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貌美心机女千金 vs 淡漠京圈贵公子(1 / 1)

“没有啦,” 姝朵的声音带着安抚的软糯,她微微晃了晃手腕,“真没碰到。陆先生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把他挡开了,推得可远了。”

她仰起脸,对着容予铮露出一个笑容,眼神亮晶晶的,满是依赖,“有他在,我一点事都没有。”

陆昭野的指节猛地收紧,明明是他救了她,可他却不会对自己露出这种笑容。

“那就好。” 容予铮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松了一些,但紧锁的眉头并未完全舒展。

他顺势将姝朵往怀里一带,手臂环住她的腰,让她完全贴合在自己身前。

另一只手则安抚性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吓死我了。下次这种场合,我无论如何也得陪着你。”

姝朵抬起手,指尖轻轻揪着容予铮的衬衫前襟,小声嘟囔着:“知道啦……其实也没那么吓人……”

“还说没吓到?” 容予铮低笑,他微微拉开一点距离,低头,温热干燥的指腹带着无比的珍视,轻轻拂过姝朵微凉的眼尾,声音放得更低,带着诱哄:“眼睛都有点红了。走,进去,给你煮杯热牛奶压压惊。”

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回头对身后的陆昭野说道。

“昭野,今天的事谢啦,改天有空约出来一起吃饭。”

陆昭野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点了点头,“嗯,小事。”

容予铮便也不再多说,转过身,拉着姝朵朝屋里走。

姝朵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回头望着陆昭野:“那个,陆先生……”

陆昭野有些愣住,似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叫住他,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姝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名字就好。”

容予铮笑了,“对,朵朵,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也不必跟他如此生分。”

“好。”姝朵眨巴眨巴眼,迟疑了一下叫了一声,“昭野……哥?”

陆昭野的呼吸瞬间凝滞。

“昭野哥”三个字从她唇间溢出,带着一丝试探的柔软,像羽毛轻扫过他的心脏,激起一阵隐秘的颤栗。

他站在原地,面上依旧沉静,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却暗了一瞬,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嗓音比平时更哑。

容予铮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握着姝朵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分。

“哥?叫得这么亲密?朵朵还没有这样叫过我呢。”他侧头看她,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微妙的醋味。

姝朵仰脸冲他笑,眼神无辜:“不是你让我别太客气的吗?而且,他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叫名字多生分。”

容予铮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低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行,随你。”

他转头看向陆昭野,唇角勾着笑,“昭野,不介意吧?”

陆昭野的指尖在身侧微微蜷缩,面上波澜不惊:“不介意。”

容予铮点了点头,牵着姝朵的手往屋里走,“走吧,我们回家。”

“嗯。” 姝朵乖顺地应着,任由他牵着,两人相携着踏上台阶。

他们的背影在暖黄的灯光里融成一幅亲昵无间的剪影,低语和轻笑声随着夜风隐约飘散。

直到那扇厚重的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隔绝了所有的灯光和声音,也彻底隔绝了陆昭野的视线。

世界仿佛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陆昭野靠在车上,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很久都没有动。

他知道自己该立刻发动引擎,离开这个地方,离得越远越好。

可他做不到。

这无望的守望,这蚀骨的嫉妒,这清醒的沉沦,这饮鸩止渴般的靠近……都是他为自己选择的、无法逃脱的炼狱。

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

……

容予铮关上门,手指还扣在姝朵腕间。

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

“牛奶要加蜂蜜吗?”他问得随意,声音却比平时低。

姝朵轻轻挣开他的手,转而攀上他的肩膀。

她踮起脚尖,鼻尖蹭过他紧绷的下颌线,“现在不想喝牛奶。”

容予铮垂眸看她,她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色比平时更艳,像是刚刚咬过。

“那想喝什么?”

姝朵看着他紧皱着的眉眼,笑了,“予铮哥哥,别吃醋了。”

四个字像火星溅进油桶。

容予铮扣住她腰肢的手猛然收紧。

“再叫一遍。”他声音绷得发紧。

姝朵仰头看他,唇几乎贴到他下巴,“予铮哥哥?”

容予铮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姝朵勾着他脖子笑,呼吸喷在他耳后,“为什么吃醋呀?因为没这么叫过你?”

床垫陷下去的瞬间,容予铮单手解了领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姝朵有些无奈,“吃自己兄弟的醋?”

容予铮抓住她脚踝猛地一拽。

姝朵轻呼一声,整个人滑到他身下。

他俯身时衬衫绷出肩背的轮廓,“不该吃吗?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姝朵突然抬手勾住他后颈往下压,唇贴着他耳廓,“予铮哥哥,你想要我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是你的。”

容予铮呼吸一滞,掐着她腰的手青筋暴起。

他低头咬住她颈侧那块软肉,听到她抽气才松口,“继续。”

姝朵笑得眉眼弯弯,“现在你不吃他的醋了吧?”

容予铮扯开她衣领的动作顿住,眸色暗沉,“这时候还提别人?”

姝朵突然翻身把他按在下面,长发垂落在他胸口,“那予铮哥哥教教我,该提谁?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是要我亲,”

她指尖点在他唇上,“这里?还是...”

手往下滑,“这里?”

容予铮猛地扣住她手腕按在枕边,“你自找的。”

后来她每一声带着哭腔的“予铮哥哥”都叫得支离破碎。

凌晨三点,容予铮餍足地吻她汗湿的鬓角,听见她哑着嗓子嘟囔:“...醋坛子。”

他低笑,指腹擦过她锁骨上的牙印,“再叫一声。”

姝朵皱眉,有些不耐,“你好烦。”

容予铮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唇贴着她后颈含糊道:“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