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要知道,正常突破到大宗师的武者需要打磨十多年,才可完成第一步的真元淬炼。
项韬点点头,嘴角挂着淡淡痞笑:
“怎么样,你相公我厉害吧。”
“哼!”琼霄小嘴一撅“看吧你得意的,害得人家白白担心你。”
项韬温柔的把琼霄压在身下,柔声道:
“那接下来,相公我可要好好安慰你一番才行喽!”
琼霄玉指划过项韬的嘴唇,调侃道:
“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是谁开口求饶的?”
“嗯......”
项韬脸色一阵尴尬。
往常和别的女子欢好,都是别人受不了。
这次大意了,没有闪,栽在了琼霄手上。
所以场子必须找回来,要不然以后夫纲不正。
“嘿嘿......”项韬嬉皮笑脸,“娘子,刚刚为夫修为没有恢复‘;你等着看,一会为夫就拿下你这个金丹老祖。”
“项郎不要啊,你身体才刚刚恢复......”
琼霄只是调侃一下,没想到项韬认真了。
很快一张火热的唇贴了上来,将她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项韬的手放在琼霄柔软的娇躯上,肆意游动起来。
很快琼霄便发出“嘤咛”粗重的呼吸声。
......
半夜时分,项府大院中一片寂静。
下午江大根说服老爹后,连走带跑来到项府。
打算用金子从项羽手上买走陆倩和刘氏。
这两个女人,身份不一般。
一个是曾经都统王龙的夫人,一个是仇人项韬的女人。
想到接下来,两个女儿在自己床上翻腾求饶的画面,江大根心里就有一团火焰在跳动。
结果自然不能如了他的意。
李铁蛋守在项府大门口,将他堵了个正着。
“江大根,你还敢来是想找死吗?”
咦?
江大根好奇的看着守在项府门口迷彩服士兵。
这群人,不是应该被羽公子抓起来了吗?
他们一定是投靠羽公子,对,一定是这样。
打定主意后,江大根一脸谄媚笑道:
“这位兄弟,我和羽公子商量好了,拿金子过来买陆倩和王夫人的。”
“你看,钱都在这呢。”
江大根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银票凭证,展示给李铁蛋看。
李铁蛋嘴角发抖,怒火中烧,对着江大根屁股一脚。
江大根毫无准备,当场被踢退四五步后摔倒在地上。
站起来只觉得屁股上一阵酸痛。
朝着李铁蛋怒吼道:
“小子,本少爷给你三分薄面你就分不清谁是孙子谁是爷了。”
“项公子和我们江家,那是有莫大的交情。你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能让羽公子重罚你!”
江大根说的交情,是指江家主动给项家上交金子,换取平安的事。
“你再说半句,老子的AK随时会走火!”
李铁蛋也是个妙人,冲上去用AK顶着江大根的二弟。
江大根刚才还一脸不忿,被AK顶着命根子,立刻就老实了。
AK的威力他是见过的,要是李铁蛋不小心走火,他非得屌爆了不可。
到时无鸟可用,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兄弟,不,官爷......”
江大根立刻换上笑容,对李铁蛋的称呼也从小兄弟变成了官爷。
“我走,我立刻就走。官爷您手里的家伙不认人,还求您老人家收好。”
“哼!”李铁蛋看到江大根怂这么快,嘴角挂上了一丝不屑。
二代种,还真他妈的怕死。
江大根见李铁蛋没有要拿开AK 的意思,赶紧取出一张百两面额银票递了过去。
看到银票,李铁蛋震惊了。
要知道在青龙卫打卡做牛马,一个月才二两银子。
江家一个纨绔少爷,随随便便出手,就是百两银子。
如此这般,让他们这些做惯了牛马的普通庄稼汉情何以堪。
见李铁蛋没要银票,江大根以为是嫌少。
只好肉疼的再次取出一张银票,再次递了过去:
“官爷,这里是江某的一点点小心意,还请你务必收下。”
江大根心里慌啊,二弟还被AK顶着头呢。
谁知道这玩意啥时候走火。
“拿来吧你!”
李铁蛋抢过江大根递来的银票子,毫无心理负担的塞进了怀里。
朝对方吼道:
“还不滚,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
“滚,我马上滚。”
江大根转身,一阵风似得跑了。
心道:
项韬手下是一群疯子,自己能力多远就多远。
李铁蛋摸了摸胸口的银票,感觉热乎乎的。
有了这笔钱,自己和张玲的婚事不用劳烦项韬,也能办个敞亮了。
要说李铁蛋为什么敢光天化日之下收取江大根的钱财,这和青龙卫的规矩有关。
项韬说过,只要是世家乡绅送来贿赂的银子,无论多少一律照收。
到时候将只需将这些钱一半上交到青龙卫;
剩下的钱随意支配。
所谓水至清则无鱼,讲的便是这个道理。
兄弟们也有家要养,与其让他们偷偷摸摸收贿赂,不如放手光明正大的去做。
要想马儿跑,必须给马儿吃草。
大伙跟着项韬混,就是为了捞钱享福,把日子过好。
按照项韬的话说,
老子们是黑龙帮,是土匪。
土匪就该干土匪干的事。
这些都是白天的事,最终以江大根碰了一鼻子灰,损失了二百两银票草草收场。
此刻夜黑风高,寂静无声。
黑色夜幕,像是一头要吃人的野兽,将整个项府笼罩其中。
忽然,一道黑影快速翻墙而入。
守门的护卫猛然抬头,在大门口四处张望。
“奇怪,刚才怎么感觉有一阵风吹过?”
再次到院内院外巡查一番无果后,护卫这才回到大门口站岗。
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黑影身手敏捷,脚踩在瓦片上如履平地。
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此人,轻功极佳,是个高手。
所去往的方向,正是刘氏所住的厢房。
卧室内,刘氏今夜感觉到莫名的烦躁。
自从给项韬下药之后,她便整日惴惴不安。
也想过要和项韬解释,后来一想,确实是自己做错了。
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她以为项韬会报复,结果对方好像根本没在意。
第二天就出门做任务去了,连个给刘氏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项韬肯定恨死我了,甚至巴不得将我杀了......
刘氏胡思乱想之际,一道阴沉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夫人深夜不睡,莫非是在等老夫吗?”
刘氏吓得身子一个激灵,差点没站稳。
转身看去,只见一名黑袍人正襟危坐在她的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