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变态的拉拉戴巴(1 / 1)

卡莎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说句不好听的话,自从玛利亚之墙沦陷,你救了卡露拉阿姨,你觉得她快乐吗?一个人常年守寡,自己的孩子也不听话,丈夫死了,要不是你她早就自杀了。”

“咳咳。”

“咳嗽什么?我可以进入卡露拉阿姨的思想,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已经嫁了人,还有了艾伦这个孩子,她早就和你坦白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寂寞难耐。”

“不要说了。”

林远生气的摆了摆手,

“那是我年轻时不懂事。”

“那你敢说你没喜欢过卡露拉阿姨吗?”

林远沉默了,他不想谈这件事,永远藏在心底就好了。卡莎抿着嘴,自己说的过了。

“既然这样,说明十几年前,始祖之力的拥有者就察觉到我会来。”

“不,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比如说,艾伦发动始祖之力后,就可以篡改一个人的记忆,让他觉得自己十几年前见过某个人,所以。”

“是艾伦亲自篡改了卡露拉阿姨的记忆吗?我靠,这太变态了。”

“变态吗?也许他只是希望,你可以成为卡露拉心里的依赖,因为他清楚自己的母亲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的,你也不会。他心里明白,自己不是个好儿子,卡露拉和你在一起,要开心的多。”

这些话让林远踉跄了几步,倒在地上,始祖之力对艾尔迪亚人的掌控可怕到了这种地步,那他做的一切还有意义么?

卡莎咬着嘴唇,坐在林远身边,

“就是被人困住虐待,你也没有如此垂头丧气,别忘了,两千年来,你是大地恶魔第一次主动要求见的人。”

“唉,我不想再折腾了,就这么看着林琳长的就很知足了。”

有了自己的孩子,林远心里就有了诸多牵挂,那股锐气也削减了许多,有时候觉得,就这么发展下去也挺好。卡莎站起来,翻身上马,

“我在坐标里两千年的时光,都不及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年话多,你身负王血,又是异界灵魂。还记得,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奴隶,不应该开口说话,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我对谁都一样。”

“在你眼里我只是你一生中,稍微重要的一位过客,可在我眼里,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六年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主动消散的,到时候,巨人之力失效,十三年的诅咒也就消失了,林远,我永远听你的。”

马蹄声越来越远,望着卡莎的背影,林远陷入了沉思,始祖尤弥尔,也是个可怜人,被爱情和奴隶的身份束缚住了灵魂,也是个偏执的人啊,像艾伦一样。

风呼啸着穿过周围的厄特加尔城堡废墟,凄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拉拉小姐,你不是说谈恋爱吗?把我绑起来干什么?”

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子浑身赤裸的被捆绑在一张桌子上,睁开眼睛的瞬间,刺眼的白光让他本能地想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固定在金属椅的扶手上。他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光线,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冰冷的金属紧贴着他每一寸皮肤。他的心情从兴奋跌落到了谷底。

“醒了?”

一个女声从黑暗中传来,带着某种戏谑的愉悦。男子猛地抬头,后颈传来一阵刺痛,他记得这个声音。昨晚,那个自称拉拉戴巴的女人在酒吧里用同样的语调问他:

“要来一杯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市中心那家隐蔽的酒吧,拉拉深红色的唇膏,她指尖在酒杯边缘的轻抚,还有那杯他几乎没怎么喝的红酒,只啜了一口,世界就开始天旋地转。

“你,是谁?”

男子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他试着挣扎,但皮革束缚带纹丝不动。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的气味,让他想起医院的手术室。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男子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女人面容精致,涂着暗紫色唇膏的嘴和下巴。她穿着黑色的褶皱长裙,手里把玩着一套银光闪闪的餐具,刀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拉拉戴巴,昨晚不是说过了吗?”

女人轻声说,男子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刀叉上,那不是普通的餐具,叉齿异常尖锐,刀刃上布满细小的锯齿。他的胃部一阵痉挛。

“为什么,绑我?要钱?您既然是戴巴家族的人,何必和我这么一个小民过不去?”

“噢,亲爱的承德路先生。”

拉拉戴巴打断他,用刀背轻拍他的脸颊,

“你可不是什么小民,正宗的马莱人,英雄荷鲁斯的后人,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绑架?”

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不,不,不。你是被选中的。”

她转身走向一旁的推车,承德路这才注意到上面摆满了各种器具,注射器、钳子、形状怪异的手术工具,还有几个贴着不明标签的玻璃瓶。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我怎么可能是英雄荷鲁斯的后人?拉拉小姐,放我走吧。”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的母亲是你父亲的情人,可我们戴巴家族详细掌握着荷鲁斯后人的所有信息,什么都知道。”

拉拉戴巴背对着他说,手指在工具间流连,

“希望你可以和那个人一样,让我玩的开心一点。毕竟,是荷鲁斯的后人嘛。”

承德路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只是一个调查记者,只不过想要放松去了一次酒吧,见到拉拉戴巴后以为是个风月场里的小美女,想着快活一番,谁能想到把自己坑了,悔啊。想着接下来将会遭受到的事情,他剧烈的挣扎,金属碰撞的声音让人的恐惧心理不断放大。

“昨晚不是还说,愿意为我奉献你的一切吗?怎么现在就,呵呵。”

“求您了,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六十岁的老母亲等着我养呢。别杀我。”

“当初那个混蛋也是这么说的,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到我就流口水,是不是早就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次把我压在身下?”

“没有,绝对没有,我是正直的人。”

“正直?”

拉拉戴巴歪着头,像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慢慢走近,刀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

“我最喜欢,折磨你们这些男人,一点,一点,的,割下你们的一块块肉。”

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他耳廓上,

“重要的是,你能坚持多少刀呢?有一个男人,可是撑到六百二十八刀才晕过去。”

“六百二十八刀,哪个超人能忍住,啊!”

剧痛突然从大腿传来,承德路低头看见那柄锯齿刀已经刺入他的肌肉,鲜血顺着银亮的刀身流下。他张开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冲破喉咙。

门外,两名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交换了一个眼神。马克,那个高个子、留着平头的男人,不安地调整了一下腰带。

“又一个?”

他低声问同伴卢克,

“这周第三个了。”

卢克摇摇头,脸色苍白。房间里传来的惨叫突然拔高,变成一种非人的哀嚎,随后是模糊的、液体溅落的声音。

“我受够了,”

马克扯下耳麦,

“这不是我们当初签约时承诺的'安保工作'。”

卢克紧张地环顾走廊:

“你知道规矩的。没有人能辞职。”

“去他妈的规矩!”

马克压低声音咆哮,

“那女人是个疯子!上周她把那个商人的眼睛,”

一阵刺耳的金属刮擦声从房间内传出,打断了他的话。两人同时打了个寒战。

“不要说,嘘,虽然签约的时候没说那女人的身份,可我大概也猜到了,一定是戴巴家族的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毫无理由的折磨人,高层不闻不问,有问题。”

“实不相瞒,我就怕哪天我也被绑起来,昨天出去,一阵风把拉拉小姐的裙子吹起来,我看了一眼小腿被她发现了,我是不是完了?”

“我靠,你不早说,今晚就走。一楼有值班队长,”

马克下定决心,

“我们现在就去交工牌。他们不能强迫我们留下。”

卢克犹豫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两人快步走向电梯,刻意避开监控摄像头的角度。

房间内,承德路的意识在痛苦与清醒间摇摆。他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拉拉戴巴模糊的身影在推车前忙碌,金属器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知道吗,”

她愉快地说,举起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注射器,

“人体可以承受惊人的痛苦而不死去。”

针头刺入程默的手臂,

“这会让你的感官更加,敏锐。”

药物几乎立刻生效,承德路感觉全身的神经末梢都燃烧起来,每一处伤口都以百倍的痛楚向他大脑发送信号。他嘶吼着,挣扎着,椅子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肾上腺素,杀了我,杀了我!”

拉拉戴巴欣赏着他的反应,拿起那把特制的叉子:

“曾经有一种刑罚,叫做'千刀万剐'...”

叉子刺入承德路的肩膀,慢慢旋转,

“受刑人可以活三天三夜,感受每一片肉被割下的过程。

与此同时,马克和卢克已经来到一楼安保室。队长,一个满脸疤痕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我们要辞职,”

“现在。”

队长慢悠悠地抬起头,眼中没有丝毫惊讶,可还是想着挽留一下,毕竟这工作不好招人,

“辞职?你们两个,我给你们开的可是最高工资啊,说走就走了?”

“不是队长,你也没说小姐有什么特殊癖好啊,我们两个还是觉得命比钱重要,放我们走吧,大不了钱我们不要了。”

“你们两个,唉,算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把握。”

两人相视后点头,掏出了自己的工牌,放在队长手中后,

“这个月第三批了。”

他拉开抽屉,里面已经堆了十几张工牌,

“知道规矩吧?签了保密协议,走出这扇门就永远闭嘴。”

“当然,”

卢克急切地说,

“我们什么都不会说。”

队长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两份文件:

“签了这个终止协议,然后就可以走了。”

马克快速签下名字,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所有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外面的风呼啸着,大树也开始摇晃。

“怎么回事?”

队长皱眉,站起身了望着外面,什么都没有,奇怪,这鬼天气。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轻柔得如同耳语,让三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快就要离开?”

三人猛地转身,拉拉戴巴站在门口,她的皮衣上沾满新鲜血迹,嘴唇弯成一个夸张的微笑。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白色光泽,像是覆盖了一层石质外壳。

“拉、拉拉戴巴小姐,”

队长结结巴巴地说,

“我只是按照程序。”

“可是,我还没同意呢。”

马克本能地去摸腰间的电击棒,但下一秒,拉拉戴巴的手臂一挥,地面突然出现一根犹如水晶般的尖刺,穿过了马克的手臂,他痛苦的抓着右臂想要拔出来,可是那疼痛感让他流出了眼泪,怎么也使不上劲。

“你们以为,”

她的声音开始变形,变得低沉而多重,像是几个人同时在说话,

“能这么容易离开?你们,都是贱民。”

卢克转身想跑,一堵硬质化水晶墙壁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握紧拳头拼命的砸上去,发现这东西硬的可怕。队长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靠,早说他也不当这个队长了,贪财要命啊!

马克急得要死,就是现在,把自己胳膊弄断好像也跑不了,该死的,作为帝国高层的戴巴家族原来这么黑暗,这些什么贵族,高官之类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生命就要结束了吗?

“拉拉小姐,几个月不见,怎么还是喜欢做这些变态的事情?”

所有人抬起头,一枚火球自空中降落,宛如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