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第一导演私教课,进去泡个澡出来,放在其他公司剧组那都是宝贝疙瘩。
钱信跟着他们一起在做镜头,亲自怎么教导他们,把自己的分镜头对比其他的分镜头,手把手教导他们怎么布局,怎么用模拟场景,怎么把编剧们的想法体现出来,机位,灯光等等。
电影导演地位是很高,也是真的很累。
电视剧虽然长,但导演不会那么累,反倒是电影导演是真的累,尤其是导演中心制的情况下。
鬼吹灯那种电影适合做成制片人中心制,《赡养人类》第二部并不适合,主体还是作为导演的钱信才是主要核心,需要从他的想法来拍摄,拍摄的间隙可能还需要修改剧本,完善电影的完整度。
“我没空做那些,干嘛给其他公司培养人?”钱信没好气道。
好些人打电话过来,询问能不能进钱信的剧组学习,大多数是一些老师,想把他们的学生塞进来。
哪个学校,哪个学生的学习成绩好,钱信还是心里有数的,好的那些早就被他招进公司了,剩下的歪瓜裂枣很多,钱信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带新人。
被拒绝的人无奈的笑了笑,聊了两句挂断电话,他那个学生已经毕业了,在其他公司工作,之前也想进入钱而有信,结果自然是能力不足。
家里倒是挺有钱的,但是在娱乐圈,有钱的是真多,不看钱的更多。
因为特殊性质,能接触的层级很高,很多有钱人家让孩子进来,除了孩子的某些特殊癖好,还是想让孩子累积一些东西,尤其是在接触的人脉上面。
钱信在影视圈绝对是最顶级的人脉了,能成为他的学生,那是多少人想的。
下午的时间基本上就在钱而有信度过,晚上回家带娃。
小丫头快四周岁了,今年要去魔都过生日,说好了带她去迪斯尼玩,至于卡皮巴拉,也快两周岁了,跟着姐姐到处拆家,嗯,被迫的。
“弟弟加油!”
在家里,小丫头正蹲着,卡皮巴拉也流着口水和姐姐一起蹲着。
五月了,姐弟两人正在玩蝈蝈。
他们这边环境相对比较好,很多原生态的东西,几个阿姨带着他们去抓草虫,阿姨中不少农村长大的,有她们带着,就连田甜都玩的不亦乐乎。
院子水池边,再过一个月,可以让他们姐弟下去玩水了。
现在钱信和田甜两人正在吹着微风把脚伸水里泡,水中的金鱼时不时上来咬一口。
“嘻嘻,好痒啊。”田甜开心道。
“这天气真舒服啊老婆。”钱信放松下来,手上还牵着田甜的手,十指相扣。
对于外界的花花世界钱信是一点兴趣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点欲望是低层次,最好满足的。
为什么都说有钱人玩的花。
废话,没钱你玩个蛋。
有钱的叫爸爸,没钱的叫变态。
“是啊,风好舒服啊,不冷不热,而且草都长出来了,有一股花香。”田甜的脚踢水,把池子里的鱼赶走。
“我把拍摄地点定在首都,拍完就能回家。”钱信笑道。
“我听说了,首都的学校也多,不过九月份都开学了,会有影响吗?”田甜问道。
“不会有什么影响,已经沟通好了,他们还巴不得九月份开机呢。”钱信笑道。
“为什么?”田甜好奇道。
“定下来的学校是中戏。”钱信笑道。
“啊?真的吗?”田甜惊呼道,如果是中戏的话,那的确是巴不得九月份开机。
大导演在他们学校拍戏,近水楼台先得月,群演,还有学习的机会不就来了。
这要是被北电的领导们知道,估计要气晕过去,好家伙,北电的教授跑中戏去拍戏了,难道我北电就没有教学楼吗?
学校方面有两条线,一条是田甜的贷款上学女学生,还有卖血请她喝奶茶的女同学,让热吧出演。
既然是在学校,那肯定是要有学生,所以在选择的时候,钱信选择了中戏,已经沟通了,大三和大四的学生可以来电影客串出演,给他们片酬的。
这种好事他们肯定是同意的了,二话不说直接点头,拍多久都行。
第二条线是王进松演的大学老师,一个大学老师,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各种压力之下,他去睡在大街上,白天去学校上学,晚上和流浪汉一样睡在大街上。
而彭玉畅那条线则是生活在底层仰望星空的劳动者,不断的被终产者剥削,卖血,试药,最后染病死了。
三条线,展现不同人群所经历的一辈子压力,也意味着到中年这些人基本就死了。
当然这还是好的,钱信本来打算安排一条孩童线,上世纪西方资本强迫孩童签了所谓的合同。
合同这种东西就是资本世界最恶心的东西,可以做很多的文章。
越是了解这些,钱信越发看不起大洋彼岸,在文化思想层面上,真是一群穿着西装的蛆虫。
“中戏那边已经同意了,先保密,我可不想现在就被烦。”钱信笑道。
“校长他们知道了肯定找你麻烦。”田甜笑的很开心。
“随便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钱信摊手道。
“妈妈,你快看!”
小丫头跑了过来,伸出手对田甜喊道。
“怎么了?”
“看!”
小丫头打开手,一只草虫突然跳了出来,一下子蹦跶到了田甜脸上。
“啊~~~”
田甜被吓得尖叫,直接跳了起来,钱信赶忙抱住她,还好草虫又一个蹦跶,从田甜脸上跳下去。
“钱!安!舒!”
“弟弟,快跑!”
小丫头扭头撒腿就跑,还不忘喊了一声跟在她身后搞不清楚情况的弟弟。
卡皮巴拉看了看姐姐,再看看爸爸妈妈。
“姐姐等我!!”
迈开小腿跟着跑了。
田甜是真的被吓到了,怒气冲冲要去找小丫头的麻烦。
很快家里鸡飞狗跳,最后小丫头躲在钱信怀里。
“又不是我的错,我只想给你看小虫子。”小丫头倔强道。
“对啊,对啊,我们是好心的,不过你吓到妈妈了,给妈妈道歉。”钱信道。
“妈妈对不起!”
小丫头过去道歉,和妈妈抱了一下,反倒是卡皮巴拉累的不行,跟着姐姐跑累了,坐在旁边一脸懵的搞不清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