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三位长辈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质疑,人群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旁边,许大茂笑得十分得意,看到这一幕心情大好。
见状,易中海也坐不住了。
他知道仅凭刘海中和三位长辈无法控制局面,于是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想必大家对我易中海的性格都很清楚。
这些年来,院里哪家遇到困难我没伸出援手?”
许大茂此刻所说的话毫无根据,纯粹是恶意诽谤。
我们三位长辈肩负着居委会交付的重要职责,这些年把院子治理得井井有条,这一点大家应该都认可。
至于许大茂与贾家之间的纠纷,既然警察已经介入,这已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
“老大说得没错,许大茂,你这样说到底意欲何为?你与贾家有矛盾,不捐便是,何必煽动他人效仿,甚至无端指责我们三位长辈?莫非你想胁迫大家一同袖手旁观?”
刘海中立刻站起附和,表情严肃。
旁边,三大爷也愤怒地站起,盯着许大茂沉声道:“许大茂,你别有用心。
若你觉得我们行事不公,大可去相关部门投诉,岂能空口诬蔑。”
见三位长辈一致对抗自己,许大茂心中忐忑,急忙道歉:“几位长辈误会了,我并无此意,可我说的不都是实情吗?
大家都是明眼人,我的钱确实在贾家,他们家并不缺钱。
不过,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是绝不会捐的。”
说完,许大茂赶紧逃离现场,生怕再谈下去,三位长辈联手将他逐出院子,那可就麻烦了。
“真是居心叵测的小人。”
刘海中冷哼一声,随后对众人说道:“关于捐款的事,大家自愿就好。
我作为院里的二叔,先带头捐三块,助贾家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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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捐款的事,大家随意就好,我身为院里的二叔,就先捐三块,帮贾家渡过难关。”
许大茂离开后,刘海中再次站出来带头。
顿时,众人也纷纷掏出钱准备捐赠给贾家。
“二叔捐三块,我身为老大,就捐五块吧。”易中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五元的钞票放在桌上,微笑着说道。
“大家知道我家的情况,再多的钱我也拿不出,但为了帮助贾家,我节衣缩食也捐一块吧。”
三大爷从兜里拿出早已备好的一块钱,略显心疼地放在桌上。
众人见状未多言,毕竟都知道,闫家全靠三大爷一人养活全家。
于是,有人捐五毛,有人捐一块,没多久,桌上就多了二十来块钱,也算不少了。
当下贾府仅剩四口人维持生计,若每月能有五块钱收入便足以摆脱贫困,这钱刚好够他们一家开销。
“亲爱的,我们也该捐点吧?”王茜瞧见何雨柱久久未动声色,便轻声询问。
听罢,何雨柱摇摇头,小声回应:“别捐了,捐一两块起不了什么作用,捐多了我心里又不安,干脆不捐了。”
“嗯,那也好。”
王茜点头同意,既然何雨柱做主,她自然不会反对。
众人捐完款后,易中海瞥了眼未捐款的何雨柱,但他并未多言,他自己本也不愿捐这笔钱,只是碍于是院子的大伯父,不得不做个榜样。
这时,易中海把所有的钱收齐,递给秦淮茹说:“这是大家的心意,虽然不多,但应该能让你们一家过个好年了。
你的手受了伤,就安心在家休养,等恢复了再去工厂上班就行,我已经在车间那边交代过了。”
秦淮茹接过钱时眼含热泪,向众人深深鞠了一躬,激动地说:“感谢大家,等我家渡过难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说。”
众人见秦淮茹如此懂事,刚才捐款时的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纷纷劝她好好养伤。
“行了,安心养伤吧。”易中海微笑道,接着让大家各自散去。
回到屋里,何雨柱拿来些瓜子给王茜吃,自己则开始练八极拳。
王茜很支持何雨柱每天早晚练拳的习惯,不仅强身健体,还能让她大饱眼福,享受幸福,一举多得。
就这样,王茜边嗑瓜子边欣赏被汗湿透的衣服下显现的腹肌与人鱼线,嘴角始终挂着笑,眼神也变得温柔。
“呼。”
何雨柱练完拳,呼出一口气后,王茜已为他准备好洗澡水。
很快,又是一幕令人羡慕的双人沐浴……
洗完澡,何雨柱轻轻抱起疲惫不堪的王茜让她休息,自己端着洗澡水出去倒掉,然后返回继续抱她。
忽然,警长从外归来,看见门关着,便主动叫了一声。
一听警长的声音,何雨柱赶紧起身开门,让警长进屋。
“喵!”
警长一边蹭他的裤腿,一边叫唤着。
“这几天你又溜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呢。”
何雨柱把小家伙抱进怀里,笑着问。
自从上次他带着警长去轧钢厂后,这家伙就时常不见踪影。
特别是他和王茜成婚后,也不再守在门口的椅子上等他回家。
他一边抚摸着猫,一边检查警长的小肚子,发现它吃得饱饱的,这才放下心来。
“好了,你就自己在这暖和的地方休息吧。”
何雨柱站起身,找出之前被他洗坏的衣服,铺在椅子上,把警长安置好才离开。
像是听懂了他的叮嘱,警长轻叫一声,乖乖地趴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奇怪的是,自从何雨柱结婚后,警长就不再上床和他一起睡,甚至都不靠近床铺。
王茜对这只猫也很喜欢,只是警长似乎对她没什么兴趣,偶尔让她抱一下,还得何雨柱亲手递过去才行。
看了下表,已经是11点半了,难怪王茜一躺下就睡着了,洗个澡竟用了近两个小时。
“算了,该睡觉了,时间也不早了。”
轻轻拍拍警长,何雨柱也上了床,搂着王茜进入了梦乡。
然而,隔壁的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却难以入眠。
原因很简单,刚才王茜的声音太大,作为女人的她们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姐姐,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黑暗中,秦京茹忽然开口。
“后悔有什么用?当时人家都答应和你见面了,要不是你听信了许大茂的胡言乱语,现在躺在何雨柱身边的不就是你了吗?你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行了,别想了,过段时间再说吧,到时候一定要许大茂带你回去。”秦淮茹低声安慰道。
听到这些话,秦京茹沉默不语,只是双腿夹得更紧了。
这一晚,静悄悄地过去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腊月二十,也是轧钢厂今年停工的日子,提前十天收工,几家欢喜几家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