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实又高大的壮汉腼腆的样子“哦,对不起,原来是我把你们吵醒了,真是不好意思。但是只有这间房是铁质的门,别的房不是,一踹就碎。要不你们委屈一下,我练习完了就走”
这是什么话,听得几人生气。
有人叫嚣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在客人的房门上练习踢腿”
壮汉笑笑,还是显得腼腆“你们又不是客人,你们是犯人”
话落,段其冰利眼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说我们是犯人?这是你们陶先生的意思还是陶老爷子的意思?”
壮汉蛮骄傲道“当然是陶先生了,我们又不归陶老爷子管,我们只听陶先生的。陶先生说你们是客人你们就是客人,说你们是犯人,你们就是犯人”
“你不要过过分”有人受不了了,冲出来指着壮汉。
这正合壮汉的意,他又一个腼腆的笑,一脚踹上那人,那人摔倒在床上不动了。
段其冰伸出的手还在半空,都没来及抓住那人。
壮汉又腼腆的笑“对不起啊,最近日子太平,我们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他这么突然的冲上来,我还以为他要攻击我,我就是下意识的动作。你们快去看看,他有没有事,我脚力比较重,要是伤到他了,我马上去喊医生”
段其冰身后早就有人去看那人,摸了摸那人的脖颈,赫然发现那人死了。
看那人惊恐的看着壮汉,然后又看着段其冰,摇头。
段其冰明白了,恨眼看着壮汉“你杀了他,你是故意的吗?”
壮汉惊讶,真是的很惊讶“不可能,哪有人这么不经打,一脚就能死的”
段其冰捏紧拳头“他真的死了,你若不信,进来看看”
同时,对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
壮汉也没多想,就进去看看。
他一进去,段其冰就关了门,不知道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然后快速的攻击壮汉。
壮汉反应力快,迅速躲过,和段其冰缠斗起来。
其他人间缝隙的冲上去攻击壮汉,但壮汉次次都能躲过,有时用力过度,还伤了有些人。
几人在里面拼拼碰碰的打得起劲。
外面有人一脚踹开门,躲过几人的攻击,抓着壮汉就扔到外面。
陶冶脸色很不好的盯着壮汉“谁让你来打扰他们的?”
壮汉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怕,看着更腼腆“没谁,我就是听说他们功夫可以,来试试”
“试试,好个试试”段其冰气得七窍冒烟“你 一脚踢死我的人,你说是试试,你就是这么试试的吗?”
壮汉真的是来试试,他委屈的为自己辩解“陶先生,我真的只是试试,谁知道他那么弱,一脚就踹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后来他们攻击我,我都手下留情了,陪他们玩了会儿,没伤他们任何人。陶先生,这事,你就算告到陶先生哪里去,我还是这个说法”
陶冶扶额,真是难处理,怎么这么不小心,又弄死人家的人“这事我也不会闹到十五哥哪里去,你走吧,不准在来骚扰他们”
壮汉很不服气的哼声“就他们这群弱鸡,我才不稀罕,还说是太叔家的精锐,呵”
他的态度,真是气死段其冰。
“陶先生,这无缘无故打死我们的人,就这么算了吗?”
段其冰气势汹汹,他以为陶冶就是能做主的人。
陶冶陪笑“段先生,这确实是我们不对,但这人都死,就让他入土为安”
“这么轻飘飘的话,陶先生是想就这么算了?”
这可是段其冰的的心腹之一,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人,能力有,也绝对的忠心,他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
这事陶冶也坐不住,他有些伤脑经“段先生,这人死都死了,除了埋了他,还能怎样?”
“死的不是陶先生的人,陶先生当然不心痛,居然就这么放杀人者走了,一个惩罚都没有”段其冰咬着牙说出来的话。
陶冶知道他很气,但再生气,现在也无能为力“段先生,那人不是我的属下,我没有权利处置,要不你等,等天亮,我一定给你个说法”
段其冰不应“等天亮,那人又回来,把我们全杀了?”
“哎哟,段先生这话严重了”陶冶极力解释“我是奉了我们家老爷子的令,把你们和陈先生安全送出地方,我真的站在你们这边的”
“好个站在我们这边,等我们都死完了,陶先生还在说这话”
段其冰从来没有想过陶氏一脉的人这么厚颜无耻,眼看着的事实都敢曲解。
“好好好,我懂段先生的意思了”陶鋆看看表“再等两个时辰,我一定给你个说法,我就待在你们门外不走,直到你们接到陈先生,你们安全离开这地。你看好不好?”
段其冰不说话,默认了。
陶冶松口气,走到门外,就真的站在他们门口,像一尊门神,苦恼的门神。
屋内,有人疑惑说“这人看着不像主事人?你们觉得呢?”
几人点头“看着确实不像,难道他被人架空,空有陶先生的名头,没有陶先生的权利?”
“这谁知道”
几人,没一个人想得通。
段其冰脱下衣服,盖在死了的那人身上,对几人说“休息吧,一夜未眠,是该休息了,天亮了还有一场硬仗”
“是”
几人应是应,但谁睡得着,这一脚踢死他们这样的练家子,还真是少见,也让几人更加忌惮陶氏了。
时间是最公平的,在每个人身上都是一样的脚步行走,但有的人觉得时间慢,有的人觉得时间快。
夕阳的光从窗帘的缝隙处照射进来,让小间里明亮了起来。
王佳佳慢慢的睁开眼睛,掀开陶鋆的腿,想要起来。
陶鋆还没有睡好,不但不把腿放下去,还把王佳佳抱得更紧了。
王佳佳又推他,一边喊“陶鋆”
陶鋆‘嗯’一声,又睡了过去。
王佳佳憋不住了,喊不醒他,只有用很办法了,就一口咬在陶鋆脖子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倒是让陶鋆醒了,但他把王佳佳压在身下,睡眼惺忪的看着王佳佳,又色眯眯又傻兮兮的说“你是不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