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一众厂领导回到了办公室,杨厂长气的到处扔东西,整个办公室已经乱八七糟的。
李怀德听着杨厂长在办公室咆哮,问杨厂长贴身秘书:“小陈,怎么回事?”
“嗨,李主任,傻柱您知道吧,就是那个何雨柱,食堂的大厨。”陈秘书无奈的说道,“医院里,杨厂长代表厂里慰问贾东旭的家属,傻柱居然让杨厂长给他面子,多给抚恤。”
“关键他叫杨厂长羊肠子,这不领导生气了。”
李怀德听完会心一笑,杨德利,轧钢厂厂长,因为喜欢拍领导马屁,给手下人画大饼,被手下人戏称羊肠子,意思九曲十八弯,心眼多正道不多。
李怀德推开办公室的门笑着说道:“老杨啊,生什么气啊,听完我的事你在生气。”
“今天傻柱旷工,食堂没人做饭,导致三千人没吃上饭,工人们差点闹起来,你看这事怎么办?”
杨厂长看着李怀德脸上挂着笑意,杨厂长生气的说道:“罚,罚他一个月工资,到车间里改造,让他知道盐打哪头咸,醋打哪头酸。”
“还有让他体验一下子工人工作,让他去车间改造。”
李怀德笑的那个开心啊:“哈哈哈哈,对让他校正一下思想,老杨别生气,傻柱再怎么说是你的人。”
“老李这事你就错了,何雨柱是工人,不是谁的下属。”杨厂长一脸正气的说道。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李怀德高兴的走出了杨厂长办公室。
天黑了,贾东旭被抬回了四合院,街道王主任想让贾家火化,可是贾张氏死活不愿意。
全院大会,刘海忠看着全院的邻居们趾高气扬的说道:“今天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贾家的东旭 因操作不当,造成了死亡,所以以后咱们一定要注意安全,生命重于泰山。”
“奥,下面请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讲话。”
“好了,我心里非常的沉痛,毕竟东旭是我干儿子。”易中海眼含热泪声情并茂的说:“咱们大院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大院,贾家平时过得什么日子大家都知道。”
“今天老嫂子找到我说,想让东旭走的风风光的,贾家呢也是不富裕,我们三个大爷意思给贾家捐捐款,毕竟死者为大,就当礼钱了。”
“我出五十。”易中海说完,一大妈拿出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我出二十。”刘海忠掏出二十块钱,“我们家老大结婚,花了很多。”
阎埠贵扣扣索索的说道:“我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家出一块。”
“我出五十。”傻柱嘚瑟的拿出钱放在了桌子上,“许大茂,你要是比我少我看不起你。”
许大茂身边站着大肚子的娄晓娥,许大茂嘚瑟的说道:“怎么着,我有媳妇有孩子,你有吗?一个绝户。”
一声绝户易中海心里揪了一下。
“大茂死者为大,咱们上五块钱吧。”娄晓娥笑着说道。
“听你的。”许大茂高兴的说道。许大茂居然治好自己的不育的症状。
傻柱看着腻歪的夫妻,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因为他觉得她比许大茂强多了。
接下来院里的邻居们一一拿钱上礼。
随后易中海安排了贾家的丧事流程,吴家人没有掺和,只是上了一块钱的礼钱。
出殡日,一群大妈坐在四合院门口看热闹。
“还记得吗?之前棒梗梦游,说易中海会弄死贾东旭。”
“怎么不记得,还说易中海准备跟秦淮人搞破鞋呢。”
“还有让傻柱给贾家拉帮套。”
“对对,还说让秦淮茹吊着傻柱,让傻柱娶秦淮茹呢。”
“你们看傻柱那个开心劲,就跟已经娶上了一样。”
“哎,何家看来绝户了。”
贾家的丧事处理的很平静,总共能来了十几个亲戚,吃完席就走了,根本没有留下的可能。
轧钢厂给了贾家抚恤金,一共给了四百,加上八十块钱的在丧葬费,车间的领导同事们凑了二十块钱,一共一百元,贾东旭的一条人命一共五百元。
傻柱一连请了三天的假,埋了贾东旭之后到了食堂,食堂主任告诉傻柱他被要求下放车间了,还扣了工资,傻柱呆呆的走向车间。
四合院里,傻柱不在食堂了,易中海找上吴家,易中海笑呵呵的说道:“老吴,你们家胜子也算是食堂的头灶,你看看让胜子带点剩菜剩饭给贾家?”
“贾家过得困难啊。”
吴长山冷笑一声说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老易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不会让我儿子靠近寡妇的,你死了这个心。”
吴长山连推带搡的把易中海推出吴家,关上了房门。
晚上下班回家的吴希胜看着正在抹泪的李奕:“妈,李奕这是怎么了?”
“你叔给李奕买了饼干,李奕在门口吃饼干,让棒梗看见了,棒梗直接动手抢。”老妈说着非常的气愤,“我找贾张氏理论,不要脸的易中海居然想让咱们家道歉,气死我了。”
“还有,易中海想让你给贾家带剩菜,就跟傻柱一样,你爸直接把易中海撵走了。”
吴希胜笑着说道:“真当我是老实人了。”
晚上吃完饭之后回到自己房间的吴希胜双手掐诀:“破锅自有破锅盖和尚自有尼姑爱,只要爱情深似海,麻子脸上放光彩,急急如律令。”
深夜,贾张氏目光空洞的走进了傻柱的房间,一大妈目光空洞的走进了阎埠贵的房间,三大妈眼神空洞的走进了刘海忠家,二大妈目光空洞的走进了阎家,秦淮茹目光空洞的走进了刘家,龙老太太从后院走到了易中海的家里。
天亮了,四合院里炸了,傻柱看着赤裸着身体的贾张氏她趴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脚把贾张氏踹到了床下,贾张氏一下子人麻了了。
“傻柱,你对我做了什么?”贾张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挠。
易中海海屋里聋老太太差点把被易中海折腾死,刘海忠家里秦淮茹被刘光天和刘光福挤在中间,一大妈睡在阎埠贵的被窝里,二大妈睡在阎解成的被窝里。
邻居们看着大早晨的几家在换女人,看的目瞪口呆。几位大妈和秦淮茹聋老太太衣冠不整的跑回自己家,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猜测。
几家禽兽只能聚在一起商量对策,讨论一下是什么原因。
轧钢厂,胡同里传出了各种各样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