。”李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珍贵瓷器等待着她们去发现。
“业务方面怎么样?”李箐又问。
袁雪羽神秘一笑:“有眉目了,到时给你一个惊喜。”
李箐不甘示弱:“我也有眉目了,这一次,我一定要赢你。”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斗志与期待。
听到这里,我期待不已。
鬼市上虽有无数珍宝,但大多来历不明,难以出手。我渴望将它们收入囊中,充实财戒中的万宝楼,可这需要大量的资金。
而她们找到的宝物,来历清晰,能够顺利转卖,化成巨额财富。
美好的时光总是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淌,一夜的温馨与甜蜜转瞬即逝。
晨光如纱,温柔地漫过飘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送袁雪羽上班回来后的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只见李箐已身着一袭淡紫色真丝睡裙,倚在梳妆台前,纤细的手指正将一缕青丝别到耳后。
那抹紫色在晨光的映照下,宛如一朵盛开在晨曦中的紫罗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我忍不住轻轻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躯纳入怀中,呼吸着她身上那熟悉而醉人的芳香,仿佛是淡雅的茉莉与清幽的兰草交织而成,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今天起床这么早?不再睡一会?难道昨夜你是假装顶不住了?”
李箐的俏脸瞬间泛起嫣红,如同天边的晚霞,娇嗔着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俏皮,“今天我们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她有一幅苏轼的画,但保存不当,出现了很多的缺陷,想要高价卖掉……”
“什么?苏轼的画?”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中满是震惊。
苏轼,那可是名垂千古的文学巨匠,他的大名如雷贯耳,即便目不识丁之人也有所耳闻。
而他的画作更是价值超高,堪称艺术瑰宝。
2018年11月26日,香港佳士得秋拍夜拍上,苏轼传世之作《木石图》以3亿港元起拍,经过激烈的角逐,最终以4.636亿港元成交。
若能以低价拿下苏轼的一幅画,修复好,那无疑是一笔能让人暴富的买卖。
“老婆,你太给力了,我爱你。”我难掩心中的激动,在她那性感娇艳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让我心动神摇,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是赝品,也说不定没办法修复。而苏轼的画作价格太高,你必须谨慎。最近我可是听说过,在鉴定收藏这一块有很多骗局。简直就是层出不穷。”
李箐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眼中满是担忧。
“骗局?我就遇到过啊,眼睁睁地看着孙永军的《写生翎毛图卷》被调包了,损失了六亿,若不是靠财戒鉴定得知,我到今天也会和孙永军一样,还一无所知。”
我心中一阵苦涩,暗暗地感叹。
那次的经历让我深知这个圈子的水有多深,也让我丝毫不敢大意。价值几亿的画作,最容易成为那些设局者眼中的道具,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踏入无解的天局。
很快,我们就出发了。
车子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紧张和期待。
驾车来到富贵花园,这里绿树成荫,建筑气派非凡,是富豪居住的地方。
每一栋豪宅都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
来到一处豪宅前,摁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开门的赫然就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
她身着一袭米白色的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精美的花纹,气质高雅,容貌精致,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然而,当我看清她的面容时,我大吃一惊,她竟是书画斋三大鉴定师之一的苏砚秋。
曾经,就在我和孙永军的眼皮下面,她参与调包了《写生翎毛图卷》,让那个天局彻底完成。
即便她不是天局的设计者,也是其中非常关键的执行者。
所以,我瞬间就警觉起来,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心中无比忌惮。
难道今天又是一个天局?
他们是想要骗我的钱吗?
这江湖之中,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若没有财戒的帮助,现在还略显稚嫩的我绝对玩不过这些人。
即使有财戒,我也未必能稳操胜券,最多能占据一定优势。
“张扬,这是书画斋的鉴定大师苏砚秋。苏大师,这是张扬,一个古玩商人,擅长文物修复和保护,愿意高价购买品相不好或者损坏的古董或者文物。”李箐娇媚地介绍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却不知道我和苏砚秋之间的恩怨。
“我们是不是见过?”苏砚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试探。
“见过啊,前不久我和孙永军带着他的《写生翎毛图卷》去书画斋鉴定过。”我装出一副还一无所知的样子,语气恭敬。
同时我紧紧地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苏砚秋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显然是有点憋不住想要鄙夷或者讥笑,抑或就是得意地笑,她一定认定我和孙永军都是傻子。
“今天运气真好,能知道你的住址,调查你也就方便了很多。”我在心中冷笑,暗暗发誓,迟早要找回那幅被调包的画,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这仇我非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