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笔钱固然不错，但若无凭证，他也难以购得。

多谢厂长帮忙！”何雨柱由衷地感谢道。

听罢，杨厂长轻笑一声，摇头道：“这不叫帮忙，还得感谢你们的朋友把鱼卖给我们厂，否则今年要给职工供应肉类恐怕都没辙。”

“哈哈，能帮上忙就好，不然这钱他还真拿得不安稳。”何雨柱随声附和。

“拿着这张单据，明早去财务科领取款项，并将东西转交给你的朋友。

另外，今天你也挺累的，明天给你放假一天。

若有急事，我会派人去你家通知你。”杨厂长亲切地说。

何雨柱郑重地接过单据仔细看过，随后揣进口袋，笑着回应：“那就多谢厂长了，我这就告辞。”

“稍等片刻。”

杨厂长抬手止住，同时吩咐身旁的一位工人：“小王，去取三条鱼给何师傅带回去。”

“好的，厂长。”

小王应声离去后，杨厂长又对何雨柱说道：“顺便带上你那份鱼回去，明早我们直接分发给厂里的职工。

还有，你问问你那位朋友，看他能不能搞到猪肉，要是行的话，这年就过得舒坦多了。”

话毕，小王已将鱼送来，交到了何雨柱手中。

接过鱼，何雨柱这才笑着对杨厂长低声说道：“猪肉确实有，那人路子很广，之前跟我提起过，说他那边大概还有几十头猪，养了有些日子了。”

“嘿，这可太好了，你叫你朋友把猪肉送过来，按市价结算！”杨厂长大喜，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真能找到。

“好嘞，需要的时候我让他们准时送来，到时候再找您开单子！”何雨柱点头应允。

“那就定在年前最后一天，有多少要多少。”杨厂长想了想时间说道。

“行，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辛苦了。”

离开轧钢厂时，已是凌晨一点多。

借着雪光的微弱反光，何雨柱步行半小时才回到四合院。

进了屋，他立刻进入随身空间，衣物瞬间被洗净烘干，接着又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

感觉浑身舒畅后，正准备离开空间，忽然注意到鱼塘里竟有许多小鱼，已经长到拇指般大小，数目还不少。

“这……这也太意外了吧？大鱼都拿走后，居然还留了这么多小鱼，按空间与外界的时间比例，再过十来天就能长大卖了。”

何雨柱欣喜若狂，原以为下次卖鱼得再去外头捕捉，没承想竟有这样的收获。

念头一转，他又将仓库里的玉米磨成粉撒入鱼塘，处理完毕才退出空间。

刚出来，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睡吧，醒来就有钱了。”

刚躺下，就看见警长跳上床，依旧安安静静卧在身旁。

摸了摸警长，何雨柱安心入睡。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他才醒来，例行签到，再度得到100金币。

看着已有900金币，再签到一次就能抽奖，还能提升空间等级，想到此处，何雨柱心中激动不已。

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忽然听见后院传来喧哗声。

听声音像是许大茂、秦京茹和娄晓娥三人。

洗漱完毕，做好早餐，分了些给警长后，何雨柱打算去财务科取钱。

刚出门，就看到四合院的人纷纷往后院跑。

院子内，只剩下棒梗一人在喂鸡。

“何叔，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棒梗怔了一会儿，还以为何雨柱家里空无一人。

“昨晚才回来的，棒梗，你做得不错，这么早就在喂鸡了。”何雨柱瞧着棒梗两只手都沾满泥土，露出满意的神情。

“嘿嘿，何叔叔，那四只老母鸡昨天又下了四个蛋，今儿早上我娘还煮了鸡蛋给我吃。”棒梗咧嘴笑道。

看他这般模样，似乎每天都能拾到鸡蛋是一种莫大的快乐。

“那便好，要是这四只老母鸡不再下蛋了，我会再给你买四只来。

对了，记得把那边水壶里的水每天倒点给鸡喝，这是特意调配的营养水哦。”何雨柱笑着提醒。

所谓营养水，不过是空间里的山泉水。

他不清楚拿出来后还能否保持原有功效，但空间里的牲畜天天饮用，野鸡也日日产卵，实在令人费解。

“好嘞，何叔叔，我记住了。

话说回来，许大茂家后院又起冲突了，您要不要去看看？”棒梗问。

听罢，何雨柱摆摆手，今日他还没处理许大茂的事，打算等从工厂领到工资再说。

“别操心这些闲事，有什么好看的热闹？你喂完鸡后就专心读书，只有学习才能有更好的未来，明白了吗？”何雨柱叮嘱道。

“懂了，何叔叔，近几天我没惹麻烦，连冉老师都表扬我了呢！

可惜学费还没交，每放学都得躲着冉老师，不然能问好多问题呢。”棒梗垂头丧气地说。

何雨柱仔细观察了棒梗的表情，发现并非刻意提及，也没有恶意。

于是何雨柱笑着问：“你的学费多少？”

“何叔叔，我的学费是两块五，我还得再攒一个月的鸡蛋才能凑齐。”棒梗算了算说。

如果一个月内，每天四只母鸡都下蛋的话，按每个鸡蛋五分钱算，他每天可得两个鸡蛋，即一毛钱，至少需要二十五天，再加上偶尔吃掉的一个鸡蛋，大概正好一个月。

何雨柱从口袋掏出两张一块的纸币，又拿出一张五毛的，笑道：“学费我可以先借给你，不过你要把鸡蛋每天送过来给我，一个鸡蛋五分钱，两块五就是五十个鸡蛋。

也就是说，除了我应得的那份鸡蛋，你还得额外给我五十个鸡蛋，大约一个月时间应该能还清。

你觉得如何？”

“真的吗何叔叔？太好了，我同意，我同意！”

胖墩喜出望外，他正盘算着卖鸡蛋赚学费呢。

“可以啊，给你吧，不过咱得白纸黑字写清楚。”何雨柱笑着说，“你回家拿纸笔，写个借条给我，大概意思是用鸡蛋还钱，等你全还完了，我再把借条还你。”

“好嘞，何叔您稍等，我去拿纸笔。”胖墩答应一声，飞快地跑回去拿东西。

没多久，他把写好的借条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指了指落款处说：“这里得写上你的名字和日期。”

胖墩照做了，又递过去。

“行，钱给你，记得把学费交了，别弄丢了。”何雨柱收好借条，再把钱交给胖墩。

这时，胖墩有点疑惑：“何叔，以前您给我钱的时候没打借条，为啥现在要打借条呢？”

“行，既然你问了，我就给你讲讲。

之前是送你的，不是借；今天这钱是借给你的，不是送。

既然是借，就得有借条，明明白白，还清了还能再来借，这就叫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同样的，你也可以选择不还钱，但那样的话，你在我的眼里信用就没了，以后你再有难处，我也不会帮你了。”

“嗯，我懂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谢谢何叔。”胖墩想了想，咧嘴笑道。

“行了，你赶紧去学校念书，我先走啦。”

说完，何雨柱关上门，直接去了轧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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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洒向大地，为寒冷的冬日添了几分暖意。

何雨柱到轧钢厂后，直奔财务科。

“哟，何师傅来啦，快来喝茶，东西都给你备好了。”说话的是昨天留下的财务科员工。

“不用客气，我来取钱和东西，弄好就给我朋友送去。”何雨柱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