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去了熙国老三现在是皇帝,楚宴要只是武将,老三让楚宴去熙国给你收拾烂摊子。”
“都不用老三去熙国给你收拾烂摊子毕竟老三当淮亲王到登基,老三把楚宴一个武将硬生生差遣成了文臣。”
“楚宴又是武将又是文臣,楚宴自然不能天天去熙国给你收拾烂摊子。”
“老二,父皇,本王,包括老三都觉得你当年做的事太过,老三说即便如今出了宗人府,你当年毕竟犯下大错。”
“只是你依旧是父皇仅有的三个子嗣其中之一,老三和本王的兄弟。”
“老二,父皇会给熙皇飞鸽传书,请熙皇命封叙文给你收拾宫里宫外烂摊子,至于别国。”
“老二你爱去哪去哪,爱做什么糟心事做什么糟心事,想怎么做糟心事,怎么做糟心事。
“本王倒是想管你,可父皇都管不了你,本王管个屁,老三更别提。”
“父皇管不了,大哥管不了,三弟更管不了,父皇在位,你都不怕父皇这个皇帝。”
“老三是你弟弟,老三登上帝位,你能怕老三这个皇帝,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老二,父皇不敢想,本王也不敢想,老三更不敢想。”
“至于别国糟心事,老二宫里宫外糟心事不许做,熙国国库空虚,景国千里迢迢,怎么给你收拾烂摊子。”
“别国想都别想,毕竟景国兵力根本不适合打仗,拿什么给你收拾烂摊子。”
“父皇呀父皇,你听听,顾奕迟怎么当的大哥,太上皇怎么当的父皇,顾循然怎么当的弟弟。”
“儿臣不想说大哥,不敢说父皇,可封叙文这个弟弟怎么当的。”
熙皇似笑非笑,“封叙文,朕真的死了,封叙白马上登上帝位,你一众兄弟还好说,毕竟没有。”
“和你一样对待封叙白,与凛说朕太惯着你,比与凛惯顾循然还厉害。”
“顾奕迟从来,没有担心过,顾循然登上帝位,顾奕迟不会做差事。”
“不想做差事学不会做差事,顾循然这个皇帝弟弟,会不会处置顾奕迟。”
“毕竟,顾奕迟犯错,是顾循然求情,顾奕迟被与凛拿军棍打骂。”
“顾循然扑在顾奕迟身上,顾奕迟推与凛,顾循然扶起与凛,替顾奕迟和与凛道歉。”
“只有尹雪,每日惶惶不安,杞人忧天,生怕顾循然不止废顾奕迟亲王尊位,还把顾奕迟终身囚禁宗人府,甚至处置顾奕迟。”
“但与凛都没有这种担心,连顾铭祁犯下大错,都是顾循然主动留顾铭祁一命,只是终身囚禁宗人府。”
“但与凛一说让顾铭祁去熙国,顾循然二话不说,不止让顾铭祁去熙国,还拨银子,让与凛不用担心顾铭祁。”
“封叙文你继续去宫里宫外做糟心事,你继续气朕,把朕气死,封叙白登上帝位。”
“朕不用猜朕敢保证,封叙白绝不会轻饶皇后,宛月,母后,不信,你们试试。”
“熙皇走远,熙皇一众儿子对封叙文拳打脚踢。”
顾循然拿帕子给虞清词擦眼泪,“虞清词,别哭,朕知道,母后虽然把后宫大权交给你,虞清寒虽然替你掌后宫大权。”
“可母后事事问你,母后还处处管你,除夕之夜,母后连个菜品都要宣你,问你,管你。”
“虞清词,知不知道,朕为什么,让虞清寒去熙国常住熙国,却让大哥,回到景国。”
“虞清词,一则是朕要封大哥为铁帽子王世袭罔替,二则,朕想让虞清寒,去熙国朝堂历练历练。”
“三则,朕更想让虞清寒去熙国,常住熙国,让虞清寒事事教叙白处处帮叙白。”
“虞清词,除夕夜宴的事,朕给你出个馊主意 除夕之日前一日去长禧宫。”
“求母后,让你请和苑王妃进宫,到凤仪宫,和你商量除夕夜宴的事。”
“虞清词,朕相信 母后不止会答应,母后绝不会再事事问你,更不会处处管你。”
“虞清词,只要和苑王妃进宫,和你长住凤仪宫,帮你协理后宫,母后绝不会再事事问你处处管你。”
顾循然从小忘手里接过盒子,“虞清词,朕知道,除夕之夜是你生辰,朕有给你准备另外的礼物。”
“这件礼物,不是生辰礼物,是朕马上要去熙国战场,朕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
“朕怕到时候,来不及送你,朕提前送你,这件礼物朕让小忘,回衍庆殿拿的,朕明日有事宣虞明箫,夏盈进宫。”
“你去做虞明箫,夏盈爱吃的饭菜糕点,衍庆殿库房里有一个珍珠帘,夏盈绝对喜欢,朕让小忘给你带来了。”
“虞明箫腿脚不好,没有贴身下人,朕让小忘在倒恭桶,辛者库,浣衣局,里给虞明箫挑了一个贴身奴才。”
“朕让小忘已经调教好了,在衍庆殿,今日虞明箫和夏盈进宫。”
“朕和虞明箫,夏盈说完话,朕让小忘,带虞明箫贴身奴才和夏盈来凤仪宫。”
“虞清词,虞明箫和夏盈到凤仪宫,把珍珠帘给夏盈。”
“和夏盈说,你知道夏盈来凤仪宫虞清词亲自去凤仪宫库房挑的。”
“虞清词,虞明箫绝对要问你,为什么给他找贴身奴才,虞清词,和虞明箫说,你毕竟是皇后,不能常常出宫看虞明箫。”
“更不能日日照顾虞明箫,你差遣小忘去辛者库,浣衣局,倒恭桶的太监里。”
“给虞明箫挑了一个贴身奴才,你让小忘,调教好了,才给虞明箫。”
“小忘,让龄华送虞明箫和夏盈,看着虞清词,绝不许让虞清词说真话。”
“若虞清词敢说真话,小忘,把后宫嫔妃绿头牌都撤了,朕日日来凤仪宫,朕夜夜宠幸虞清词,直到朕去熙国为止。”
“虞清词,朕还有事,朕让虞清寒,陪你说会话,明日,朕让虞明箫和夏盈。”
“陪你到宫门快关,虞清寒送夏盈和虞明箫出宫回虞相府,朕再来看你。”
顾循然转身离去,虞清词打开盒子,“皇上,这是你给臣妾亲手,给臣妾做的两支木簪么,还给臣妾刻以簪为礼,情定三生。”
“甚至还给臣妾做两把木梳刻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皇上,你真好,真的很好,臣妾从未想过,臣妾当年能遇到皇上,皇上还对臣妾这么好。”
虞清寒气的捏虞清词的鼻子,“姐姐,幸亏姐夫走了,要不然我还怎么欺负姐姐,姐姐,你可知姐夫,为给你做这两支木簪和两把木梳。”
“姐夫把所有差事都扔给我,一个多月,姐夫白日根本不批折子。”
“只压御史弹劾的折子,晚上在衍庆殿批折子,就翻牌子,压根不进后宫,只为给你做两支木簪和两把梳子。”
“姐姐,你要气死我是不是,自我进宫,我给你掌后宫大权,我给姐夫,楚宴哥和安亲王做差事。”
“可姐夫还要为了你,把所有差事都扔给我,现在还亲自挑选礼物。”
“让小忘挑选奴才,还是为了你,姐姐,你的命怎么就这么好。”
“我现在越来越后悔,当年应该撮合撮合你和楚宴哥,这样你就不会过的如此幸福快乐了。”
“姐姐,我去熙国,常住熙国,我看没有我,谁给你掌管后宫大权。”
虞清词气的把虞清寒手打落,“虞清寒,从小到大,你只会气本宫,最会欺负本宫,本宫自己会掌管后宫大权,还轮不到你笑话本宫。”
虞清寒拽了一下虞清词长发,“姐姐,我怎么敢笑话姐姐,姐姐,我猜你着急想看到父亲母亲。”
“姐姐,但我就是喜欢欺负姐姐,姐姐我让洛行马车,带你和小薇到城楼。”
“到了城楼,我们等宫门开,看父亲母亲进宫,我再把姐姐送回凤仪宫。”
“姐姐再给父亲母亲做饭菜糕点,姐姐让我欺负欺负怎么样。”
虞清词热泪盈眶,“真的么,虞清寒,你会这么好心,只要欺负欺负本宫,就能驾马车,带本宫去城楼看父亲母亲进宫。”
虞清寒把虞清词扶上马车,“姐姐,当然是真的,看我对姐姐多好,还扶姐姐上马车,姐姐,你坐好,我们一起去城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