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马秋龙心里的想法是:
培养二十名华国人选的先天境高手简单,给二十块灵石就可以,但是这事情不能答应得太痛快。
是人都会有私心。
灵石给了马啸天,他肯定是从津门马家中挑选资质优秀的族人来培养。
这事情等帝璃离开后再说。
见木希那张脸像是死了老公一样的表情,马秋龙也拍了下她的肩膀:
“以后你也算是华国龙组的人,等你们接管了樱花会,华国龙组就会派人协助你管理两个帮会。”
木希深呼吸了口:“你说了算!”
“你这是什么态度?”
面对马秋龙的训斥,木希并不惧怕,这事情关系太大了。
她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东瀛国人,背叛了樱花会这倒没什么,但是背叛国家,心里头还是有点堵的。
于是眼神可怜看向马秋龙,语气弱弱:
“阿龙,按照原计划,由你来当东瀛国背后的大佬,我是没意见,但是华国龙组加入进来,东瀛国会完蛋的。”
马啸天明白木希心中的想法,表态道:
“你放心吧,只要东瀛国暗地倒向华国,当一条听话狗就行,其他的事情我不会过多过问。”
接着又补充了句:“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难道你还怕华国派兵占领东瀛国?”
这么一说,木希心里感觉好受了点,但脸色还是那样,幽幽叹了口气后不吭声。
马秋龙懒得理会她心里头的憋屈,侧过头朝马啸天说道:
“叔,咱们去湖边走走。”
“好的!”
马啸天很有眼力见地落后于马秋龙半步,以示尊敬。
两人边走边聊。
马秋龙直接说出三百亿的事情:
“叔,我有三种中药配方和津门马家合作着,啸广叔的意思是每年年底固定给我一百亿的分红,这事情你知不知道。”
“听说过。”
马秋龙“嗯”了声:“你抽空跟啸广叔说一下,一次性给我转来三年的分红,以后每三年转一次。”
三百亿可不是小数目。
不过马啸天知道景碧妙方已经初步打开了销路,利润巨大。
既然啸广答应给阿龙每年一百亿的分红,那么三年一给,只是在利息方面受了点损。
于是连连点头道:“没问题,我现在就给啸广打个电话。”
“玄天空间内没有信号,等咱们出去后再打。”
“好的!”
这要马啸天办理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完事,下一步需要他帮忙的,就是弄架直升机来开开。
要来直升机简单,但驾驶直升机得经过专业的培训。
不过这事情不着急,等帝璃走了之后再说。
要学开直升机的话,得就学那种武装直升机,带有大口径机枪和导弹的那种。
见马秋龙不说话在想着事情,马啸天也不敢吭声打扰,尽管心里头有很多想问的,但不敢开口。
让他心花怒放的是:
在走到湖边的时候,马秋龙凭空拿出一枚材质像铁的扳指;
而这玩意竟然是小说里写的储物戒。
“叔,这是修仙者使用的储物戒,里面的空间面积有一亩地大,高度约是三十米,你拥有神识,催动起来感受下。”
马啸天接过来戴在右手上,动用神识感应了起来,三秒过后回应道:
“阿龙,能感应到储物戒里面的情况,只是画面有点模糊,好像有一大堆骸骨。”
马秋龙朝他点了点头安排道:“你咬破手指,让储物戒吸吸血,应该就能初步掌控。”
“好的!”
马啸天心里乐开了花,很显然,这枚储物戒阿龙是要送给自己。
自己这是遇上了机缘!
于是连忙咬破手指,将鲜血涂了去。
让马秋龙心头一堵的是:马啸天给储物戒涂血,但血液并不被吸收。
看来这枚储物戒得拿给帝璃处理下才行。
于是伸手将这枚带血的储物戒收了起来,拿出另一枚下品储物戒递了过去:“叔,你给这枚涂血吧!”
马啸天虽然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听话照做。
结果完全不一样:鲜血涂上去是被瞬间吸收,整整涂了二十来秒储物戒才不再吸血。
动起神识感应了下,储物戒空间内的情况是清清楚楚,空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于是无师自通地将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往储物戒上一放。
真他娘的神奇,凭神识就可以将手机送进去。
可以说是心随意动。
将口袋里装的灵石拿上去一放,也是瞬间消失。
马秋龙在他将手机闪移出来后,微笑道:“叔,你不用将东西放在储物戒上,十公分距离之内都可以收进去。”
接着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这枚储物戒就送给你了,那些激光步枪,肩扛式导弹你就亲自跑一趟,装在储物戒里带回来。”
“好的,那我立马出发去一趟省城。”
马秋龙“嗯”了声:“不着急,我再跟你说件事。”
“您说。”
“我是修仙者的身份,现目前就你一个人知道,以后我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明白吗?”
马啸天活了这么长岁数,对这句话的意思那是门清,连连点头道:“明白,我会守口如瓶。”
“还有这片玄天空间,你心里知道就行,也不得告诉他人!”
马啸天又是连连点头:“明白,您放心吧!”
马秋龙深呼吸了口,开始询问起自个儿身世问题:“叔,你族里那个瘫痪的马啸龙,他的第一任老婆叫什么名字?”
这么一问,再加上马秋龙的名字和脸相,马啸天不由地将两者关联了起来。
难道阿龙就是那个被遗弃掉的孩子?
可能性极大,毕竟那个婴儿是个弱智低能儿,而阿龙在桃花村之前就是个傻子。
搜集到的情报肯定是确认无误。
至于他拥有神奇的医术,还有现在的修仙者身份,以及掌控着玄天戒,百分之一千是得到了活神仙彭吉的传承,然后人也就不傻了。
想到这些,马啸天不由地深呼吸了口,实话实说:“她叫程立雪。”
“那她现在是死是活?”
“死了。”
这“死了”两字,让马秋龙心头一酸。
尽管早就猜想到了这个结果,但一时间还是很不舒服;
连连深呼吸了几口来抑制心中的烦躁,接着询问道:“叔,那程立雪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