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说,山田大师看上了这个夏琪?”
“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但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
“这没什么,反正从今往后我对她,甚至是……算了,只要山田大师喜欢,尽管拿去就是了。”
“我刚才说了,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医治好夏琪之后,她还是你原来的那个阿波舞领舞。你仍然可以让她帮你做事,只是她的主人已经由你变成了山田大师。这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请您转告田大师,我绝不会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好吧,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希望你以后能好自为之。”
川岛敬三的话音刚落,卧室的门就打开了。穿戴整齐的松下琪子两眼无神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脸上带着些许疲惫的山田冢明。
“琪子,咱们可以走了。”
随着山田冢明的一声命令,松下琪子连看都没看吉川秀树一眼,就径直打开单元门走了出去。
“山田大师、川岛先生,非常感谢你们。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能帮我们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个马路大。虽然是个女人,但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汉杰生物,目送着东乡良一推着松下琪子消失在实验室的大门里,石井春一转身向山田冢明和川岛敬三连连的鞠躬道谢。
“非常惭愧,东乡教授,第一次给您送马路大,只搞到了这么个受伤严重的女人,我感到非常抱歉。”
石井春一的这番话,让川岛敬三立时就心中一凛,于是就赶紧弯腰鞠躬,使出了倭国人特有的那种假客气。
而石井春一自然是对这种假客气早已免疫了。于是他赶忙抢步上前,双手扶住川岛敬三的肩膀,然后面带兴奋之色的说道:
“川岛先生,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您不知道,我们现在所需要的,就是这种受伤严重半死不活的马路大。”
“什么,你们竟然需要这样的马路大?”
山田冢明和川岛敬三对视了一眼,然后满脸狐疑的问道。
“对,没错。您不知道,我们的最新研究成果,不仅能让普通人变成超级战士,而且还能让人体受伤之后的自愈能力,提高数倍以至十数倍。”
“如果在华夏的实验能够取得更大的进展,即便是提高到数十倍,甚至是瞬间自愈,也不是梦想。”
说到这里,石井春一脸上的兴奋之色更盛。但山田冢明和川岛敬三却是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不过这还得多多倚靠山田大师。因为毕竟我们的超级战士,在服从命令和自主作战的能力上,还存在一些缺陷。所以还请山田大师能够多多关照。”
对山田和川岛二人的瞬间冷脸,石井春一仿佛是视若无睹,脸上的得意之色简直如菊花盛开一般的灿烂。
“道爷,跟您说个事呗!”
吕祖堂道爷居住的静室里,杨晓风一边儿点头哈腰的说着话,一边儿给道爷递上了一支烟。
“这都几点了?你再不醒,我都以为你睡死过去了!”
道爷接过烟的同时还没好气的白了杨晓风一眼。
“嗐,昨天晚上忙了大半宿。回来之后,就没敢打扰您。”
杨晓风一边儿继续点头哈腰,一边儿给道爷把烟点上。
“说吧,又惹什么祸了?”
“前天下午,我拿墩布当狼筅,给一个倭国人刷了刷牙。接着,晚上又用我那个三刀半,挤兑死了一个倭国忍者。”
“拿墩布给倭国人刷牙,倒也是物尽其用。可用三刀半挤兑死倭国忍者,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不算我挤兑他,是他一看打不过我,一赌气,不活着了。”
“哦——我看你是没经我同意就跟人动了家伙,怕回来吃戒尺炒后座儿吧?”
“道爷您圣明。”
“行啊,动就动吧,反正打的是倭国人。只要没丢人,也没什么打紧。”
“您的意思是,我以后打架能跟人动家伙了是吗?”
“能不动还是尽量不动,寸铁为凶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行,我听您的。能不动,尽量不动。 那拿针扎人算吗?”
“你是给人缝破鞋去了还是怎么着?这怎么还拿针扎呢?”
“有几个高丽人想霸占孙伯的茶馆儿,让我拿针灸用的钢针都给扎躺下了。”
“高丽人,扎就扎了。那后来呢?可别给你孙伯惹事,我以后还得去他那儿听书呢。”
“正好儿蒋家的老五也在,她答应派人过去,给看着点儿场子。”
“蒋家的老五?你跟人动刀是她给你的吧?”
“不是,是霍家的老四给我的。”
“嚯,连霍家的老四都勾搭上了!”
“瞧您说的,柳家的老三、霍家的老四、蒋家的老五、郝家的老六、杨家的老八还有翁家的老九,对了,还有韩家的老十二,现在都跟我关系匪浅。”
“刨去那俩秃驴,嗯,行,够你忙活的了。”
“道爷,咱能把话说明白了吗?什么叫够我忙活的了?”
“上回你不还说要多娶几个媳妇儿的吗?三四五六九,这都五个了,还不够你忙活的?”
“道爷,您别吓唬我行吗?我肾疼。”
“瞧你那点儿出息!这刚五个你就肾疼啦?想当初……”
“道爷,我知道想当初您是朵儿大鲜花儿。咱能先说点儿正事吗?”
“说吧,嘛正事?”
“年轻打仗的时候,郝老爷子身体里留下了几个弹片。后来压迫脊椎神经,坐了十年轮椅了。我想用丹火把它给炼化了,您看这能行吗?”
“嗯——问题不大。”
“可我就怕是把弹片给炼化了,可郝老爷子也让我给火化了。”
“你傻啊?你上回炼药的时候,怎么没把镇国鼎给火化了呢?”
“您的意思是说可以把郝老爷子的身体当成丹炉?”
“对呀!”
“可郝老爷子都瘫痪了十多年了,功夫早就废了。”
“那不是还有镇国鼎呢吗?”
“道爷,我小年痴呆了。郝老爷子功夫都废了,又怎么从镇国鼎里吸取功力呀?”
“那不是还有你呢吗?”
“有我?”
“对呀,你可真愁死我了!郝老头儿功夫是废了,可丹田可没废。当搬运工还用我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