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直乖乖的多好,偏偏干坏事,而且还被我抓到(1 / 1)

又香又软谁不爱 劣鹤 1299 字 10小时前

叶早没有保存任何一个同学的联系方式。

她跟过往仿佛一刀两断。

如今需要用到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不方便。

“当然可以了。”

阎智琛不问就先答应她。

“早早想查谁?”

叶早说:“陈新路。我想要一个他的电话号码。就是我的那个老同学。”

她觉得阎伯伯肯定是知道的。

阎智琛却在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找他?”

“他在住院,用不了手机。”

“不然你去重症病房看看他,手术应该全部结束了。”

叶早很快收到阎智琛发来的地址。

老人家还发来一句语重心长关心她的话。

——早早,我理解你的心情,就按照你的心走吧。

叶早茫然地呆立了会儿,回过神来用软件叫了计程车。

地址是一家高端私立医院,探视需要进行严格的登记。

小姑娘想象不出自己的登记单,是怎样转眼就被拍照,发到中骏集团总裁秘书手机里的。

左维敲响了阎钊的办公室门,表情有几分凝重。

“阎总,夫人可能已经知道了。”

阎钊仍旧坐在办公桌前,直至扫完策划书上最后一行字。

冷白的指节握着签字笔,淡漠的眼神绝情绝义。

他仅仅坐在那里,气场就很强。

否决原因也是给的直接又不留情面。

而后,散漫的声音才微微震响空气。

“我知道。”

阎智琛的那通电话,他之所以没有追问叶早,是因为他根本不用问。

反正老东西想法设法恶心他就对了。

任征跳楼这件事,老家伙收手收慢了,漏了把柄在他手里。小傻子要是知道自己信赖且颇为维护的人根本拿她当工具,又会哭的很伤心吧。

“备车。”

左维问:“是去医院接夫人吗?”

阎钊轻抬眼皮,凉凉地瞅了他一眼。

那眸子里的暗色,着实让人心惊!

“去老宅。”

老东西颐养天年既然觉得不够自在。

那他就去给他送点儿自在。

医院里。

叶早听到了护士们的闲聊。

“给世界五百强企业打工就是好,员工待遇真给力!”

“我就是挺纳闷儿的,你说这人是咋摔的?吸管插喉咙里就算了,角度还那么刁钻,玻璃吸管都碎在里头了。”

“哎呀,这么一大堆手术,能完成真是不易。又是喉管声带切除,又是血管神经再造,林林总总的,哪项不是钱?”

“你还替财阀心疼这点儿钱了?不过该说不说,中骏集团确实土壕,员工受伤二话不说就给治,医药费全包,不然这搁谁,谁自己能治得起。”

“可惜患者以后都不能说话了,一辈子只能当哑巴。”

“伤成这样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血凝块堵塞气管,一个不小心就是死。”

“这么遭罪,跟死过一次没两样,总之怪倒霉的。”

叶早听着这些话,全身被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侵蚀。

她最后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站了许久许久,也没有勇气进去。

转过身匆匆离开。

叶早没有想到阎钊今晚会回来这么早。

或许是她心虚。她总觉得男人情绪有些不对,酝酿着一股低气压,身上有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阎钊进门就脱下大衣,没有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而是拎着进了洗衣房,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

叶早有点怯的提醒他:“羊毛的衣服应该手洗或者干洗。”

男人仍旧按下启动键。

“滴”的一声。

“你怎么那么喜欢给自己找事儿干呢?歇会儿吧。”

阎钊脸色说不出高兴,但也好像没有不高兴,心意十分难测。

抬首按住领带卸下领带,扯开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

叫了酒店送餐上来。

服务员再轻车熟路不过。

今晚桌上还多了一瓶粉红色的酒,颜色好看,酒瓶子也好看。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叶早知道是很贵的一个牌子,一口就能喝掉她平常一星期的伙食费。

只见阎钊给两个杯子倒上。

“我记得你说不会抽烟喝酒?”

叶早也跟服务员一样业务熟练了,阎钊把腿一伸,她就知道自己得坐过去。

她垂着眼帘不敢乱看,“嗯”一声。

男人把杯口放到她唇边,故意碾了碾她的唇缘。

“尝尝看,度数不高,能喝的话就陪我喝两杯。”

不等叶早同意或者拒绝,他就将杯底缓缓抬高。

小姑娘只能一手抵着杯子,一手抵在他胸口处,凝眉张口,勉强接受。

“怎么样?”

不过几小口的量。

拿开杯子时,一些来不及收回的酒液,被她像猫儿一样舔走了。

剩下的,把她的唇瓣染的亮晶晶。

“甜甜的,不、不难喝。”

叶早认真作答,乖巧的样子似乎跟平时没两样。

但那沁着冷汗的手心,泄露了某种端倪。

男人明知故问:“很冷吗?手这么凉。”

突然被抓起手,叶早小身子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慌忙摇头。

随后她扫过阎钊的衣袖。

定在那儿了。

“你衣服……脏了。”

阎钊也是这才看见。

脏的不多,只是红色在白衣服上比较扎眼,暗红的血迹洇湿袖口小半圈,早已干涸。

“我去换衣服。”

他轻拍叶早的背,示意她先起来,却感到女孩在他手下一僵。

薄唇略带讽刺的勾起。

他换好衣服回来。

叶早被喂着吃了两口饭。

突然感觉,男人另一只大掌绕到她的背后,在她肩胛骨处摩挲。

慢速而磨人。

“叶早,你饿吗?”

他侧过脸,声音低沉,夹杂着些许哑意。

微微低头贴着她,像用鼻尖轻轻蹭她,又像在若即若离亲吻她。

阎钊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兴趣与兴趣,食欲与食欲,来回切换很灵活。

但叶早脑中不断闪回医院里听到的那些话。

还有任征坠楼掉在她面前那一幕。

“阎钊,我……我不想。今晚就好好吃饭行吗?”小姑娘躲开了,声音弱弱地跟他商量,小手却早已经把他的衣服用力攥成一团。

看来是非常为难。

阎钊像只优雅的豹,半眯着那双眼眸,懒洋洋眡着她。

“怎么呢?在病房里跟老同学聊天,累了?”

他轻描淡写扔下一颗炸弹。

叶早被吓得呼吸险些暂停。

终于抬起圆圆的小鹿眼,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她的睫毛不受控制颤抖。

不出所料被他发现。

[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家长反骨。]

[一直乖乖的多好,偏偏干坏事,而且还被我抓到。]

[我是不是,过分纵着她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