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庆祝一番,池天悯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是在后院。
孤男寡女,为了避嫌,昊楠月的房间安排在中庭的厢房,两人互相约定,晚上之时,井水不犯河水。
池天悯吸收前世的经验,在主卧之中,都修建有独立的卫生间,用来如厕和洗澡。
这在昊辰帝国是难以想象的,哪个正常人,会把茅厕修在卧房之中啊。
昊楠月对此也颇为嫌弃,但当她体验一次之后,便不得不说真香啊。
池天悯可是精心设计过地下水道,保证卫生间污水可以第一时间排出,房间不会有任何异味。
在后院之中,池天悯修建了一个水池,水池并不大,三五米见方。
起初匠者们以为他是用来栽种观赏性花卉,直到池天悯花大价钱在水池旁建了火属性阵法,才明白此水池的作用。
没错。池天悯就是要建一个人工的温泉池,通过火系阵法对水进行加热,形成温泉。
这样的代价自然是极高,但对于不差钱的池天悯来说,这样的享受,他还消费的起。
入住第一天,池天悯最期待的便是这温泉池子,在这乍暖还寒时候,泡泡温泉,真的是舒坦。
在这寂静的山上,只有他和昊楠月两人,昊楠月身为女子,深更半夜应该不会来找自己。
所以池天悯只穿着一条短裤衩,便朝着后院的温泉走去。
温泉的水早已经提前烧热,迈入温泉之中,浑身被温暖包裹,一身的疲惫被洗去,实在是太舒服了。
泡着温泉,欣赏着漫天的繁星,吃着提前准备好的水果,这日子,神仙来了也不换啊。
来到这个世界即将二十年,池天悯感到十分的满足。
有一个表面冷酷,内心温柔的老爹,有一个极好的家世,不用为吃穿发愁。
相较于前世牛马般的日子,这一世似乎舒坦许多。
虽说修行经常面临生死危机,但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完全可以选择躺平,但自己想要折腾,怪不得别人。
泡着温暖的热水,回想着自己的过往,迷迷糊糊间,池天悯竟然睡着了。
“啊,变态!”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响彻整个院子。
好在此处只有池天悯一家人,不然别人肯定会被这声尖叫吸引过来。
池天悯也被这声音给惊醒,茫然四顾,然后看到一脸惊愕的昊楠月。
“你…你怎么跑我后院来了?”池天悯的身子往下缩了缩,只露出个肩膀在外面。
“你…你..你变态,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沐浴。”昊楠月指着池天悯,结结巴巴道。
灵武大陆男女之防不像前世古代那么夸张,但也没到前世那么奔放,男女之间可以坦诚相见。
“到底谁变态,后院是我的地盘,你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过来,意欲何为?”池天悯站在道德制高点,先发制人。
“你…你….你”昊楠月被说的凝噎,好半晌不知该如何反驳。
池天悯得意的挑挑眉:“你还要看多久?要不要我站起身来,让你仔细看看?”
池天悯作势就要从水里站起来,昊楠月吓的慌忙转身,从院子跑了出去。
被她这么一打扰,池天悯也没有了继续泡澡的兴致,麻溜的回房,换好衣服。
收拾妥当,昊楠月还在院子外没走,池天悯把她叫进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我院子干嘛?”池天悯坐在椅子上,悠悠道。
不知道是第一天入住太兴奋,还是习惯了池天悯睡在榻边,今天独自睡觉的昊楠月,竟然睡不着。
辗转反侧间,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要看看池天悯在干嘛,是否也与她一样无心睡眠,便不知不觉来到后院。
谁能想到,进入后院,便看到池天悯正在沐浴的香艳场面。
“那个…那啥,我就是想着吃你的,住你的,心中过意不去,你看看我能帮你做点啥?”昊楠月红着脸,随意编了个理由。
池天悯眼神玩味的上下打量着她,轻佻的道:“我想要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么?”
昊楠月的脸腾的一下红的似乎要渗出血,娇艳欲滴的模样,让池天悯咽了口口水。
要是别的男人敢如此调戏她,昊楠月一定会用火烧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但池天悯如此说,昊楠月并没有生气的感觉,有的只是少女的羞意。
“你再口不择言,可别怪我不客气。”昊楠月喝道,但语气中撒娇的意味,多过威慑。
池天悯适可而止,并没有继续调戏她,道:“你能干啥啊?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你会哪项?”
昊楠月无语,从小锦衣玉食的她,都是有宫女侍候,哪里会做这些。
别说是她,随便哪个贵族之家的少爷小姐,都不会做这些杂活,池天悯是个例外。
见她为难的模样,池天悯不禁就想到了任草微。
当初和她一起生活,她可是抢着干活,什么活都会干,都能干好。
也不知如今她在那清冷的冰极圣地过的怎么样?以她圣主弟子的身份,应该不会被欺负吧?
昊楠月看到池天悯走神,而且作为女人的自觉,她感知到他在想另外一个女人。
不知为何,她心中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的火气:“我就什么都不会做,怎么了?那你不给我做饭,把我饿死呗。”
说完,她也不给池天悯反应的时间,自顾自气呼呼的就走了。
池天悯被她突然的转变给整懵了,这是咋了,就这样就生气了?这不是陈述的事实么?
池天悯不解,只能把理由归咎在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上。
接下来的几日,昊楠月对池天悯不理不睬,一副你惹了我的模样。
池天悯被她的态度,搞得好像自己真的犯了天大的错一样,心中竟然惴惴不安起来。
终于池天悯忍受不了这种气氛,把小七从侯府接来,才缓解彼此之间的尴尬。
小七具有男女通杀的魅力,昊楠月对小七也喜欢的紧。
在小七的卖萌和插科打诨之下,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破冰,恢复到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