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别听的那么认真。”
钱信拍了一下卡皮巴拉的小脑袋瓜,听到和自己没关系,小脑袋瓜低下头去,继续吐泡泡。
家里多了一匹小矮马,小丫头把她的马鞍拉出来,要骑小矮马玩。
陪孩子玩了一圈,继续投入工作。
上一次华表奖是在13年12月举行,时过境迁,刚好两年半。
什么首都国际电影节,什么魔都国际电影节,在华表面前统统都要趴下去。
这可是宣部的任务,总局主办的颁奖典礼,邀请函已经在魔都国际电影节开始之前就已经发出了。
奖项这种东西是人为评判的,钱信早早就知道了答案。
地点定在了雁栖湖会展中心,华表国内的最高电影盛会,哪怕是分果果,也不是一般的奖项能比较。
钱信就没缺席过,他的电影要是拿不到才怪呢。
这也是钱信家里奖杯最多的一个奖项,很多去钱信家里的人都调侃过,把华表奖杯放的那么高,比戛纳,柏林,奥斯卡都要高。
北电那边还在眼巴巴的等钱信去威尼斯拿到金狮,这样就能把整套的奖杯全部收入北电的展览馆。
这要是能把这些奖杯全部放进去,北电的展览馆肯定是蓬荜生辉,成为骄傲。
问题是钱信这些年都没有威尼斯计划,他们很苦恼,总不能逼钱信去冲奖吧。
能逼迫才怪,反正就差最后一个,他们很无奈。
“吴宇深不放人吗?”
《追捕》刚刚在小日子那边开机,作为《湄公河》主演的张涵宇居然没来。
他又不是钱信公司的签约演员,钱信不能约束他不能接人家的电影。
合作关系而已,还要搞成绑架不成,不过华表不放人,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和喇培糠说一下,倒要看看放不放人。”钱信听到陈子希说的,拿起手机打给了喇培糠。
“钱信?”
喇培糠看到手机上的提示,很是诧异,钱信居然主动给他打电话,难不成是有所求吗?
这是好事啊,可以谈条件。
“喇董,吴宇深那边是什么情况,不让张涵宇回来参加华表吗?”钱信没有和他寒暄,直奔主题。
“有这种事?”喇培糠眉头皱起来,现在华表更重要,《湄公河》是金盾项目,要是真把主演扣留在脚盆鸡,作为投资方的中影没有责任?
“我这就和他说一下,让他把人放回来。”喇培糠道。
“尽快。”钱信只是说了一句,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等下说出口的话,可不是骂街那么简单。
那种歪屁股的狗东西还能继续被投资,中影也是瞎了眼,幸好他已经离开了中影。
过不了多久,张涵宇那边已经买了机票,能赶回来。
24号晚,华表正式开始,钱信和《湄公河》剧组在一起,他虽然参与了奖项的评比,也是参赛人员。
没人说钱信没有资格,也不会有人说他给自己颁奖之类的话。
有本事你就超过他,没有本事就闭上嘴巴。
对比魔都国际电影节,华表来的人更多,两岸三地来了一大堆,平常看不到的那些人也都来了。
总局发出去的邀请函,这些人要是不来就不给面子了。
好消息是没有所谓的流量明星,就比如电音小子,他也算是电影圈的人,然而钱信就没有给他邀请函,出了那些破事,怎么可能被邀请过来。
华亿一开始还问了一下为什么没有邀请,接到的回复就是他们要去问上面。
后来知道是钱信那边在弄的,他们也都闭上嘴巴。
没有流量明星,也就没有所谓的疯狂粉丝,会场外虽然有粉丝,大多数很理性。
红毯上,钱信和《湄公河》剧组成员,张涵宇,徐嘉,田甜,张小霏,热吧走上了红毯。
其他人也都是以剧组的形式,比如张一谋和巩丽,陈道铭的《归来》剧组。
贾科长的《山河故人》,麻花的《夏洛特烦恼》,《太平轮》也拿到了提名,在脚盆鸡那边的吴宇深却没脸来参加华表。
甚至还想让张涵宇也不来参加,能是什么好人。
“钱信导演,您的座位在这边。”有司仪过来接人,钱信这才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分开了。
“我说怎么找不到我的座位。”钱信看了一下《湄公河》剧组的座位,有他们的,唯独就是没有自己的,还以为是出错了,他应该在田甜身边。
这种典礼不可能没有给他安排座位,又或者有人敢偷偷换掉他的座位。
现在看来是以后某些安排,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单单是导演那么简单。
“去吧去吧,你在前排呢。”田甜笑道。
《湄公河》剧组在第三排,属于热门人选,肯定是要上台的。
钱信被带到了第一排,和宣部,文化,总局,电影局的人坐在一起,后面第二排坐着的是韩三坪,任重伦,王勇他们这些国企领导。
“我坐在这里不合适吧。”钱信看了一下,都是比他大二十三十的领导。
“有什么不合适的,让你坐就坐呗。”一个文化方面的领导笑道。
“如芒在背啊,感觉现在后面有几百双眼睛在看着我。”钱信哈哈一笑。
“习惯了就好,你应该坐在这里,好好撑门面。”宣部的领导跟着笑道。
“没你们这样的,把我架在火上烤啊。”钱信苦笑道。
别说他没想到了,他身后的韩三坪等人也都没想到,他们都坐在第二排,第一排都是大领导们,钱信居然也坐在第一排。
这算什么?
捧杀还是肯定?
钱信的确是有资格坐第一排,问题是这样合适吗?他才三十出头。
又或者说这些领导们把他放下这个位置,是有什么目的?
“我还是换个位置吧。”钱信还是觉得这样太过了,选择了换位置,去第二排那边坐着。
至于他换座位,自然没人说什么,钱信刚刚坐在第一排,也只会被认为是去和领导们打招呼。
至于那些看到座椅上名字的人,钱信才不管,把自己的名字撕了。
到了第二排,和韩三坪他们坐在一起才踏实点,不由得感慨一声。
“还是你们好啊。”
周遭多少个白眼他是看不到,反正他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