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吴檀秋点头,了然于心。
“那小忬现在,身体都好了吗?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呀?”
时忬摇头。
“没有了,除了不能生育,都挺好的。”
见吴檀秋满面疼惜,时忬忙说。
“但是,霍九州找人帮我想了个办法,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还是有很大的机率,可以生宝宝的。
到时候还要麻烦吴婶,帮我好好照顾他们呢。”
吴檀秋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看的出来,她是真心替时忬高兴。
“真的?那有什么问题?吴婶巴不得能给你和少爷,带一辈子的孩子呢。”
时忬羞涩地放下啃完的排骨。
就算她真能帮忙带一辈子,她也不可能生一辈子啊…
吃饱喝足,时忬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肚。
“少主,四少打电话来说,霍总请您吃过饭后,去霍氏财团陪他工作。”
缪曼恢复以往的扮相,来到时忬身后时,小女人还在对镜补妆。
“嗯?为什么是霍亦庚给你打电话?
不会是他想打给我的时候,被人家给截胡,就为了能多跟你说几句话吧?”
缪曼闻听此言,小脸一红。
“哎呀少主…您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别说了呗。”
“哈哈哈。”
时忬被缪曼小嘴直撅的害羞样,逗得咯咯直笑。
“我是觉得,人家真的很喜欢你嘛,那昨晚你们有没有…”
没等时忬神秘兮兮的八卦完,缪曼立马赧颜汗下得打断。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时忬又笑。
“他就没有主动跟你提起过?”
缪曼想了想。
“提了啊…属下当没听懂来着。”
时忬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原本以为,我就够不解风情的了,现在看来,你比我还直呢。”
缪曼哑口无言。
“那…属下还没有准备好嘛,再说,我对他还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呢。”
好吧。
强扭的瓜不甜。
这种事,时忬也没法帮霍亦庚说话,毕竟到底要不要跟他在一起,是人家缪曼的自由。
“凯撒,乐高,姐姐要走啦~你们两个在家,要乖乖听哥哥的话。
等姐姐下次再来就带你们回家,好吗?凯撒,你要好好照顾你老婆哦~不可以欺负它,知道吗?”
时忬去后花园跟两只大狗告别,见它们还相互依偎着趴在一起晒太阳。
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像极了一对恩爱多年的恋人。
时忬忍不住抬手,一只狗子撸了一把,手感真好!
凯撒:“汪!”
乐高:“汪汪汪!”
“哈哈哈。”
两只狗子的热情回应,逗得时忬忍俊不禁。
该说不说,乐高真的是只很有教养的傻白甜,还汪汪汪呢…
5点一刻。
时忬在霍尊、霍寻的恭请下,进入曌玥大楼79层。
彼时,霍九州刚带人开完高层会议,得知时忬要来,已经坐在那里等了。
“老婆,你睡好了?吃饱了吗?”
霍九州温和的招呼一声,立马惹得时忬羞人答答。
还好办公室没人,只有他们。
“嗯,吃饱了。”
见红妆素裹的小女人停在办公桌对面,止步不前,霍九州玉手轻抬。
“过来。”
时忬放下手里的包包,听话地走到他怀里坐下。
“嘉善哥和骞辰哥呢?”
男人剑眉一挑,纵然心有不悦,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他们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加赶报告。怎么?你想他们了?”
啧!
时忬气结,抬手就捶了他健硕的胸口一下。
“瞎说什么呀?我问问嘛,看你这小心眼样儿…”
金尊玉贵的霍九州挨打,也不恼火,反而捧起时忬吹弹可破的小脸,来了个冗长细密的舌吻。
“老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你想别人,只能想我。”
时忬拿他没法,只好点头答应。
“知道了。”
霍九州今天,穿了件白色条纹银绣丝绸衬衫,下配杏色西裤,脚踩米灰圆头皮鞋。
领口大敞四开,裸出一片肤光胜雪的胸肉来。
一头商务中分发,打理的井井有条,梳的一丝不苟。
那朗目疏眉的俊颜,从上到下,处处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勾魂魅力。
以至于时忬每当靠近他时,都有一种误入迷津的感觉。
“看我做什么?觉得老公好看?可你再这么看下去,老公就没心思工作了。”
男人迫切的大掌,探进她下身的裙摆,顺着她美腿纤长的轮廓,肆意游走。
“哎…你往哪摸。”
时忬娇嗔满面的欲拒还迎,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烟视媚行,是那种浑然天成的新月生晕。
就连向来稳如泰山的霍九州,都敌不过她眼若秋水的攻势。
来不及回应她的质疑,霍九州只在吻上她绛唇映日的小嘴时。
将小女人压倒在,铺散着层层叠叠合同文件的桌面。
“嗯~!”
意识到两人正在进行的合卺之欢,时忬反抗的双手,当即挣扎的愈发剧烈。
“啊~!霍九州,这可是在公司,会有人进来的…”
无奈,她的抵制、防御,配合她口中吴侬软语的娇吟,看在霍九州眼里,无疑是世间最高效的催情剂。
男人轻松制服她胡乱捶打的小手,举过头顶。
“嗯~!不会,我锁门了。老婆,别反抗,会痛的,嗯?”
时忬哭笑不得,这男人堪称无限的旺盛精力,简直跟性急的时央,毫无分别。
由于霍九州不务正业,待到他们结束了翻云覆雨后的工作,已是晚上9点。
牵起时忬青葱玉指的小手,男人带她步入阙予地下停车场。
“嗨~”
“宝宝!”
穿着得体的邢嘉善、宋骞辰先一步到此等候。
无论如何,只要能见到淡雅如仙的时忬,他们就开心!
不等时忬有所反应,恋爱中的霍九州,又不高兴了。
“叫大嫂。”
两个男人一听,顿时左右为难地低下头去。
换做从前,这声‘大嫂’他们叫也就叫了,可如今,面对共同心爱的时忬。
他们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卡在喉咙,心酸难受的叫不出口。
见他们一个个无精打采,默不作声。
时忬笑着打起圆场。
“好了九州,别这么小气嘛,我之前还病着的时候,他们都这样叫习惯了。
现在突然让他们改口,人家也别扭,再说了,叫声‘宝宝’又不会少块肉。”
见他俊颜不怒自威的神色,仍旧夹带着丝丝愠怒,时忬干脆放起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