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偷书友的评论，这下知道我没存稿了吧？）
整个凉亭内气氛凝重起来，殷烛霄甚至能感受到张阳心中的怒意。
殷烛霄忍不住出口，“不是，灵空师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虽然张阳战绩细节在无涯佛尊的控制下，没怎么传开。
但以现在张阳的地位，你来要骨川一脉的功法。
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当回事了？
灵空上人脸色尴尬，她也清楚骨川一脉的功法不外传，但架不住自己徒儿天资逆天。
她确实想培养白夜。
再者她以为骨川闭关，扶素受罚，张阳年纪最小，想必耳根子也软，才来尝试一番。
“张阳师侄，只是一观，一天...不，一个时辰就好！
条件你随便开，无论是灵药、佛晶、灵石，我都有！
实不相瞒，我座下功法比较适合女弟子，所以...”
灵空上人赶紧解释道。
殷烛霄闻言咧着大嘴，他实在不理解灵空的想法。
你是怎么腆着大脸，来向人家讨要功法的。
一个时辰？
呸...就是一秒中也不可能啊。
“噗嗤~”
张阳直接被灵空上人的话气笑了，“灵空上人，你若是没事可以多梳洗梳洗，起码知道脸有多大！
不敢打扰我师尊，也不敢去我师兄那，是看我年纪小好欺负吗？
还有...你那徒儿，觊觎敢我骨川一脉的功法。
他...配吗？”
灵空上人愣住了，没想到张阳竟然敢如此大胆，说出这样的话。
“张阳，你...你...大胆，我好歹也是上人。你竟然羞辱我！”
灵空上人脸色变得铁青，没想到之前还对她礼遇有加的张阳，说出这种话。
让她这张脸往哪搁？
张阳冷哼一声，“不送！”
开玩笑，当初自己就敢对着宫濑门门主齐飞燕说出你算什么东西。
你一个上人又算的了什么？
灵空上人脸色铁青站起来就往外走，一直走到亭外，冷声道：“张阳，你真的一点面子不给？”
“面子当然应该给你了，但有的时候面子也是你自己凑上来丢的！”
张阳一脸不屑的看着灵空上人。
灵空上人脸色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般，愤恨的瞪了张阳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呵...真是不知所谓！”
殷烛霄冷笑一声，“一个没有后台的上人也敢觊觎你的功法，要是我还差不多。”
“嗯？”
张阳侧头瞪了他一眼。
“开玩笑，开玩笑，我师尊的功法不比你们一脉弱好不好！”
殷烛霄笑了笑。
再者就算给他，他也不一定能炼成。
“张阳，你怎么看？”
殷烛霄正经起来问道。
张阳沉吟片刻，他清楚灵空上人如此，肯定少不了白夜的撺掇。
只是他想不明白，那白夜与自己毫无交集，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真的是为了功法？
“怎么看？既然人家出招了，我自然要接着！
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玩！”
张阳冷哼一声。
自以为有上人护着，自己不敢对他出手？
呵...天真！
殷烛霄闻言微微颔首，“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自己在药王山的势力，再加上张阳的声望，想要玩死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外门弟子不算难事。
即使这个外门弟子有一个上人师尊！
张阳笑着摆了摆手，“对付这种人，还需要我们亲自出手？放心我有主意。”
自己或殷烛霄要是亲自出手，会不可避免给人留下以大欺小的印象。
如果到时候灵空告到自己师祖那里，总归有些不妥。
“得...你心里有数就行。我继续派人盯着，有情况再来告诉你。”
殷烛霄看了看天色，顺了几块桂花糕，便告别了张阳。
张阳一脸阴沉的坐在凉亭内陷入深思中。
一直等到魁臻到来，才回过神来。
“刚刚怎么了？”
魁臻剥了颗葡萄塞进张阳口中。
之前凉亭内的争执她也看到了，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
张阳嚼了嚼咽下，语气幽幽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些脸大如磨盘的人，来自寻烦恼！”
“噗嗤~”
魁臻忍不住笑起来，轻拍了下张阳，“你呀，有时候说话就是不给人面子！”
张阳笑了笑没说话，人善被人欺，自己已经有实力可以不给某些人面子了。
何必委屈自己？
所有的委曲求全，全是因为自身实力不足罢了。
“夏末！”
张阳冲着远处的夏末招了招手。
夏末听到，连忙掠了过来，“掌命师兄!”
“让阴戾马上来一趟！”
张阳沉声道。
这几天也不知道阴戾查的怎么样了？
夏末微微躬身，便去通知。
一个时辰后，阴戾脸色凝重，匆匆来到风夜殿。
“师兄！”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张阳随口问道。
阴戾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没有。
师兄,我派去的两拨人...在调查白夜时，都莫名的消失了。”
“嗯？”
张阳眉头紧紧蹙起，“没有半点消息？”
阴戾摇了摇头。
派去的人虽然不是药王殿外门弟子，但在药王城中皆是好手，实力上与外门弟子差不了多少。
竟然没有一个人回来！
那白夜的问题就大了...
没准风城分殿郝临都参与其中!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
白夜比想象中的难对付，以阴戾的资源压根查不出什么，还是要交给王野他们。
戒律堂的出马，他就不相信还能查不到蛛丝马迹。
阴戾一脸惭愧，心中有些埋怨自己，现在这点事都帮不到师兄了。
张阳也看出了阴戾的想法，笑着拿出几瓶丹药，“阴戾，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勤能补拙，我相信你会有成为内门弟子的一天。”
阴戾现在情况就像是普通班的尖子生，进入了精英班。
短时间内落差会很大，因为在更加广阔的平台，天才之辈会越来越多。
不说别的，就拿药王山来说，若不是张阳的关系，阴戾压根没有进入的资格。
还有千千万万比阴戾天资更高的人，都没有机会进入药王殿，最终在岁月蹉跎中老死。
毕竟背景也是一种资源！
等阴戾走后，张阳直接叫来的王野，把调查白夜的事情安排了下去。
最后张阳会见了刘虎，既然自己不能直接出手，那就派一个人出手就好了。
刘虎资质比不上白夜，但有张阳支持，未必赶不上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