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卓鲁一个箭步向前,剑指福阿桂。福阿桂见状,挥舞着手中的小刀迎了上去,脸上满是不屑与挑衅:“卓鲁,你以为你能奈何得了我?”卓鲁怒喝一声:“不知悔改的东西,看剑!”一时间,剑与刀相交,发出铮铮鸣响。
没过多久,卓鲁看准时机,挥剑将多隆达刺伤倒地,士兵一拥而上,将他摁住,而卓鲁则是继续挥剑,打掉了福阿桂手中的小刀,并直抵他的咽喉,随即淡然一笑道:“本官跟先可汗征战沙场的时候,你们还是穿着开裆裤玩泥巴的小娃娃呢,别以为本官不出手就是怕了你们!”
福阿桂咽喉被剑抵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愤怒:“卓鲁,你敢!我可是金国大将,你怎敢如此对我!”
卓鲁冷哼一声,剑尖又逼近了几分,福阿桂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你身为金国大将,却欺压百姓,破坏结盟,你还有何脸面在我面前叫嚣?今日,我就替先可汗清理门户!”
多隆达见状,挣扎着喊道:“卓鲁,你放开福将军,有种你冲我来!”
卓鲁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你还不配让我动手!”说罢,他挥手示意士兵将多隆达拖走,剑依旧紧贴着福阿桂的咽喉。
福阿桂感受着剑尖的寒意,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但他依旧强撑着面子:“卓鲁,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我告诉你,今日之辱,我迟早要加倍讨回来!”
卓鲁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福阿桂,怒吼道:“加倍讨回?你犯下这等滔天罪行,还妄想有日后?先可汗若在天有灵,也定不会饶你!”
福阿桂脖子上的血痕愈发明显,他却依旧嘴硬:“卓鲁,你莫要张狂,这金国的天下,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卓鲁怒极反笑:“轮不到我说?你这等败类,只知仗着过去的功绩为非作歹,如今还不知悔改,你以为金国能容你这般胡作非为?”
福阿桂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哼,卓鲁,你不过是借机立威罢了!”
卓鲁剑又往前递了递,厉声喝道:“立威?我是在维护金国的律法和尊严!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
福阿桂咬着牙,不甘道:“卓鲁,你等着,就算我今日栽在你手里,也会有人为我报仇!”
卓鲁嘲讽道:“报仇?你以为还有谁会与你这等罪人同流合污?你欺压百姓之时,可曾想过有今日?破坏结盟之际,可曾料到这般下场?”
多隆达在远处被士兵拖拽着,依旧怒骂着:“卓鲁,你不得好死!福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卓鲁扭头看向多隆达,喝道:“你们这两个罪不可赦之人,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福阿桂瞪着卓鲁,挑衅道:“卓鲁,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定会让你后悔!”
卓鲁神色冷峻,回道:“杀你?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在牢中好好反省,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说罢,卓鲁猛地一挥手,士兵们迅速上前,将福阿桂五花大绑押走。福阿桂一边被拖着走,一边不服地大喊:“卓鲁,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卓鲁望着被押走的福阿桂和多隆达,眼中怒火未消。他转身对着围观的百姓,大声说道:“乡亲们,今日我卓鲁定要为大家讨回公道!这等恶徒,绝不会逍遥法外!”百姓们纷纷欢呼,直呼卓鲁英明。
卓鲁收剑回鞘,大步流星返回王宫,心中怒火仍未平息。步入大殿,叶辰早已等候多时,忽里岚与忽里馨两位公主亦在侧,神色凝重。
卓鲁上前,单膝跪地,拱手道:“摄政王殿下,二位公主,微臣已将福阿桂与多隆达二人拿下,此二人欺压百姓,破坏结盟,罪大恶极。”
叶辰闻言,缓缓的走到卓鲁面前,沉声道:“卓鲁,我大夏的锦衣卫指挥使陈元庆因为制止多隆达和福阿桂强抢民女而被他二人所伤,如今伤情加重了,你要如何处理福阿桂和多隆达?”
卓鲁闻言,立马拱手答道:“殿下,微臣定当严惩此二人,以儆效尤!陈指挥使英勇无畏,为我金国百姓挺身而出,微臣绝不能让他白白受伤!”
叶辰皱起眉头道:“福阿桂和多隆达毕竟是你们金国三位亲王的手下,本王建议你去与他们商议一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雍亲王忽里烈,宝亲王忽里多,安亲王忽里尔匆匆赶来大殿,三人神色各异,却皆带着几分匆忙与焦虑。一见卓鲁,雍亲王忽里烈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卓鲁大人,此次事件乃是我等管教无方所致,我们不会包庇手下,更不愿看到金国与大夏因这等败而生出嫌隙。”
叶辰见此,冷哼一声:“你们三个倒是挺会找时机的,刚刚明明都去了现场,一句话也不说,几乎都是由卓鲁在镇场子,而你们现在又跑来认错,这是唱的哪出戏?”
雍亲王忽里烈闻言,脸色微变,连忙上前一步,拱手道:“摄政王殿下息怒,我等并非有意回避,实在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时失了方寸。卓鲁大人英勇果决,我等自愧不如,故未敢轻易插言,以免添乱。”
宝亲王忽里多亦连忙附和道:“是啊,摄政王殿下,我等对卓鲁大人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等管教手下不严,愿听凭殿下与卓鲁大人发落。”
叶辰冷着脸嘲讽道:“你们三个金国亲王,现在知道叫我一声摄政王殿下?你们先前不是还是嫌我这个大夏人,插手你们金国内政吗?”此言一出,大殿内气氛瞬间凝固,三位亲王的脸色变得极为尴尬,仿佛被当场揭了短。
雍亲王忽里烈干笑两声,试图缓和气氛:“摄政王殿下言重了,我等怎会如此短视?您贵为我金国摄政王,自是我等敬重的对象。先前若有言语冒犯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宝亲王忽里多亦连忙附和,脸上堆满笑容:“是啊,是啊,摄政王殿下,我等对您一直是心怀敬意,绝无非分之想。今日之事,更是证明了您的英明决断,我等愿誓死追随殿下,共筑金国辉煌。”
安亲王忽里尔亦不甘落后,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摄政王殿下,您乃是我金国之福星,您的智慧与胆识,我等望尘莫及。今日之事,我等定当全力配合卓鲁大人,严惩恶徒,以儆效尤。”
叶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视三位亲王:“哼,你们这三个家伙,倒是挺会溜须拍马。不过,本王可不吃这一套。今日之事,若非卓鲁大人及时出手,恐怕会影响到大夏与金国的结盟。你们身为亲王,管教手下不严,难辞其咎!”
三位亲王听了叶辰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尴尬了。雍亲王忽里烈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摄政王殿下,这次真是我们的错,我们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手下,绝不再犯这样的糊涂。”
宝亲王忽里多也赶紧表态:“对对对,我们一定痛改前非,您就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计较了。”
安亲王忽里尔则在一旁点头如捣蒜:“是呀是呀,我们以后都听您和卓鲁大人的,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叶辰看着他们这副模样,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啊你们,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就凭你们这管理水平,还能当亲王?”
三位亲王一听,心里那个憋屈啊,但又不敢发作,只能继续认错。雍亲王说道:“摄政王殿下教训得是,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管理之道,不给您添麻烦。”
宝亲王接着说:“我们真是悔不当初啊,以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安亲王也跟着附和:“我们错了,错得离谱,求您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叶辰叹了口气:“行了行了,这次暂且饶过你们。但福阿桂和多隆达这事儿,必须严肃处理,给你们金国百姓和我大夏一个交代。”
三位亲王连忙点头称是:“是是是,一切全凭摄政王殿下和卓鲁大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