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S4级的Alpha像个暴徒(1 / 1)

徐刻伸手遮了遮,将纽扣扣紧。素白的指节青筋清晰,指甲裁剪干净,肉色饱满,这是omega见过最好看的手。

omega视线顺着手指往下,徐刻人瘦,袖口微松,扣扣子时往下掉了一截,腕骨上泛着红印,十分醒目,像是遭受过什么特殊且残暴的对待。

omega咬紧唇瓣,小声忿忿道:“果然S4级的Alpha没有什么好东西。”

纪柏臣看起来就像是个有瘾暴徒!

omega当初不愿意与卫炎在一起的主要一个原因是卫炎是高等级Alpha,有些令他难以招架,但好在卫炎真的很爱他,会哄会停。

纪柏臣这样的Alpha……

会哄都不错了。

别的简直不敢奢求。

徐刻认真道:“他挺好的。”

omega狐疑地盯着徐刻,对此保持深深地怀疑。

徐刻把抑制剂塞了回去,“谢谢,我的Alpha不能注射抑制剂。”

omega:“?”

S4级的Alpha易感期的强势程度恐怕只有S4级的omega可以抚慰,绝不是没有信息素的beta可以安抚的,徐刻竟然不要抑制剂?

得不到信息素的Alpha浑身血液像是被灼烧似的,皮肤烫的很,难以自控,还会不停地寻求伴侣安慰,直至汲取到足够的信息素,才会寻回片刻理智。

虽然omega没有见过S4级失控的模样,但他想一定是极其痛苦的。

他看着徐刻的眼神中多了两分同情与钦佩。

omega低头思考了一会,让徐刻在原地等他,转身回了卧室,一顿翻找,最后提了个袋子给徐刻。

徐刻打开一看——

徐刻面色微僵,眉峰挑起,“谢谢,但……”

“不客气。”omega一脸可爱,“用得到的。”

徐刻有些难为情地拎着东西从厕所出来,他与卫炎和omega告别。把东西放在右手边,远离着纪柏臣。

走到门口时,纪柏臣低头瞥了盒子一眼,在唇角勾起一抹带着捉弄意味的笑。

还挺多,倒是都用得上。

……

徐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怀里紧紧攥着纪柏臣昨晚穿的西服。他依稀记得今早在纪柏臣起身后,他卷起被子,迷迷糊糊地拽着纪柏臣衣服,讨要一些信息素。

纪柏臣让老陈去私宅取了套西服来,对着徐刻一颗颗地剥开扣子,当着面换。精壮健美的身躯,极度自信的呈现在徐刻面前,徐刻耳根一红,低了低头。

纪柏臣昨天穿的衬衣西服料子顺滑,但马甲是最好的里布,私人订制,版型很正,轮廓清晰。

他把换下的衣服放在床上,下一秒,徐刻就将衣服抓进了被子里,紧紧抱着,努力地嗅着上面的气味。

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檀香的香水味,很好闻,很踏实。

徐刻就这么抱着纪柏臣的衣服睡着了。

纪柏臣扣上袖口的蓝宝石袖扣,看着安静温和的徐刻,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丈夫早起望向贪睡妻子的留恋与不舍在眼底交织而起,他弯腰揉了揉徐刻的发丝,轻声离开。

徐刻隔了一个小时才真的清醒。

手机上有纪柏臣发来的消息,纪柏臣给他煲了粥,蒸好点心,徐刻舀了一碗没有立即吃,直勾勾地盯着白色瓷碗,看了好久。

最后才端起粥,无比神圣虔诚地仰头喝了一小口,整个口腔连着胸膛都暖了。

徐刻喝完粥,用软尺量了纪柏臣西服的尺寸,紧急让设计师把三楼一间客房改成了衣帽间。随后找出一个本子,逐一记下纪柏臣的尺寸,也不知怎么的,写着写着,徐刻将纪柏臣的喜好全部写了上去。

像是在写日记,又像是在写情书。

徐刻随后又去健身房锻炼,老陈陪着,老陈一把年纪,折腾不起,没一会就喊累去旁边歇息了。

徐刻做了一个小时运动后,老陈将人送去了东和,人刚到蓝姐就神秘兮兮的上来。

“徐机长,你昨晚……送卫炎什么了?”

“嗯?”

“他今早上和天塌了一样,嘴里念着二环一套房。”蓝姐颇为好奇。

徐刻忍俊不禁,“不是我送的。”

蓝姐笑着说,“您还是去看看他吧,人都魔怔了。”

徐刻笑了笑,喊上机组人员去开了航前会议,会议室内,空了个位子,徐刻望向那个位置,副驾驶说:“夏安行,刚和我请假了,说要迟到十分钟,家里出事了。”

徐刻声音很轻,“出事?”

副驾驶拉着椅子凑近徐刻,“好像是昨晚……他爸去世了。”

徐刻愣了一下,“总机长没批假吗?”

“没有。”副驾驶解释,“不是总机长没批,是他没请假。”

徐刻没再问,让机组人员耐心的等了十分钟,夏安行红肿着眼圈进来,手中抱着冰袋,他用冰袋扶着脸,“徐……徐机长,对不起,我来迟了。”

“坐吧。”徐刻淡淡道。

航前会议开始,今天的夏安行十分认真地听,至少从徐刻的角度看去,夏安行做笔记的动作没有停过。

会议结束后,机组人员走了,徐刻坐在主座上,最后起身,正要离开,卫炎笑眯眯地在门口敲了敲门,“徐机长。”

徐刻温和一笑,“卫机长有事吗?”

卫炎三步作两,凑近徐刻,眼神十分认真,表情也很严肃,“徐机长,你知道昨晚那酒多贵吗?”

徐刻只清楚的虞宴送的,价格不菲,但至于多少钱他倒是不清楚,他勾唇一笑,“二环一套房?”

“您知道啊!”卫炎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您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昨晚纪柏臣与他算是第一次正式接触,纪柏臣来吃饭送了两瓶酒,卫炎也没多想,就收了。他以为是纪柏臣随手从橱柜里拿的,没想到,这两瓶酒竟然这么名贵!

要不是昨晚自己老婆发了朋友圈,有人高价要收这酒,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酒居然贵的这么离谱!

倒不是说这酒多好喝,多醇厚。重点是这个牌子的品牌效应,加上是创始人新婚发行的,意义非凡,许多人会买来送老婆,送亲人,又或是给大人物的做金婚、新婚的贺礼。

这酒,是牵线搭桥,攀关系用的。

卫炎得知这酒的价格、寓意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战战兢兢了一个晚上,下午的航班,一早就来机场等徐刻了。

卫炎不知道纪柏臣有没有走,也不敢去敲门更不敢打电话,发消息,硬在机场里等了很久。

现在得知徐刻知情,他这才如释重负。

“这酒实在是太贵重了!今晚你在家吗?我给你送回来。”卫炎认真道。

“不用了。”徐刻说,“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来的道理,祝你和你妻子新婚快乐。”

徐刻看了眼腕表,提前上了飞机进行飞行前的各项仪表检查,副驾驶端着飞行记录书,核对完毕递给了徐刻,徐刻确认后签字,副驾驶拿着手电去做飞行绕检了。

这次目的地是海城,副驾检查回来后笑着和徐刻说,“诶,徐机长,你之前是在海城学飞的吧?海城的长虹银行闻理事你知道吗?”

“知道,怎么了?”

副驾神秘兮兮地凑近,“最近小纪总不是在做医药生意吗?我听别人说,长虹银行的老总投了笔巨款。”

“是吗?”徐刻心不在焉。

“是啊,我有个朋友是海城长虹银行的经理,据说是闻理事支持自己亲儿子做生意,诶……他什么时候有亲儿子了?闻理事不是没有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