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木柳道长”在子牙那边卜到周半仙遭了不测,又卜到黄隐士正在危难之时,方用得遁形之术,来到了黄隐士的身前——搭救黄隐士。
正在智渊道长施法术燃烧黄隐士的肉身的时候,“木柳道长”却赶到了。其一到,便从怀中掏出一件像宝塔一样的东西,把黄隐士的肉身罩住了。
智渊道长施法,自是燃烧在宝塔之外、且又伤不到黄隐士身躯之皮肉。而黄隐士的魂魄被锁住后,同样遭到智渊道长施法的燃烧。等到“木柳道长”从黄隐士的身体处、赶到黄隐士的魂魄处时,黄隐士的魂魄已然被烧毁了。且又在智渊道长的法术下,化为了乌有——没有了。
“木柳道长”救得黄隐士之肉身,没有救得黄隐士之魂魄时,却与施完法术的智渊道长大打出手。
智渊道长、“木柳道长”,二者都是道士。俗语有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道士打斗,凭的是道行高深、作法相克。打,根本起不到作用——而是同时作法。
“木柳道长”见到黄隐士的魂魄没有了,方念动着咒语,借来一座大山向智渊道长压了过去——如泰山压顶一般。
智渊道长会道术,且又有惠正相助。惠正是什么道行呢?“木柳道长”根本不知道。
在智渊道长只顾作法对付“木柳道长”的同时,根本没有提防有大山从头顶压下来。而被守护在智渊道长附近的惠正看见了。
说时迟,那时快,惠正快如闪电的把智渊道长一拉开,躲过了大山的压迫。随即,“木柳道长”大叫道:“道友,何方高人?”惠正传下话说:“燕山惠正是也。”言毕,惠正、智渊道长二人,不见了踪影。
“木柳道长”没有救到黄隐士,又没有擒获智渊道长,方来到“土堤城”内寻找孔多怜。于是,掐指算孔多怜之所在地。
其实,孔多怜被擒获后,并没有被摧残或处死,而是用来当诱饵——引诱姜子牙一方的人,前来施救孔多怜而上当。
当“木柳道长”算到孔多怜的所在地时,方土遁去救之。“木柳道长”一出现,却中了埋伏。有的山贼用长枪与大刀对之刺杀,还有的打出飞蝗石、或射出别的东西进行加害之。“木柳道长”是修行之人,早已做得法术护身。一切凡物,不得近身。
智渊道长、惠正二者是道士,自然知道“木柳道长”此行、必然来救孔多怜。在旁边看到一切凡物伤不到“木柳道长”,方由惠正跳入圈内与之对打。几十个回合下去,双方打了一个平手。智渊道长见状,做起了帮衬——偷偷的把黄绸缎祭起,并锁向了“木柳道长”。
立时,“木柳道长”大袖一摆,从袖子中取出一物——名曰“落宝金钱”。“木柳道长”举起“落宝金钱”,智渊道长的法宝落地了、且被“木柳道长”收于囊中。
智渊道长害怕“木柳道长”再行不利,方土遁而去。惠正见状,稽首曰:“道兄之物,名曰‘落宝金钱’。敢问道兄师出何处、洞府何在?”“木柳道长”说:“说出来吓破尔等狗胆。贫道乃是昆仑山玉虚宫门下弟子,今奉师父法旨,化名‘木柳’道长,把尔等不成宗派的道士,统为三派统管。若有不服统管者,我三教门人,必然严惩不贷,或者把不服统管者,带上昆仑山,由我三教之主人,任行处理。”惠正听言,说:“我燕山惠正第一个不服统管,并且要邀得其他教派不服统管者,群起攻之。看你三教之人,能奈我们如何?”
“木柳道长”听言,却说:“话可不要说绝了。到时候,恐怕自讨苦吃。”惠正说:“何苦?贫道不惧。‘木柳道长’,你此次行动,正是冲着天下不成宗派的道士而来吗?”“木柳道长”说:“正是。”惠正说:“你们三教,不怕因此引起轩然大波、天下大乱吗?”“木柳道长”说:“道教不与朝廷相连,自然不会也。”惠正说:“言下之意,你必须收服我啰?”“木柳道长”说:“不是此意,只要尔等愿意听我三派差遣,愿意被我们三派统管,便是我三派中人。若有不服统管者,才要被我三教之人处置。”惠正听言,却说:“那你既是来救孔多怜,又是来擒我与智渊道长的啰?”“木柳道长”说:“孔多怜也要救。至于他愿意不愿意被我三教统管,到时候再说。而你与智渊道长二者,都是不服统管者,必须用得法术捕获,带到昆仑山由三教之老师处置。”惠正听言,说:“那好。‘木柳道长’,既然你说了这种话,孔多怜你也别想救走了。”言毕,惠正说了一声“开”,孔多怜被移开不见了踪影。
接着,惠正又说:“‘木柳道长’,看你的‘落宝金钱’能奈我何?”言毕,惠正作法,从天上飞来了无数的山石撞向了‘“木柳道长”。
在这种情况下,“木柳道长”的“落宝金钱”根本起不到作用,只有东冲西突的逃避石头的撞击。
惠正作法,“木柳道长”在山石的冲击下,寻找着机会出去。突然间,飞来的山石慢了一步,“木柳道长”用得土遁之术走了。
“木柳道长”一走,并没有回到姜子牙所在的“咸阳”,而是到昆仑山去了搬救兵。
后面是什么情况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