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恋爱4海燕恋爱(1 / 1)

三线情怀 于老三333 1482 字 12小时前

谢云旺回到家,换衣服的时候,妻子跟他学说了司机讲的那件趣事,一边说一边笑得前仰后合。

换好衣服去上班,刘忠臣又过来聊起了这件事。

晚上,谢云旺和妻子躺在一个被窝里,妻子说:“这俩活宝,这下成了这条沟里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谢云旺说:“年轻人冲动点儿倒也正常,可太冲动就不好了,这两人结婚以后恐怕也会有不少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这沟里女的欺负男的情况又不是没有。”

“你说得对,大李子肯定会欺负小李子,还没结婚呢,大李子就像发了情的动物似的,这股骚动的狂热劲儿,一般人可没有。”

确实,大多数人还是会保留着为人应有的矜持。

比如樊海燕和冯章之,他们谈恋爱就显得文雅许多。

冯章之刚到这条沟里的时候找过一个对象。

他身高一米八,身材魁梧,五官端正,平时总是夹着饭盒和一本高等数学,常常一边吃饭一边看书。

黄微微是彭大军带来的,一入厂就被分到劳资科担任人事档案员,也住在单身宿舍,她和冯章之总能碰面。

黄微微个子不高,不到一米六,身形微瘦,但身姿总是挺得笔直。

她是部队转业人员,有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看上去高冷,让人觉得难以沟通,平时不管面对谁,她都神色平静,很少主动与人交谈。

直到有一天,在山坡上的一次偶遇,改变了她。

春天的山坡,绿草如茵,漫山遍野,那些山上如疤的碎石、如粪般灰褐的泥土,仿佛都被一块青青的地毯覆盖。

在阳光照耀下,微风轻拂,四周一片幽雅宁静,一阵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冯章之躺在绿草上,枕着饭盒和书。

大声朗读起来:“客路青山下,行舟绿水前。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 。”

正当冯章之自我陶醉的时候。

忽然听到有人接道:“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听到声音,冯章之扭过头,看见黄微微站在身旁,急忙坐了起来,说道:“你好。”

“你好!”

这是冯章之第一次听到黄微微说话,声音平淡却很标准。

“你也来看看山、赏赏景啊,也好,放松放松心情。”

“对。”

说着,黄微微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两人谈天说地,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去了。

“回去吃饭吧。”冯章之说。

“不想吃。”

“那行,我也不吃了。”

“你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冯章之问道。

“我本不该来这儿的。我在哈军工学的是核弹专业,结果却来到这儿造炮弹。”

“为什么会这样?”

“我刚毕业,我父亲被查出在日伪时期有历史问题。正常分配的话,不知道会被分到哪里,好在有亲属帮忙,才分到了这里,应该说是受到照顾了。”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老家那个市教育局的领导,解放前也在教育口工作,现在也没法说清楚。你呢?”

“我啊,我父亲是这个省的领导,被批斗后下放了。”

冯章之听到黄微微说她父亲是省领导,想起一件事,问道:“大家都说省领导在县里扫大街,是真的吗?”

“对,彭代表以前是我父亲的警卫员,我能到这儿也是承蒙他照顾。”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他们一起下了山。

不知为何,从那天起,每天吃完晚饭,黄微微都会来找冯章之一起散步。

一个月后,彭大军拉着冯章之去了城里。

在一家疗养院,彭大军让他下车,说道:“我去开会,你在这儿等一会儿。”

下了车,冯章之百无聊赖地来回走动,突然看见一个老头拿着大扫帚在扫地,他顿时明白了彭大军的用意,便主动上前帮忙扫地。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老头说还要去那边扫地,冯章之说要一起过去,老头却说:“不用了,你回去吧!”

冯章之心里有点兴奋,看着老头走远,忍不住跳了起来,伸手薅下树枝上的树叶。

回厂的路上,彭大军告诉他刚才那位就是首长,首长还说:“你小子还行。”

彭大军又说:“你们好好处,这丫头人不错……”

林事件发生后,局势有了变化。

半年后,首长恢复工作回到省里,不久,黄微微也回到了省里。

黄微微想把冯章之调到省里,冯章之到省里与黄家人见面,没想到却和她哥哥打了起来。

她哥哥一副趾高气扬的做派,连黄微微也看不惯,事先已经做过工作,可两人见面十多分钟就动起手来。

冯章之主动提出分手,真是好事多磨,坏事也多磨,可磨了也是白磨,最后两人还是分道扬镳。

彭大军觉得十分可惜,很多人也都这么认为。

逯贺林和冯章之关系很好。

有一次喝酒时,逯贺林问冯章之是否已经忘掉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想不想迎接新的生活。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逯贺林把樊海燕介绍给了他。

他们本就在一个办公室,相互接触很多。

樊海燕打心底觉得冯章之很有才华,冯章之也认为樊海燕美丽又实在。

以前他们对桌主要谈工作,谈恋爱后聊自己的事情就多了起来,以前对桌交谈,慢慢地就把两把椅子并排放,挨着说话。

冯章之说脖子痛,樊海燕就为他按摩;樊海燕说腿痛,冯章之也为她按摩。

有一天,江志华看见樊海燕坐在冯章之腿上,觉得不妥,毕竟是工作时间,这样影响不好。

便告诉逯贺林让他们注意一点。

另一边,郝建国跟着葛根柱练武,练了十多分钟就蹲了下去,不练了。

“怎么了,小郝,生病了?”葛根柱问。

“没有,师傅,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昨天……”郝建国向师傅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郝建国和杜静手牵着手漫步,路边的小树已经长高,流淌的河水哗啦啦地小声吟唱。

他们已经相处了半年多,这一周,每天下班杜静都会在厂门口等他,然后一起去散步。

不一会儿,着急回家做饭的人都走光了,路上只剩下他们俩。

他们走进文革广场,躲到舞台旁,杜静突然倒在他怀里。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郝建国慌乱中扶起杜静,不停地问道。

杜静打了他一拳,哭着说:“没事,咱们分手吧。”

说完,杜静挣开郝建国的手跑开了。为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郝建国百思不得其解。

葛根柱听后哈哈大笑:“傻徒弟,傻徒弟,真是个傻徒弟,这都不明白。”

郝建国蹲着抬起头说:“师傅,别笑了,我该怎么办啊?”

“没事,你当时就应该抱住她、摸摸她、亲亲她。”

“不会吧?”

“别废话了,现在就去找她。”

“好。”郝建国站起来就跑。

“要猛一点儿!”葛根柱站在练功场大声喊道。

“你来干什么?”杜静问道。

“找你。”

“你走吧。”

“不行。”

郝建国说着,伸手去拉坐在炕上的杜静。杜武在旁边伸手给了郝建国一巴掌。

杜静伸手去挡:“你干什么,打你姐夫干啥?”

郝建国乐了,心想这一巴掌挨得值。

郝建国带着杜静来到山上,在没人的地方,郝建国想起师傅说的要猛,突然一把抱住杜静,疯狂地亲吻起来,嘴没闲着,手也没闲着,手在杜静衣服里上下摸索。

杜静仿佛浑身骨头都没了,身体紧紧靠着郝建国,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