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Omega会乖一点吗?(1 / 1)

纪柏臣挂断电话,面色冰冷,大步越进庭审,双腿交叠的坐下。桌前放着一瓶水,手下压着纸质稿,身侧紧随着赫赫有名的辩护律师,西装革履, 气势逼人。

S4级omega三分钟后坐在轮椅上,被律师推着进入庭审大堂。omega一看见纪柏臣就浑身发怵,怯懦地攥住轮椅扶手。

待人到齐后,法官入场庭审正式开始。

omega坚持纪柏臣因为契合度过高,故意损毁他的腺体。

纪柏臣称omega自导自演。

相较于S4级omega的胆小怯懦,纪柏臣将上位者的沉冷稳重展现的淋漓尽致。

轮到发言时,他起身解开扣子,针对性的就着omega的临场发言寻找漏洞,omega始终含糊其词,但他看向纪柏臣的眼神害怕,像是对强权的畏惧,惹人心生怜悯。

一场庭审下来,双方各持一词,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当场的庭审没有出结果,法官宣布一周后的信息补充再次开庭。

纪柏臣离开庭审大堂时,站在台阶上,单手插兜,仰头看了许久。

进庭审时,江州打电话说,现场只有三具尸体。

徐刻、老陈以及一名醉酒的司机。

纪柏臣从始至终都不相信这三具尸体里有徐刻,他让江州从肇事司机的家庭,最近动向,以及法医的人际关系下手调查。

纪柏臣站在庭审外的台阶上,目光深沉阴冷,插兜的手不停地转动着指节上的戒指,一贯沉稳冷静的Alpha指腹微微在抖。

徐刻强忍着哭腔,说自己头疼,特别疼,欲言又止的话反反复复的抨击着纪柏臣的心脏。

纪柏臣缓了好久才迈着长腿下台阶,上车时他对司机说:“去锦园。”

徐刻的家门口,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黑匣子等待,纪柏臣在出事后第一时间让人将黑匣子运回京城。

黑匣子会记录下驾驶舱内的一切交谈,这是最能证明清白的东西。

然而,黑匣子里的录音对徐刻并不有利——副驾驶三番四次的询问徐刻是否不适。

徐刻也的确有操作不当。

从先是误触,飞行模式从【管理引导】强行切换为【选定引导】,再是飞行前的马赫数值不准,定位偏差,雷达对回波没有反应……

这怎么看都有些太过巧合了。

但有什么办法能让人100%误触?还能在积雨云前误触?

纪柏臣很快就让李秘书去查夏安行的行踪,十分钟后,他得到了回复:夏安行失踪了。

南城飞机场的监控中显示,傅父傅母和夏安行一同离开,三人出了机场附近的监控范围后,不知所踪。

纪柏臣让李秘书去找,挂了电话,起身揉着太阳穴回了卧室。

早上徐刻抓着他的西服索要信息素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一眨眼,卧室里瞬间一片空荡,只剩凄冷。

纪柏臣徐徐坐下,大手摩挲着身侧毫无温度的位置,心如刀绞,眼底细碎的光与理智在黑暗中一点点被磨灭。

纪柏臣的beta丢了。

纪柏臣的beta第三次离开他。

-

京城,荣源郊区,地下室。

“醒了吗?”傅琛声音淡淡,点了支烟,往手术室里瞥了一眼。

医生摇了摇头,“惊吓过度还没有醒。”

傅琛眸色骤冷,“什么时候能植入omega腺体?”

医生说:“得先等他醒来,……手术过程中必须保持意识清醒,患者昏迷出现排斥性很难察觉。”

“嗯。”傅琛掐了烟。,绕开医生走到手术室前,远远地看着躺在手术床上的徐刻。徐刻已经昏迷许久,手却紧紧地攥着铁质护栏,指腹不停地在抖,这是一个极度害怕,没有安全感的动作。

徐刻面色煞白,病态瘦弱,腰上的衬衣扣子崩开两颗,白皙劲瘦的腰腹露出一截,傅琛站在门前,一眼就能看见衬衣下泛着指痕的肌肤。

Alpha内心最深层的罪恶被倾巢勾出。

徐刻怎么能是beta呢?

这样的美人,理应是omega,是Alpha的股掌玩物。

傅琛要为徐刻矫正性别!

他要一点点的标记徐刻,要把徐刻困在这里,当做金丝雀养着,要徐刻眼里只有他,要徐刻跪着爬着求他,要徐刻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信息素下。

纪柏臣是徐刻的第一个Alpha,但傅琛会是第一个真真正正标记徐刻的人。

傅琛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他穿好防护服,站在徐刻病床前,低头看着徐刻的同时,反反复复播放着他与徐刻打电话时,带着粗重呼吸声的录音。

徐刻额上黏着细汗,薄唇被咬破充血,虚弱的让人沉迷。

傅琛格外享受这样的视角。

半个小时后,徐刻醒了。

头顶的大灯打下,徐刻的瞳孔被强光刺了一下,本能的合上眸子。

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病人醒了,开始打麻醉,准备手术。”

徐刻被注入麻药,医生拿着镊子在他的后颈处反复消毒,对助手说:“去恒温箱里将omega腺体取出来。”

徐刻什么都看不清,但一听见omega这个词汇,立马剧烈的反抗起来,手脚不停扑腾。

“不……我不想成为omega……我不想……别让我成为omega。”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薄薄的眼皮泛红,血丝缠绕着瞳孔,他哭着一次次的乞求。

强光下,有一只手抚上徐刻的脸颊,摁住他的唇瓣,声音温和中带着几分阴森,“乖,成为我的omega,我会让你比以前更爽。”

“不……不要。”

徐刻意识混沌,他不知道这是哪,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眼前的人又是谁,他头疼,疼得厉害,像是被车碾过。

感官与身体上的疼痛都无法压住内心深处一个十分强烈的想法:他不能成为omega。

徐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成为omega,绝对不行。

强烈的想法让徐刻不顾疼痛地挣着被银铐禁锢的双手,皮肤在挣扎的过程中被磨破、出血,也依旧没有停止动作。

医生对徐刻的剧烈反抗有些惊讶,医生看向傅琛,“傅先生,需要注射镇定剂吗?”

傅琛眸光微寒,捏着徐刻的下巴,往上抬,将他脖颈上的痕迹一览入眸,“注射镇定剂会乖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