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主播办案,主打降维打击(1 / 1)

直播间里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只大胖橘:!!!我靠!弟弟!你…你这分析…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神了!真的神了!】

【金牌侦探:主播威武!这推理链条完整,证据环环相扣!我愿称你为古代福尔摩斯!】

【!主播这波操作我直接跪了!小穗竟然是凶手之一?太反转了!】

【妈呀,这剧情比话本子还刺激!主播不当亭长可惜了,应该去大理寺啊!】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主播不是来搞艺术创想的,主播是来降维打击的!】

小穗那张原本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俏脸,此刻像是被无形的锤子一寸寸敲碎,温柔娴静的面具片片剥落,露出底下狰狞而绝望的底色。

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徐江,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不!不是我!你胡说!”

她尖叫起来,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我为什么要杀二狗哥?!你说啊!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他是我的情郎!是我唯一的指望!我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的质问凄厉而癫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

徐江面对她的歇斯底里,只是冷冷地看着,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垂死挣扎罢了。在我面前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他忽然从宽大的袖袍中摸出一物,竟是一本半旧的青皮账簿。

“理由?”徐江掂了掂手中的账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问我理由?我倒想问问你,小穗姑娘,你的闺房我派人去看过,收拾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一尘不染,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但这世上,越是刻意的干净,就越容易留下破绽。你处心积虑,将所有可能指向你的凶器线索都抹除了,甚至连张秋下毒的事,都借着‘青梅竹马被恶霸强抢,最终香消玉殒’这出苦情戏的遮掩,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张秋这个明面上的凶手。”

徐江的目光在账簿上轻轻一拍,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染坊里却格外清晰。

“如此一来,搜查的重点自然只会是你侬我侬的情杀,是张秋的妒忌与狠毒,谁又会想到,去查一本看似与情杀案风马牛不相及的账簿呢?”

他猛地将那本账簿朝小穗脚下一丢,账簿“啪嗒”一声落在潮湿的青石板上,摊开了几页。

“这本账簿,是你房中搜出来的。里面的账目,做得那叫一个‘精彩’啊!各种亏空、假账、挪用,数目还不小!锦绣布庄里,能帮你神不知鬼不觉做出这种账目,并且让你如此信任,甘愿冒着天大风险与你一同侵吞东家财产的人,除了你的‘好情郎’陈二狗,还能有谁?!”

马来福闻言,瞳孔骤然一缩!

他快步上前,捡起地上的账簿,粗略地翻看了几页。

越看,他脸上的神情便越是凝重。

虽然他对账目不算精通,但那混乱的数字和明显涂改的痕迹,以及一些与布庄正常经营对不上的款项,都昭示着这本账簿大有问题!

再看小穗,此刻她面如死灰,浑身瘫软,账簿被丢出来的那一刻,她最后的一丝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了。

马来福心中已然了然,这丫头,果然不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身后的捕快一挥手,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来人!将张秋、小穗,一并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听候审讯!”

徐老弟这一手,釜底抽薪,直接把这小娘皮的底裤都给扒了!

“是!”两名如狼似虎的捕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小穗。

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哭喊,只是眼神空洞地被拖了出去,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再不见半分先前的柔弱可怜。

染坊内恢复了暂时的安静。

马来福走到徐江身边,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与惊叹。

“徐老弟,高!实在是高!老哥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好奇与不解。

“不过,老弟,你是从哪个环节开始怀疑这个小穗的?说实话,老哥我之前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还真以为她是个苦命人呢!”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纷纷刷起了问号。

【一只大胖橘:对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小穗的?她演得那么真,我都信了!】

【金牌侦探:主播,求复盘!小穗的破绽在哪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真的看不透啊!】

【同问!主播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太强了!】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再不说我要闹了!】

徐江闻言,露出了一个招牌式的神秘微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还有几分“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想知道?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这可是我涨粉固粉的好机会!

他对着马来福拱了拱手,故作谦虚。

“马大哥过奖了,小弟也只是侥幸,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见马来福一脸“你小子少来这套”的表情,徐江才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解密时刻”。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小穗姑娘有些……太‘巧合’了。”

徐江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她身上那些证明与陈二狗情深意切的信物,她哭诉时那些看似天衣无缝的说辞,都太完美,太刻意了,反而像是有意为之,引导我们往某个方向去想。”

“尤其是,”徐江顿了顿,回忆起之前的场景。

“当我只是略施小计,试探她时,她几乎是立刻就崩溃下跪,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罪责都推给了张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逼无奈的可怜受害者。那反应,太快了,也太顺从了,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失去挚爱、惊魂未定的人该有的正常反应。”

马来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要么吓傻了,要么会极力辩解,哪有这么快就认命,还顺手把所有锅都甩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