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雨柱也很欣慰,马华虽然天赋一般,但只要用心学习,将来未必不能小有名气。
“师傅,您也教教我吧。”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心里也跃跃欲试,希望能得到何雨柱的指点。
何雨柱回头一看,这人也算是自己的徒弟,但在原故事里,为了于莉额外给的五百块钱工资,他背叛了自己。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虽是人之常情,但他也没低到愿意倾囊相授的地步。
想到这里,何雨柱笑着摆摆手说:“我和你没有师徒缘分,我也教不了你什么。”
见何雨柱拒绝,胖子心中怒火中烧,但碍于他是食堂的大师傅,又不敢发作,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岗位。
快到中午的时候,再过半小时,工人们差不多就要来吃午饭了。
食堂里此刻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每个人都紧盯着灶台旁的何雨柱,大气不敢出,唯恐一个不小心破坏了他的发挥。
因是大批量制作,锅大菜也多,再加上时代的限制,何雨柱不敢多放油。
随着油锅冒烟,他迅速将菜倒入其中。
很快,香气四溢,一道道菜在他的掌控下接连出锅,不到半小时,三四个菜便已做好。
尽管用料有限,但在他的用心调制下,每道菜都香气浓郁,令人垂涎。
做完菜后,他端起搪瓷缸悠闲地喝茶休息,静静等待工人们的到来。
“哇,今天的菜香得让人无法抗拒,还没入口就已陶醉,是不是换了厨师?”
消息迅速传播开来。
不一会儿,工人们就兴奋起来。
那些已经开始吃的更是狼吞虎咽,仿佛几天没吃饭似的,恨不得把所有饭菜一口吞掉。
后厨里,听着工人们的赞美,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有了这顶尖厨艺,工人们以后就算去干活也会充满期待。
“师父,您真是厉害。”
身旁的马华竖起大拇指兴奋地说。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笑,“这才刚开始呢?真正的厨艺远不止做这些大锅菜。
我国历史悠久,各地菜系丰富多样,历经岁月沉淀,形成了独特的烹饪技艺与风味,许多地方菜受到广泛认可。
清朝初期,川菜、鲁菜、淮扬菜、粤菜被称为四大菜系;到了清末,浙菜、闽菜、湘菜、徽菜成为新兴菜系,现在常见的就是这八大菜系。
至于我所传承的谭家菜等小众菜系,更是数不胜数。
既然你是我的徒弟,就要认真跟我学,只要学到我本领的十分之一,走到哪里都不怕挨饿!”
“师父,我懂了,一定好好向您学习!”马华激动不已,虽然大锅菜看不出特别之处,但刚才师父的表现足以证明他确实有真本事。
俗话说得好,有手艺在身,不怕饿肚子。
“嗯!”
和马华聊了几句后,何雨柱便准备午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杨厂长的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谈话声。
饭毕,杨厂长笑容满面,问秘书:“今日菜肴甚佳,已臻名厨之境。”
“确是如此,较往日更胜一筹。
初时我还以为换了厨师,后来才知是傻柱……何师傅今日技痒,欲展真功夫。”
身为秘书,他自懂杨厂长所指,无非是好奇谁掌勺罢了。
果然,杨厂长满意一笑,随即吩咐:“何师傅手艺了得,对了,你去食堂通知一声,今晚别的厂领导来访,让何师傅备宴款待。”
“好的,厂长,我这就去。”
不久,食堂内。
“何师傅可在?”
陈秘书提着鸡、肉及各类食材步入。
何雨柱闻声起身,见是陈秘书,微笑道:“陈秘书,有何差遣?”
陈秘书一见他,便笑说:“杨厂长请客,听闻何师傅手艺精湛,特嘱您操办一桌宴席。”
“小事一桩,您回去转告厂长,定当尽心。”
说完,便让马华接下食材。
陈秘书见状点头,交代完大致用餐时间,转身离去。
瞧了瞧马华手中的食材,虽依旧平常,但他如今掌握了神级厨艺,自然无需再循旧法。
片刻间,脑海已规划妥当。
几道菜、何种风味、哪派菜式,皆了然于胸。
忽闻门外刘岚入内,笑道:“何师傅,秦师傅唤您!”
“多谢!”
谢过刘岚,何雨柱出门,不知秦淮茹为何此时又来寻他,清晨刚谈过,怎会……
——
——
“不必客气。”
轧钢厂后厨食堂。
刘岚首次见何雨柱这般诚恳致谢,一时有些不习惯。
何雨柱瞥一眼便知缘由,未作解释,与刘岚道别后离开厨房。
食堂大厅。
秦淮茹忐忑不安地等候着何雨柱的出现。
“秦姐找我有什么事?”何雨柱一见到秦淮茹,便带着笑意问道。
对面的秦淮茹见何雨柱对她微笑,以为他已忘记清晨的事情,甚至可能已经后悔了,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傻柱,你来啦,今天早上你说的话可真把秦姐吓到了,那种话怎么能随便讲呢?”
说着,她缓缓走近何雨柱,眼眶渐渐湿润,好像随时都会泪流满面。
看着她的模样,何雨柱心中叹息,心想:“看来秦淮茹以为我早上说的话不过是随口胡闹罢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与秦淮茹拉开距离,这才开口说道:“秦姐,早上的话我可不是玩笑,是真的。
现在你也知道厂子里都在议论咱俩的关系。
其实,咱俩到底有没有关系,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以前也就罢了,自从贾哥走了以后,你的孩子还小,一个人既要侍奉婆婆又要养育三个孩子,家里的重担全压在你一人肩上。
确实不容易。
所以,能帮的我就帮了,这几年每次带回的剩饭,虽然不能说全都进了你们家,但至少也有十分之一吧。
至于我的工资,几年前是你替我领取的,但现在我工作多年,除了给雨水那丫头的生活费外,其他的钱大多都用来喝酒了。
到现在,我只剩一百多块积蓄,这些钱花哪儿去了,我想你也该明白。”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知道这张长期饭票算是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