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家人听闻后,脸色苍白,却又不敢再争辩,只能低头认错。何阿莲秉持着 “死道友不死贫道” 的想法,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都是那个女知青!她非说瞧见蔡知青在冼韵怡后院门口偷偷摸摸地跟人偷情,我们信以为真,才会错认为是冼韵怡不守妇道,背叛了卫东。我们是替卫东感到不值,才想把这事闹大的。”
众人顺着何阿莲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人竟然是常常和郑佩珊闹矛盾的叶映琪。
叶映琪满脸惊慌,慌忙地摇头摆手连连否认。一脸受打击,泪水盈满眼眶可怜万分地说道:“我没有,真的没有。冼知青每晚都忙得那么晚才到家,村里社员们也都有看到,我怎么可能会传出这种话。”
何阿莲怒瞪着叶映琪:“就是你在那造的谣,在农场里故意跟我一队干活,然后偷偷在我耳旁说每天晚上在后院门口看到一男一女在那搂搂抱抱好不亲热,还说看到那俩人亲嘴亲得可响 了,还有还有,还说看到他们两人半夜三更钻小树林。”
郑佩珊大受打击:“我们没有做这伤风败俗之事,也就我刚搬到冼知青家中头几天,蔡知青找过我一次,担心我住不习惯关心两句罢了,那在后我们就没再私下见过面了。”
叶映琪声音颤抖却坚定地说道:“蔡大哥,我真的没有说过那些话!阿莲嫂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在农场里跟你提过什么么后院门口的事,更没有说过蔡知青和冼知青的事!大家都知道,我每天都是和大家一起干活,哪有时间去编造这些谣言?”
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和郑知青虽然偶尔有些矛盾,但我绝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去害人。你们可以问问其他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叶映琪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但也知道是非对错,绝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叶映琪的声音渐渐提高,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怒:“阿莲嫂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是不是因为上次在农场里我拒绝帮你抬农具,你就怀恨在心?可是那会我自己手头上的活也还没做完呀,我做完的话肯定会帮你的。你何至于用这种恶毒的谎言来毁我名声?”
说完,她转向众人,语气恳切:“请大家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我愿意和阿莲嫂子当面对质,也愿意接受大家调查。只求还我一个清白!”她的声音哽咽,却透着一股倔强,显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冼韵怡此刻心中暗叹:“哇,好一朵高级大白莲。说得头头是道,还眼带泪花,委屈而不失倔强。任谁听了都得信了她的话。何阿莲这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过她可不愿意这么轻松就放过把事情搞到她头上来的人。冼韵怡冷笑一声,目光锐利扫向叶映琪,语气冷静却带着几分讽刺:“叶知青,你说你没说过那些话?那我倒要问问你,我的院子在村头,周围50米内都没有人家,后院门口又正对着溪流,平时连个路过的人都少见。是谁?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后院门口盯着我家有没有人偷情?”
众人一听,现场顿时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村民甲:“对啊,韵怡那后院门,别说晚上了,大白天的都少人经过。”
村民乙:“符家虽说对韵怡猪狗不如,但是就事论事,他们家接近村尾,韵怡家在村头,怎么可能跑大半个村子半夜就守在她门外边?”
村民丙:“那个叶知青,我可听借住我家里那刘知青说了,在宿舍时就天天针对郑知青,有次还故意把郑知青的被子给弄湿了。大冬天把人棉被弄湿,这女娃子可不简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