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傅承衍是不是强迫你了(1 / 1)

翌日一早,阮诗是被傅承衍吵醒的。

傅承衍今天医院有早班,早上七点就起床了。

他们昨天晚上是在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过夜的。

“今天中午十二点前,把阮诗所有合作方的名单给我一份。”

傅承衍扔下这句话,拿起大衣往外走。

“等等。”阮诗叫住了他。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她的声音有些哑。

外面办公室亮了一整夜的灯。

门已经被傅承衍打开,外面的灯光透过门照在他身上,宽肩窄腰的身材在此刻格外突出。

“我没时间,下次再说。”

阮诗能听出来,傅承衍在拖延她。

他走后,阮诗没在床上躺多久。

公司淘汰了一大批人,招聘人才成为一大难关。

往后一周,阮诗都没回过星阳,吃喝睡觉都在公司里面。

这个小休息室已经成为了她的临时住所。

尽管公司这边忙,阮诗仍然没放弃调查夏怡病例的事。

病例消失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医院把所有关于夏怡的消息都抹干净了。

阮诗越来越相信她心里的猜想。

夏怡不是出车祸死的,而是在车上犯了心脏病,控制不住车,车掉下了悬崖。

可人已经死了想要验证她的猜想,比登天还要难。

接下来一周,傅承衍都没再出现在阮诗面前。

公司管理起来非常吃力,好在她很快适应,很快走上了正轨。

距离台里复工还有一周。

李锦给她申请的一个月假期马上就到期了。

一开始的时候阮诗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把阮氏夺回来。

现在阮氏这边根本就离不开人,需要她日日夜夜看管着。

但是台里的那份工作,是她阮诗拼搏了五年换来的,她不想就这么扔了。

面对这样的选择,阮诗已经几晚上睡不着觉。

她忙完工作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几天没回家,这里已经没了换洗的衣服,阮诗把所有资料整理好,下了楼。

从一楼大厅里走出来,一步还没迈出去,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禾月?”

禾月把车停在门口,她坐在车上,手里玩儿着手机。

听到阮诗的声音,她抬起头:“我的老天爷,你终于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下午了。”

阮诗一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没给你打电话?”禾月打开车门下来,“我从今天下午到现在已经给你打了二十个电话了。”

阮诗打开手机,这才发现未接电话已经有三十通了。

二十九通是禾月打来的,剩下的那一通是司阳打来的。

看到这个名字阮诗身子一怔。

“快上车,今晚我定了一个私人餐厅。”

说着,禾月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阮诗坐上去,脸上是大写的疲惫。

“咱们都快半个月没联系了,你竟然都不主动找我。”禾月抱怨道。

阮诗狠狠舒了口气,放松下来:“我最近在忙,阮氏现在...”

她话还没说完,禾月打断了她:“我等你一下午不是听你发牢骚的,现在整个京城谁还不知道你现在是阮诗的cEo?”

阮诗笑笑:“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来找你,是来给你发牢骚的。”禾月道。

很快,车子驶入市中心,禾月把车停在一家私家菜馆前。

禾月已经把菜点好了。

阮诗坐下,早就开始动筷了。

在禾月面前,她许多架子都放下了:“说说吧,你想发什么牢骚。”

阮诗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说。

看着一桌子菜,禾月动筷子的心情都没有:“我那个妈,非要我去公司给她帮忙,我跟她不熟还要装熟,累死我了。”

“我不想去,今天早上大吵了一架,我现在我要求很简单,让我去哪里就行,只要离他们远一点。”

阮诗手里的筷子停下,她眉毛微挑:“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主修金融,选修了商业管理。”禾月道。

阮诗半分犹豫都没有:“你来我公司上班吧,我给你开双倍工资。”

禾月一愣:“你确定?”

阮诗很认真地点点头,脸上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我不可能放下台里的工作,可公司这边又不能撒手,公司给你管理,有什么事给我汇报。”

京城有才有能力的这么多,阮诗选择禾月还有一个原因。

因为她是张家大小姐,前段时间禾月的接风宴,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现在没人不认识她。

她是张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没人敢不听她的。

放在公司正好能压得住这群老狐狸。

禾月是个爽快人:“什么时候入职?”

“明天早上八点。”

“好。”

这个决定如此草率。

阮诗平常严谨到一个合同都要犹豫半天的人,公司总裁竟然用五分钟就确定下来了。

翌日一早,禾月来公司报到了。

阮诗用了一整天的时间跟她做好了工作交接。

禾月的大学是在国外上的,这些基本的公司管理她都懂,上手速度也很快。

一条交流下来,禾月已经可以独立做下一步决策了。

这样已经超出阮诗的预期了。

晚上下班回到星阳,这次傅承衍在家。

他们已经快一周没见过了。

阮诗站在玄关处换好鞋,直上二楼。

“阮诗,哪个姓司的联系你了?”

傅承衍的语气虽然是问句,但问出来的时候,他眼底已经有答案了。

阮诗定住脚,站在楼梯上朝着下面看去:“你怎么知道的?你窃听我手机?”

没错,她确实把司阳的电话回过去了。

“小诗,傅承衍是不是威胁你了?”

“那天我喝醉了,没能力保护你,你不会怪我吧?”

说起那天的事,阮诗已经没脸再见他了。

一次又一次地连累付阳,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她摇摇头:“司阳哥,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提了,我不怪你。”

“没事就好....”司阳跟她说话的语气总是这么温柔,“傅承衍这么强迫你,你有兴趣跟我去国外发展吗?”

司阳这么一说,阮诗第一反应是拒绝。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司阳继续道:“现在欧洲正在评选大洲记者,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