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品味楼】的火爆场面不亚于第一天。
张凌雨跳完一支舞,陈隆安排姑娘穿着爆乳装走t台秀。
姑娘学得还没到位,表情和动作不但不规范,还很生硬。
但一点都不影响男客人的观赏热情,他们嗷嗷叫、说各种风骚话。
要是没有护卫保护现场,很多客人会冲到舞台拖走姑娘。
……
没有官差的打扰,客人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
……
……
时间来到第三天中午,【品味楼】里又是人满为患,用“座无虚席”形容根本不合适,可以用“水泄不通”来形容。
午时一到,提前到三楼的张凌雨带着她的原班人马沿着三楼护栏走。
黄黑和黄蓝从手中的篮子里一把把抓五颜六色的碎纸往楼下撒,引得楼下骚动的男客人嗷嗷叫:
“京城第一美女!京城第一美女……”
“张凌雨、张凌雨……”
“脱衣服、脱衣服……”
……
感觉满大堂的人都是张凌雨的粉丝。
张凌雨没有到二楼互动,而是直接下到一楼,一路和客人击掌来到中央舞台。
陈隆仔细打量穿得有些臃肿的张凌雨,满意地冲她点头微笑。
随后对客人高声说道:
“请占座位的客人先点酒菜,不点的话就把座位让出来给点酒菜的客人坐。
没有座位的客人请蹲下来,以免影响后排的客人观赏跳舞,不照做的客人请出去。
谢谢大家的配合!”
陈隆话还没说完,本来就骚动的一楼更加骚动。
二楼的客人都挤到护栏往一楼俯视,真担心把护栏挤断。
三楼、四楼雅间的客人寥寥无几,因为太高看不清楚,客人不愿意上去。
在陈隆不停的要求“安静”声中,酒楼里终于安静下来。
陈隆先把规则讲一下:
“每次竞价只能脱一件衣服,上衣和裤子的底价不同,越里面的衣服底价越高。
每件底价我会让人举牌子让大家都看清楚,每次竞价加十两银子,上不封顶。
在竞价的时候不参与竞价的客人请保持安静,否则会有人把你们请出去。”
陈隆话音刚落,一个嘹亮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我出一百两脱第一件。”
立即有人跟上:
“我出一百一十两。”
“一百二十两。”
陈隆插话进去:“还没表演节目呢,动等四小姐表演节目后再竞价。”
客人们不愿意:
“先脱衣服再表演节目。”
“对,把衣服脱光光了再表演。”
“穿得那么笨重怎么表演?”
“大家赶紧竞价,把京城第一美女的衣服脱光光。”
……
这是陈隆始料未及的。
他想到客人肯定会要求张凌雨脱光光,但是在最后才会要求。
到那时可以借口张凌雨累了,冻着了,或者时间到了等等理由搪塞过去。
可现在还没开始,这些借口都不成立。
陈隆和张凌雨还没商量出结果,脱第一件衣服的竞价已经结束。
最终一个奸商模样的中年男人,以三百两胜出,在众人的推搡下他慢慢往舞台中央走。
陈隆赶紧问张凌雨:“是让客人先脱衣服再表演,还是坚决表演完再脱?”
“让我来说吧。”
张凌雨走到舞台边缘把双手举起来,左手食指顶在右手掌心一小会。
再双手缓慢往下压,做出一个“安静”的示意动作。
反复几次后大堂终于安静下来。
这时候张凌雨说道:
“想要我脱光再表演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到那时想看我表演的人都得花钱,每人至少十两,越靠前越贵。”
率先听到一个反对的声音:“不行,我来这里就是想免费看四小姐表演。”
随即一个声音呵斥他:“没钱就滚回家抱黄脸婆去,穷光蛋还想看京城第一美女表演。”
那个三百两竞得脱第一件衣服的奸商挤到舞台前,对张凌雨说道:
“四小姐,我三百两竞得脱第一件衣服,你让我先脱衣服再讨论行不行?”
张凌雨微笑道:“可以,先交钱。”
奸商从胸口处掏出一沓银票,三下就数出三百两递给张凌雨。
不需要张凌雨动手接,张左走过去把银票接走。
奸商搓着手嘿嘿笑,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张凌雨催促他:“上来啊,脱上衣。”
奸商警惕地回头往后看,好像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
确认没人跟他抢后,他才放心走上舞台面对张凌雨,小心翼翼把系在张凌雨腰间的绳子解开。
张凌雨最外面那件上衣随即散开来。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紧紧盯住张凌雨和奸商。
奸商再回头往后看,嘿嘿笑两声后绕到张凌雨背后,伸手到张凌雨肩膀上把上衣脱下来。
他拿着衣服从张凌雨背后闪身出来时,全场立即响起雷鸣般掌声、欢呼声、呐喊声、口哨声。
他像取得伟大胜利一样高举上衣,口中高呼:“耶耶耶……”
全场忽然齐声高喊:
“闻一下、闻一下……”
“亲一口、亲一口……”
奸商看一眼张凌雨,见张凌雨轻轻点头,就伸长嘴巴轻轻亲在上衣上,还用舌头舔一下。
接着猛地双手将上衣蒙到脸上,随即挺胸收腹,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吸一口。
双手松开后闭上眼睛一副很陶醉、享受的神态。
大家躁动起来:
“我也想闻闻。”
“我出一两银子闻一下。”
“我出二两舔一口。”
……
看到大家热情高涨,奸商拿着上衣要回到人群中满足她们的要求。
张凌雨叫住他:“别把衣服拿走啊,这可是我花一百两定制的。
想要把衣服拿走得再掏一百两,总不能让我亏本吧?”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立即鼓噪奸商:
“给她给她,不就一百两嘛。”
“你把四小姐的衣服拿回去穿到木偶人身上,晚上抱着木偶人睡觉,就像抱着四小姐睡觉一样爽。”
“就是,你不给我给了。”
……
奸商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狠狠心掏出一百两买下这件上衣。
毕竟在这种气氛下,一退缩就会被群嘲。
陈隆走到张凌雨身边想要商量接下来怎么做。
张凌雨不理他,冲着人群朗声说道:
“接下来脱最外面这件裤子,底价是一百两,想脱的开始竞价。”
话音刚落,一个洪亮的声音立即响起:“我出三百两。”
有人不爽:“谁啊?怎么不按规矩一步步往上竞价?”
张凌雨解释:“竞价不需要一步步往上竞,可以一口价打败所有人。”
洪亮的声音又响起:
“听到没有?我就是一口价三百两。有没有比三百两多的?有没有?一二三,没有。”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长得像老鼠、打扮也像老鼠的男人,从人群中钻出来蹦蹦跳跳走向舞台。
看到来人这般模样,张凌雨有些反胃,不禁紧锁眉头。
实在太猥琐。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这谁啊?怎么长得像老鼠似的?!”
“他脱四小姐的裤子,简直是亵渎四小姐。”
“这样的人脱京城第一美女的裤子,真是没有天理。”
“你想要天理那就竞价啊。”
……
“我出五千两全包四小姐身上的衣服。”
这个声音不是从人群中发出来的,而是从门口处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