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眼眸一沉,等他们解开铁链后,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推着他们俩进了柴房。
“你...”
“这...”
肖雪直接把两人甩进了空间中,然后关上了柴房门。
眼眸一沉,肖雪消失在原地!
既然他们俩非要找死,那她就成全他们!
“卧槽!这是哪啊?”
“怎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哪啊?我们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了啊?”
“我怎么知道啊?你别拉我啊!”
“我怕!”
“怕什么?”
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人浑身一震,转身看去。
是那个原本应该昏迷着的女子!
而且,现在还穿上了他们打手的衣服!
“你...你...”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肖雪看了看两人,然后身上抽出腰间的杀猪刀,对着离她最近的人的手臂砍了过去!
瞬间,猩红的血液飙了出来!
那人瞪大了眼睛,似乎只感觉到手臂疼似得,他转头看了过去,“啊...”
他惨叫一声,两眼一番疼晕了过去!
另外一个人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他们之前一直是站在强势的那一边,向来只有他们打人的,哪有这样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动手的?
而且,还见血了!
而且,下手还这么狠!
这...
“啧啧啧,砍歪了点,应该砍脖子的!”
肖雪嘟囔了一句,拎着血淋淋的杀猪刀朝地上的人靠近了两步,“别怕,我这次下手准点!
保管不让你多受罪!”
“不...不要杀我!不要...”
他急得语无伦次,拼命的摇头。
他瞧见肖雪又靠近后,一咬牙爬起来就跑!
不管为什么眼前的景象变了?
也不管为什么不是柴房!
他现在只知道一个字,逃!
逃离这个鬼地方!
逃离这个奇怪的女人!
他真要吓死了!
“跑什么?”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肖雪轻哼了一声后,一个加速冲上去,一个飞踹把人踹飞了出去!
“嘭!”
那人狠狠砸在地上,疼得直吸冷气。
但是,他不敢多待,爬起来就要继续跑。
只是,他刚撑起身子,背后上就有股强大的力量给他压趴了下去。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啊?”
肖雪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脑袋上面响起,而那染血的杀猪刀在他眼前插进草地中。
“别...别杀我...我不想死...”
他吓得不行,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显然是吓尿了!
“你们干坏事的时候,他们也不想死啊!”
“不...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听命行事而已,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杀猪刀横过来,离他的眼睛不过近在咫尺,他吓到惨叫连连!
肖雪满意的拔出杀猪刀,“说说吧,这花楼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我...”
“想清楚了再说,敢说假话,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我...我也刚来不久,只知道楼里大部分的姑娘都是抢来或者是拐来的!
真的,我就只知道这些!
他,他知道得多一些!”
肖雪眼眸微微眯起,“你不老实啊!”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来花楼不到一个月啊!”
肖雪也懒得跟他啰嗦,一手刀下去,直接把人给打晕了过去,然后拖着一只脚朝那边那人靠了过去!
来到那人身边后,肖雪把人丢下后,抬脚踩在那人肩膀上的伤口上。
“嗯...啊...”
那人被活活疼醒过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迷茫的看了一圈,看见脸面朝地的同伴后,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特别是这种动都不动,不知死活的情况下,更吓人!
“他回答不上我的问题来,被我给杀了!”
肖雪弯腰用染血的杀猪刀拍了拍他的脸,“现在轮到你了哦!”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想要离开,但是那染血的杀猪刀提醒着他,她才不会管那么多,随时可以又再给他一刀!
至于是手臂还是脖子,那就不知道了!
但不管是哪,他都受不了了!
太疼了!
“说一说这花楼的东家是谁?为什么要迫害无辜的女子?”
“我不知道!”
“不老实啊!”
“啊!”
一声惨叫响起, 肖雪慢慢收回杀猪刀,看着他脸上的伤口说道:“再敢乱说话,我就先挖了你的眼睛,再打断你的腿,割掉你的耳朵...
啧啧啧,我还就不信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东家是谁!”
他几乎是用喊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东家是谁啊?
只是知道东家很神秘,就连嬷嬷都很少见到东家!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你了啊!”
说完,肖雪的手腕一抖,他的脸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嗯!”
他闷哼了一声后,眼中闪着浓浓的怒火,但后背像是被压着一座大山似得,根本动弹不得!
“你到这个花楼多少时间了?”
“三年!”
“见过多少被拐卖进来的女子?”
“不知道...”瞧见染血的杀猪刀靠近脸,他急忙闭眼说道:“真的不知道,太多了,记不清了!”
肖雪眼眸沉了沉,“就没有人来花楼查访?”
“有,全杀了!”
“没有人报官?”
“报了,但被压下了!”
肖雪吐了一口浊气,“看来你们东家的身份很不简单啊!
我问你,你们花楼有多少你们这样的打手?”
“二十四个。”
“你们是怎么分班的?谁守夜谁白天站岗?”
“八人一组,轮换。”
“还三班倒了你们!我问你们,你们花楼最近来的贵客是什么人?”
听见这话,他瞪大了眼睛,似乎很震惊肖雪知道贵客的事!
他张了张嘴,“我不知...啊...”
疼!
疼得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说了,你想清楚了再说,看吧,这耳朵没了一只了!
不过应该还能听得见吧,毕竟我割掉的只是耳朵而已。”
又不是耳蜗。
他疼得直吸冷气,眼前阵阵发黑,随时都要晕过去似得!
只是,肖雪用杀猪刀拍了拍他的伤口,“说,贵客是谁?
是不是誉王?”
他疼得几乎晕厥,但听见这话后,猛的清醒了几分。
她怎么知道誉王?
她怎么知道...
不对!
她肯定是其他人派来的!
他活不了了!
“怎么?不愿意说?”
“我真的...不知道!”
“呵!”
肖雪站起身来,脚下一用力,硬生生的踩断他的脊柱!
“啊...”
他这次是真的疼晕了过去,而肖雪踩醒了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