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不灭身破限,无漏之体!
迎着破晓晨光。
看着自己如今的面板。
江宁心中一片大好。
源能:20033
技艺:金刚不灭身+(一次破限20000/20000)(特性:龙象之力)
源能点数,到了今天,也正好满足两万点,足以让金刚不灭身完成二次破限。
至于金刚不灭身的经验值,则是两日前就已圆满。
金刚不灭身进度圆满,他思索之后,便动用了一部份备用资源让源能点数在今天成功达到了两万点。
到了今日此刻,则一切俱备。
“不知道二次破限,能给我身体素质带来多少增强。”
江宁心中暗语。
他来到院内的空旷处。
此刻绿漪和王清檀都没有醒来。
远处的街道上也是十分安静。
天色刚刚破晓,大部分人都还在入眠。
这座古老的城池并未彻底醒来。
呼——
江宁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然后目光再次扫过自己面板一眼,心念一动。
源能点数瞬间如瀑布减少。
源能:33(2033333)
多日的积累,两万多点源能点数,在这一刻变成了两位数。
与此同时。
他瞬间感受到原本平静的体内骤然如火山炸开。
细胞在疯狂分裂,血肉仿佛在被撕扯开来,气血喷涌间,血液流动如怒龙咆哮。
江宁握紧拳头,静静感受体内的剧变,忍受体内因为剧变而带来的剧烈痛楚。
他知道,金刚不灭身的破限,等于说在别人身上多年苦修所带来的蜕变,让他在短时间内完成。
如此剧烈的变化,岂会没有痛楚?
这种痛楚,与他的收获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他静静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忍受着血肉撕开的痛楚。
随后。
他感受到皮膜再次被撕裂,撕裂的皮膜又生出崭新如纤维般的皮下组织。
江宁微闭双目,内视体内。
顿时看到皮下组织似金色蚕丝般蔓延生长。
良久之后。
被撕裂的皮膜重新生成,覆盖了他周身。
相比之前的金色皮膜,这一次的金色皮膜则更是精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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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粗麻布衣和丝绸锦缎的区别。
若是说之前的皮膜留有不少的缝隙,而这一次则近乎没有了任何缝隙。
又过了片刻。
江宁重新睁开双目。
此刻,他体内的剧变也彻底结束,一切都尘埃落定。
源能:33
技艺:金刚不灭身(二次破限3833/3000)(特性:龙象之力,无漏之体)
无漏之体:不染外邪,不泄内元,是为无漏。
“无漏之体?”
看着面板上的说明,江宁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无漏二字,很好理解。
但具体到何等效果,他需要测试。
面板上的解释,太过于玄乎。
随后,他开始测试何谓无漏。
片刻之后。
“体无缺陷,能量不泄,外邪不侵,气血不散,生机永固,金身不败,丹田无漏!!”
江宁口中喃喃,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喜色。
这是他短短片刻测试出来的效果。
此物,他还有其他猜测。
拥有不漏之体,他会活的更久,寿命更长。
因为体内的生机被锁住了。
流失速度只有之前的十之一二。
生机虽然不是与寿命完全的正相关,但有一定的影响。
他感觉因生机被锁,寿命少说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延长三五成。
三五成,以他如今二次换血的天人宗师根基,寿命不下于一百五十载,已真正做到了超越寻常人的寿命上限。
如今寿命在原有的基础上延长个三五成。
等于他如今能轻轻松松活到两百多岁。
如此意外收获,如何能不喜。
走到如今这一步,他虽然还年轻,但已不想有化为一捧黄土的那一天。
无漏之体,在寿命上,锁住生机流失,延寿三五成。
这种提升还不是在如今的基础上一次性提升个三五成的寿命,而是接近于倍数提升。
随着他实力的提升,生命层次的进化,所带来寿命的增长皆会受到不漏之体的加持。
这乃是一方面提升。
另一方面,无漏之体锁住全身精气,他感觉将来炼化天材地宝,以及各种丹药,对于药效的吸收也同样会得到提升。
一颗效果强大的丹药,常人能吸收其中三五成药力就非常不错了。
其余的药力基本都会顺着周身毛孔流失出去。
根骨好的,对于药力吸收强的天骄,也顶多能吸收个七八成就已经到顶了。
但身具无漏之体后,毛孔可以闭合,守住周身精气不外泄。
对于药效的吸收不说可以吸收九九成,至少可以吸收不下于九五成。
“果真没有选错!”
江宁看着面板,又握了握拳,感受到体内汹涌的力量,眼神明亮。
金刚不灭身的破限,获得无漏之体这条特性仅是附加收获。
真正的收获是皮膜蜕变,变得更加坚韧。
换句话说,他的防御力更强了。
要想伤他更难。
要想杀他则是难上加难。
皮膜的蜕变,也带动了身体素质全方位的增长。
就连力道都在原有的基础上略有一两成的提升。
获得龙象之力的加持后,他力道早非寻常宗师所能及。
如今的一两成力道提升,换成没有龙象之力加成前,那是近乎翻倍的增长。
身体素质提高,也让他对于不久后的三次换血再无任何后顾之忧。
“好!甚好!!”江宁一笑,心中舒畅万分。
便乘兴在院中开始练拳。
随着远处东边的朝阳缓缓升起。
唤醒了这座古老的城池。
整座城池都渐渐充满了喧嚣繁华的气息。
马车在宽阔的八条大道上缓缓前行,道路两侧充满各式的叫卖和行人的来往。
乌篷船穿过拱形石桥,沿着城市中心的人工河道穿梭各处。
院内。
绿漪也已然醒来。
掂着脚尖从江宁旁边经过,去春风楼取来早饭。
辰时。
绿漪一人从王清檀的屋内出来。
江宁遂停下练拳,身上冒着细汗,头顶有白烟升起。
“王清檀又在昏睡吗?”
“是的,公子!”绿漪点点头。
闻言,江宁有些无奈。
这些天,三四天中,王清檀只有一天是正常的。
其余几天皆是昏睡,很难叫醒。
每次叫醒她,她都是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神情。
但追问之下,王清檀却是什么都不说。
迟疑了片刻。他朝着王清檀的房间走去。
“我去叫醒她,你去准备下早饭吧!”
“是,公子!”绿漪应道。
吱嘎——
江宁推开王清檀的房门。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你醒啦?”看着卧坐在床上的王清檀,江宁开口。
“嗯!”王清檀看着江宁微微点头。
“刚醒!”她又补充了一句。
“既然起来了,那就去洗漱准备吃饭吧!”江宁道。
“能帮我梳个头吗?”她突然问。
说话间,她将散乱在脑后的头发撩到胸前。
发量极多,乌黑如墨,如瀑布般倾泻。
听到王清檀这句话,江宁神情微怔。
看到她那认真的神情,无瑕纯净的双瞳,于是缓缓点头。
“好!”
王清檀顿时露出笑颜。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下床。
因为如今气温已经来到了一年之中最高的时候,居家的情况下,王清檀也穿的并不多。
仅仅穿着一身素白贴身的里衣。
布料虽薄,但却丝毫不漏。
她下床之后,穿上绣鞋,就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江宁几步走到她身后。
接过王清檀反手递来的木梳。
“你身体是有什么问题吗?”江宁一手托起她散乱的长发,一手拿着木梳给她梳顺。
长发入手丝滑柔软,如光滑的布帛。
“有些小问题!”王清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看着倒映在铜镜中的江宁。
“真是小问题吗?”江宁问。
他此刻顿时想起前几天王清檀问他的那个问题。
如果快要死了,会去做些什么??
再结合这几日王清檀的情况,他猜出了王清檀身体或许有些麻烦。
武道强者,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百病不生。
“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小问题!”王清檀开口,脑袋却没有乱动。
因为此刻江宁在帮他梳头。
很快,一头及腰的长发就被江宁梳顺了。
“再帮我画个眉毛吧!”王清檀扭头看向江宁。
江宁脑袋微低,一抹白皙透过衣领印入眼帘,他不由有些口干。
此时王清檀似乎也察觉到了。
她轻轻的啐了一口,捂住衣领,耳垂微红。
片刻后。
“好了!”江宁松开她的脸,将眉笔放回桌上。
王清檀将自己的脑袋对着铜镜伸近一点。
“真不错!你这眉线画的真不错!!”
江宁笑笑:“去洗漱吃饭了!”
“我换身衣服先!”王清檀起身。
“你换吧!我先出去了!”
话音落下,江宁就朝着屋外走去。
随后帮王清檀随手带上房门。
屋内。
王清檀又捂了捂胸口,脸色羞红。
她知道刚刚江宁不小心看到了。
两人都没有特意点名,也是为了防止尴尬。
她又将脑袋伸向铜镜,看着被江宁画好如柳叶般的细眉,再次满意的点点头。
“还真不错!!”
时间飞逝。
越是临近七月,广宁城越是喧嚣热闹。
因为武举考试的时间已经彻底定了下来。
便是七月初三。
随着临近七月初三,坊间各大盘口也开盘了,赌法各不相同,但最大的盘口,就是赌谁能夺得武举魁首。
下午。
“公子,我回来了!”绿漪咕咚咕咚喝完一碗井水,才对着江宁开口。
“如何?”江宁问道。
坐在树荫下的王清檀也露出好奇之色。
她知道江宁派绿漪出去干嘛了。
去广宁城内各大赌坊下注,给他自己下夺得魁首的盘口。
“能下的赌法盘口都下了,这是凭条!!”绿漪从身上掏出一把凭条。
“你收着就行!”看着绿漪手中的凭条,江宁面露喜色。
这是昨天他听到院外过路行人的交谈,才想起这个致富的方法。
赌坊开了武举盘口,那他只要下自己夺魁,就可以赢得一笔丰厚的收益。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弯腰捡钱。
与此同时。
看到江宁没有收下凭条的想法,绿漪又将凭条收好。
她知道,这小小的凭条,那是代表白花花的黄金白银。
“一共下了多少?”江宁问。
“各大赌法下注解有限额,尤其有些赌坊给公子的盘口开的很低,特别特别低,甚至有些赌法直接不开与公子有关的盘口。”
听到这番话,江宁心中了然。
自己来到广宁城,虽然没干什么大事,也没展露多少实力。
但是显然很多赌坊后面的主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不凡,所以调低了自己的盘口。
甚至有些赌坊干脆取消了自己的盘口,显然消息十分灵通。
随后。
绿漪又道:“公子,一共下了一千一百八十七两黄金,我刚刚算了一下,公子若是能夺魁,能变成两千零二十三两回报。”
“这么少!”江宁有些诧异。
“是的!有点少!”绿漪垂头。
“看来,他们的消息还真灵通啊!”江宁有些无奈。
加起来还不到一比二的倍率,显然各方对他的了解都不少。
要知道,这可是下他夺魁的赔率。
正常而言,这种赔率上十都很正常。
再低,也很难低于三倍之下。
“也行吧!”他旋即点点头,开口宽慰自己:“也算一笔不错的收入了!”
一旁的王清檀露出笑容。
“很不错了!”
“你这等于白捡上千两黄金。”
“若你如今的真实实力流传出去,外面没一个赌坊敢给你开盘口,武举乡试的魁首有你参加,将无毫无悬念!!”
“整个广宁府,谁能与你竞争这个武举魁首啊!”
“即使是之前呼声最高的那几人,最强也不过是武道四品。”
闻言,江宁也不由笑笑。
“道理是这个道理。”
就在这时。
绿漪突然开口问:“公子,若到时候那些赌坊知晓公子一直在隐藏实力,不愿兑现该怎么办?”
江宁笑了笑:“赖我的账,那就不止是这一点了!”
“谁能这么不开眼,赖你的账啊!”一旁的王清檀开口道。
江宁又转头看向王清檀。
“到时等我参加完武举乡试,你要与我一同回东陵郡吗?”
“和你一起回去!”王清檀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