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贾家,贾张氏在院子里原地蹦三蹦,双手拍三拍,开启了自己的召唤大法。
“啪啪啪·······”贾张氏双手鼓掌然后,“咚咚咚······”贾张氏蹦起来落地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贾张氏施法前摇结束后捋着大粗腿开始了:“火红的太阳刚出山,东旭被人砍了半个边啊,胡同里出现人一个啊,不是坏蛋就是罪犯啊······”
“老家你睁开眼使劲一看啊,你的那个好儿子子没了手臂啊······”
后院东跨院的孙一峰带着眼睛通过无人机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微微一笑:“鲁班,启动全息投影,扫描贾张氏脑电波,生成贾埋汰个人成像,使用最高等级恐怖形象。”
“呜······”就在贾张氏还在哭的时候,几个无人机飞到了四合院的上空,“咔嚓·······”一个晴天霹雳,整个四合院的中院换了景象,变成了黄泉地府的景象。
“啊······”一个身穿晚清官服的老头从地上爬了出来,贾张氏这一下子也不哭了,也不叫了,开始尿裤子了。
贾张氏定睛一看,眼前这个穿着晚晴官服的人正是老贾,只见贾张氏伸着双手,张着大嘴像丧尸一样的慢慢的走向贾张氏。
“啊······”贾埋汰边走边喊,“我的小花,小呲花,你想我了吗?”
“我可是想你想的都忘了。”
“老贾,老贾不要过来啊······”贾张氏这个时候发现自己身后就是贾家的房门,贾张氏不顾自己尿裤子朝着贾家的房门就冲了过去,只听见“噗通”一声,贾张氏门头泵血躺在地上。
贾张氏没想到贾家的房门也是假的。
老贾一看贾张氏晕了,歪头看向了中院东厢,东厢房的一大妈周金花连忙拉上了窗帘钻进了被窝。
一阵风过后,中院恢复了原样,太阳明媚,鸟语花香。
不一会,易忠海从外面回来看到躺在傻柱家墙角的贾张氏纳闷的说道:“老嫂子这是怎么了?伤心的撞墙了?”
此时大懒汉傻柱也从屋里走出来:“一大爷,你们闹腾什么呢?”
“哎呦快十点了,我得去厂里,不然耽误工人吃饭。”
“柱子······”易忠海看着傻柱的背影非常郁闷,现在贾东旭躺在医院里,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差点流产了,自己的养老该何去何从呢?
“老易,老易······”周金花从窗户那喊,“回来,别管贾张氏,贾埋汰回来了。”
易忠海看着自家老伴脸上还有惊恐的表情,皱着眉头回家,周金花把易忠海拉进屋里说起了贾埋汰的事情。
易忠海有点不相信,可是贾张氏就像一头死猪一样躺在院子里,没人敢靠近。
慢慢的贾张氏自己醒了过来,这才跑进贾家不敢出来。
医院里,贾东旭像张所长描述着:“我就看见一个红点,人后红点射出一根红色的光,就跟毛线一样细,一下子把我的胳膊切了下来。”
“我一下子就疼晕过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张所长皱着眉头问道:“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就是那种深仇大恨的那样。”
贾东旭脑海里出现了自己让秦淮茹陷害孙一峰的事情,但是贾东旭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是一个老实人。”
张所长若有所思的看着贾东旭,因为那件事他也参与了。但是他不能保证这件事跟那件事有关系,但是张所长冷笑说道:“你是老实人?你要是老实人外面就没有好人了。”
张所长说完带着人走了,贾东旭心里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少了一个臂膀。
晚上,孙一峰从山河社稷图里拿出一只大公鸡,做了一个临沂炒鸡,那味道香不要不要的,孙一峰在自己的小院里关上大门喝起小酒。
这个时候鲁班提示:“先生,警察刘光吉自己一个人在胡同里,可以动手。”
“干掉他。”
“遵命先生。”
刚下班的警察刘光吉正在嘚瑟的走在胡同里,突然无人机出现,三秒钟就被打成了筛子,随后无人机在墙上写下我刘光吉有罪的字样就飞走了。
孙一峰冷笑着说道:“还有张所长和王旦坊,当年对我严刑逼供,制造假证据,咱们一个一个的来。”
傻柱屋里,傻柱正在准备吃饭,今天他很高兴,因为他的秦姐没有抢他的饭盒,这个时候易忠海走了进来:“柱子吃饭呢。”
“哎呦,一大爷,您老人家这愁眉不展的,咱爷俩喝着?”傻柱拿出三毛钱一瓶的二锅头笑着说道,“今儿个刚买的。”
易忠海忧愁的坐在凳子上说道:“柱子,你东旭哥被人砍掉了一个手臂,这贾家越来越难了。”
“什么?被砍了一个手臂?这得多疼啊?”傻柱惊讶的说道,“一大爷谁干的?查出来吗?”
易忠海摇摇头说道:“张所长现在一头雾水,那个什么以后你要帮衬着贾家了。”
“一大爷放心,咱们四九城的爷们就不能看着别人受难。”傻柱一脸郑重其事的说道,“一大爷,你就瞧好吧。”
早晨,张所长刚到派出所,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这个时候王旦坊跑进了办公室,然后关上办公室门说道:“所长,光吉死了,被人打成了筛子,死的地方墙上刻着我有罪的字样。”
“还有子弹的口径是7.62的。”
张所长心里一下子把被电击了,瞬间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静。
“所长,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孙一峰?”王旦坊说出了自己疑虑,毕竟贾东旭和刘光吉只有这一件事情牵连在一起。
“不可能,不可能。”张所长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光吉调到了南城,那个孙一峰怎么可能知道呢。”
“还有要真是那个孙一峰,下一次不就是咱们?”
王旦坊冷汗出了一身:“所长,我这几天就住在派出所,您要注意安全。”
王旦坊看着还在思索的张所长,自己走出了所长办公室。
张所长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接街道办主任王主任。”
聋老太太屋里,张所长和王主任齐聚在一起,张所长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和猜测,王主任和聋老太太表示震惊。
聋老太太说道:“要真是那个小兔崽子干的,看来不能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