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一睁眼,面前被一块红布挡着,漆黑一片,她掀起盖头,入目一片通红。
这是一来就大婚了,也不错,最起码不是妾室,苏月闭目养神,接收记忆。
她这是又穿成富察琅嬅了,那跟妾室也没什么区别了。
那个青樱,天天端着一副嫡福晋的派头,目中无人,越俎代庖,任由她的婢女阿箬到处截宠,在府里作威作福。
后来入宫,还是因为景仁宫那位暴毙,她自己又被太后所不喜,才低调起来。
但仍是一副清高模样,天天自诩真爱,后来更是穿着瑶黄牡丹挑衅琅嬅。
她这个正室当的可真是憋屈,最主要的还是她嫁的男人,不是个正常人,简直是软饭硬吃的典型代表了。
明明需要富察家的助力,却接二连三的下琅嬅面子,先是选秀来一出贬妻为妾。
后来去富察家送聘礼,又看上了她的族姐,直接把人纳入府了。
今天更是离谱,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竟然不圆房,一个烂黄瓜,愣是装嫩瓜秧子,非要把“初夜”留给好兄弟。
雍正也是个颅内有疾的,竟然在嫡福晋大婚第二日,让侧福晋进门。
那个渣渣龙,不仅颠颠的跑去好兄弟那里,还邀宠似的,把没圆房的事告诉青樱,弄得整个府里都知道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明明是一个百家赘婿,这世上就没有他不怕的人,却独独敢接二连三的羞辱琅嬅这个大家嫡女。
苏月看这个弘历就是自卑心作祟,故意为之,而琅嬅也确实太给他脸了,但凡琅嬅强硬一点,那个弘历还不得吓破胆。
“吱呀~”
门被打开,弘历走入寝殿,看到富察琅嬅已经自己揭了盖头,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敢说什么。
两人各自梳洗后,弘历装作一副疲惫的样子,“福晋啊,今日规矩繁多,忙了一天,想必你也累了,直接安置吧。”
说罢,弘历躺床上,直接闭目躺尸了。
富察琅嬅可不惯着他,“王爷就这样睡了?如果你对妾身和富察家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
弘历有些诧异,上次选秀富察琅嬅可是乖乖的收下了荷包,所以这次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富察琅嬅不敢说什么。
“福晋言重了,本王只是太累了,明天再圆房吧。”
富察琅嬅笑道:“明天两位妹妹要进门,后天还要三朝回门,只会越来越忙。”
“王爷如果身体这么虚,妾身进宫拜见皇上和贵妃时,一定为王爷求一位太医,好好诊治。”
弘历气得翻身而起,“你!”
他看着富察琅嬅那浅笑盈盈,又毫不退让的样子,反驳的话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弘历咽咽口水,“本王不过同你说笑罢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本王又怎么会扫兴呢。”
眼看着两人越来越近,富察琅嬅直接给他贴了一张昏睡符。
狗赘婿,就是欠收拾,跟他横一点,就立刻怂了,富察琅嬅伸出脚,对着这狗东西一顿乱踹。
虽然弘历长得不错,但是人实在是不咋地,她是无福消受的。
刚才那一番话,只是让弘历认清现实罢了,也免得他明天醒来,认为是自己使了什么手段。
琅嬅给弘历贴了一张春梦符,让弘历抱着被子自己玩。
她则趁着夜黑风高,又又又来到了郑家庄,并熟练的将前院的下人迷晕。
不过这次琅嬅没找弘皙,而是来到了永琛房里,毕竟弘皙已经三十多了,不鲜嫩了,而他的好大儿比弘历还要小一岁。
富察琅嬅搓搓小手,慢慢走进内室,她之前没见过永琛,现在完全是开盲盒。
不过没关系,要是长得不好,她扭头就去找弘皙。
琅嬅走到床前,入目的就是一张清秀俊逸的脸庞,不愧是弘皙的儿子,完美的继承了父亲的美貌。
琅嬅点点头,表示很满意,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压到了永琛身上,两人的衣服漫天飞舞。
永琛从熟睡中惊醒,就看到了这玄幻的一幕,他这是被女采花贼给采了?
震惊过后,他直接奋起反抗,当然是被琅嬅一巴掌给摁下了。
还是年轻气盛,看看你阿玛,还有你叔叔,哪个不是躺平享受。
一夜酣战,富察琅嬅扬长而去,而永琛咬着被角泪眼汪汪的看着负心汉的背影。
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将此事告诉了弘皙,弘皙一脸茫然,他为什么感觉如此熟悉?
弘历起床后,浑身腰酸背痛,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虚,但仅仅是一瞬间。
这次青樱和高曦月敬茶时,琅嬅并没有送那个零陵香手镯,她昨天已经给弘历吃了避子丹,一劳永逸。
不过素练不知道,一直在劝琅嬅,琅嬅干脆给她一颗小药丸,过不了两天她就会病逝。
等到晚上,弘历当然是去了青樱房里,琅嬅用光屏看热闹。
弘历正弯腰驼背的,向青樱表明心意,而那个青樱打扮的跟个格格巫似的,这画面可真辣眼睛。
这副模样,弘历竟然也夸得出口,真真是重口味。
琅嬅一指,青樱就性转了,他现在是个男子,男子有的他都有。
不过身体虽然变了,但样貌会慢慢改变,直到彻底变成一个糙汉。
不是说是兄弟吗,怎么一结婚就变成青梅竹马了呢,琅嬅当然要成全他们。
弘历虽然腰酸背痛,但是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摆在眼前,他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啊!你!你!”
两人宽衣解带,坦诚相见,弘历就看到了一具和他一样的身体。
弘历目瞪口呆,原来青樱不是欲拒还迎,而是真兄弟啊。
他转身想跑,但是这副小身板,根本敌不过青樱,瞬间就被青樱压在身下。
他想出声喊人,但是又怕别人知道这件丑事,犹豫间,青樱已经进入正题。
“啊!”
弘历肠子都悔青了,他倒是不介意养男宠,但他得是上边那个啊!
两人一夜缠绵,青樱体会到了男人的快乐,对弘历十分满意,“弘历哥哥,我们就是最好的兄弟。”
而弘历则仿佛做了一夜噩梦,他穿上衣服拔腿就跑,躲在屋里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