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长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童伴稚继续解释道:“具体的步骤是这样的,我会先了解一下二婶亲戚家的情况,包括孩子的性格特点、学习状况以及家庭环境等等。然后,我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以债主家儿子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
童伴稚稍稍停顿了一下,让屯长有时间消化一下他所说的内容,然后接着说:“到了那里之后,我会故意表现出对孩子学习成绩的不满,甚至可能会说一些比较严厉的话。当然,这些话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孩子,而是要让他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屯长有些担忧地问道:“这样会不会对孩子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啊?”
童伴稚连忙摆手解释道:“二叔,您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孩子明白如果不努力学习,将来可能会面临很多困难和压力。而且,我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他一些鼓励和支持,让他知道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取得进步。”
屯长听了童伴稚的解释,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他接过童伴稚递过来的方案,仔细地看了起来。
童伴稚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同时也不忘解答屯长可能会有的疑问。过了一会儿,屯长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这个方案看起来很详细,也很可行。我拿回去和二婶商量一下,看看她有什么意见。不过,我觉得你的想法真的很不错,谢谢你啊,伴稚!”屯长感激地说道。
童伴稚谦虚地笑了笑,说道:“二叔,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希望这个方案能够对孩子有所帮助。”
“可以!”屯长的脸上绽放出如姨妈般欣喜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冬日的严寒,给人带来丝丝暖意。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让人不禁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
“二叔,您这就要走啦?别急嘛,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呗!”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艾勇听到声音,赶忙停下手中的活计,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他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围裙上也沾了一些面粉,但这些都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热情。他快步走到屯长面前,满脸笑容地挽留道。
屯长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已经吃过啦,你们慢慢吃。对了,你们这个开荒的合同,我先拿回去看看,等会儿让伴稚过去修改一下。”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似乎是故意说给周围的邻居们听的,好让大家都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艾勇和童伴稚对视一眼后,连忙点头应道:“好嘞,二叔,您放心吧!”他们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在向二叔传递一种可靠的信号。两人的态度异常恭敬,脸上始终挂着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宜人,让人感觉十分亲切。
紧接着,艾勇和童伴稚一同站起身来,客客气气地将屯长送到了大门外。他们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屯长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街角处,这才转身回到客厅。
回到客厅后,艾勇和童伴稚的心情似乎都轻松了许多。然而,艾勇心中仍有一丝疑惑未解,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是给二叔了治疗方案吗?二叔怎么说是开荒合同呢?”
童伴稚微微一笑,解释道:“其实那就是治疗方案。这也正好证实了我今天下午的猜想,二叔可能并不想让大家知道我给他家亲戚戒网瘾这件事。所以,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们千万要注意,绝对不能说漏嘴了。否则,咱们的开荒合同恐怕就会变得有些棘手了。”
艾勇听后,心中的迷雾瞬间被拨开,他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他连连点头,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表情,同时对童伴稚的细心提醒表示由衷的感激之情。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艾勇和童伴稚用过晚餐后,便开始着手整理合同。这份合同详细规定了土地的具体位置、经营者、水利设施的建设方式、收费形式以及劳动成果的分配方式等重要内容。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反复修改,合同终于拟好。然而,童伴稚却告诉艾勇一个意外的消息:今晚屯长恐怕不会签署这份合同。他解释道,屯长今晚的主要议题应该是讨论治疗方案,而非合同事宜。不过,童伴稚信心满满地表示,他一定会尽力让屯长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艾勇听闻此言,心中稍感宽慰。既然如此,他便决定不再前往屯长家,以免打扰屯长的决策过程。
就在这时,童伴稚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迈步走向屯长家。他来到门前,轻轻叩响了门板,口中喊道:“二叔,二叔,二叔在家吗?”
屋内传来屯长的声音:“在家呢,快进来吧,伴稚!”屯长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欣喜。
童伴稚推开门,走进屋内。屯长热情地迎上来,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转身去关上了大门。
“伴稚啊,你这个方案可真是不太靠谱啊!”屯长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缓缓说道。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个方案有着诸多的不满。
童伴稚见状,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问道:“二叔,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您给我指出来,我好修改啊。”
屯长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刚才给你二婶打了个电话,把你的思路跟她说了一下。她听了之后,也觉得挺不错的,觉得这个方案完全可行。”
听到这里,童伴稚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既然二婶都觉得没问题,那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然而,屯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是呢,你二婶她啊,昨天跟咱们见面之后,实在是太高兴了。她一高兴,就忍不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市里孩子的姥姥和孩子。你想想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个计划,你这计划还怎么实施下去呢?”
屯长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一副很惋惜的表情,仿佛这个计划已经彻底泡汤了。
童伴稚听完,却并没有像屯长想象中的那样沮丧或懊恼。他反而很坦然地笑了笑,说道:“二叔,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们就调整一下计划嘛。说不定这样反而会有更好的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