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头子却不依不饶。
眼神犀利地盯着师团长,步步紧逼。
他绕过会议桌,向着师团长走去。
皮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一下下撞击着师团长的心脏。
“如果没有的话,你惊慌什么?”
“华夏还有一句老话,叫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向前走了几步,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师团长感到一阵压迫。
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挑衅。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师团长的伤口上撒盐,让师团长痛苦不堪。
他说话时,还故意凑近师团长,呼出的热气喷在师团长脸上。
师团长深知不能再与伪军头子纠缠下去,否则只会越描越黑。
他急忙转向司令。
眼神中满是祈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司令阁下,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眼中闪烁着泪花,希望司令能够相信自己的忠诚。
他甚至微微弯下腰,双手合十,做出恳求的姿势。
然而,此时的司令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根本听不进师团长的任何解释。
“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司令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和厌恶,仿佛师团长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他背过身去,不再看师团长。
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极度愤怒。
师团长心中一颤。
他确实曾有几次对司令阳奉阴违,但这种事情又怎能说出口?
一旦坦白,必死无疑。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低着头,不敢与司令对视。
他的头越垂越低,恨不得将脸埋进胸口。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的风声在不停地呼啸,仿佛在为这悲惨的一幕哀鸣。
伪军头子见此情景,心中暗自得意。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难道师团长阁下想借用这几次机会,给司令制造麻烦?”
“毕竟损失了一个旅团,如果再让八路军攻入太原城。”
“即便最终将八路军驱逐出去,司令的责任也非常大。”
“最终的下场恐怕不会比筱冢义男好到哪去。”
“一旦司令被免职,你身为师团长,就有机会取而代之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阴谋和算计。
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煽动司令的怒火。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司令的表情,看到司令的身体微微一震,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这番话如同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
师团长彻底慌了。
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
“八嘎呀路,你不要血口喷人!”
他怒吼一声,猛地抽出腰间的武士刀。
刀身出鞘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向着伪军头子冲去。
那架势仿佛要将对方千刀万剐。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
脸上因为愤怒而扭曲,口中还不断地咒骂着。
“司令救我!”
伪军头子吓得脸色煞白。
惊慌失措地躲到司令身后,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平日里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他紧紧抓住司令的胳膊,指甲几乎都要掐进司令的肉里。
他平日里养尊处优,身体素质极差,根本不是师团长的对手。
此刻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司令身上。
“八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司令见师团长竟敢在自己面前动手,怒不可遏。
一巴掌狠狠扇在师团长脸上。
巨大的力量使得师团长的脑袋偏向一侧。
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皮肤瞬间肿起。
师团长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师团长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痛。
司令的一脚带着愤怒和力量,狠狠踹在他的腹部。
这一脚力道十足,师团长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紧接着,他整个人被司令一脚踹飞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地板因为他的撞击而微微震动。
他蜷缩着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痛苦地呻吟着。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司令阴沉着脸,从地上捡起师团长的武士刀。
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一步步走到师团长面前。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师团长的心上。
“说,为什么要背叛大日本皇军?”
司令声音冰冷,眼神中杀意凛然,那眼神仿佛要将师团长彻底毁灭。
他将武士刀抵在师团长的脖颈处,刀锋已经划破了师团长的皮肤,渗出一丝血迹。
“我没...... 啊!”
师团长刚要反驳,就感觉右臂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定睛一看,自己的胳膊已经被司令残忍地砍了下来。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地面,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泊。
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在会议室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司令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砍的不是人的胳膊,而是一件毫无生命的物品。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冷酷和杀意。
他甚至用脚踢了踢断臂,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
伪军头子目睹这一幕,心中涌起一阵寒意。
暗自庆幸自己躲在司令身后,同时也下定决心,以后绝不能招惹司令生气。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嘴唇动了动,却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再不说实话,下一个断的就是你的左臂。”
司令冷冷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的语气平淡得让人害怕,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他将武士刀缓缓举起,刀刃在灯光下泛着森然的光。
师团长疼得浑身发抖,嘴唇不停地颤抖。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滴在地上。
“我真的没有..... 啊”
他话还没说完,司令再次挥动武士刀。
师团长的另一条胳膊也被砍断。
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染红了地面。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师团长疼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双眼因为痛苦而失去了焦距。
失去双臂的师团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会议室中,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伪军头子坐在桌子前,低着头。
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司令,落得和师团长一样的下场。
会议室内,充斥着师团长的哀嚎声。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带着撕裂般的绝望,一声接着一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凄厉的惨叫声,令人闻之忍不住心悸。
声音像是被利刃割裂的破布,在死寂的空气中撕扯,每一声都带着锥心刺骨的痛楚。
师团长的喉咙早已嘶哑,可痛苦依旧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将他淹没,让他不得不发出这濒死的悲鸣。
伪军头子坐在座位上一句话都不敢说,眼神惊恐地看着司令。
他的脊背紧紧贴着椅背,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尽可能缩小,避开那令人窒息的威压。
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边缘,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
他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在折磨其他人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这种感觉就像是,司令从未将人命放在眼里。
司令的面容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仿佛眼前挣扎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随意摆弄的物件。
司令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冰冷而锐利,手中把玩着武士刀,时不时用刀刃轻轻划过师团长的皮肤,看着鲜血渗出,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冷酷与漠然。
“说,为什么背叛大日本皇军?”
司令手持武士刀,面无表情地看着师团长说道。
刀刃泛着森冷的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如同死神的镰刀。
司令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遥远的幽冥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师团长此时只想尽快地结束自己的痛苦,因此连辩解的心都没有了。
他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自己满是血污的衣襟,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水的混合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看着司令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恶魔。
“身为樱花国的军人,你背叛自己的信仰。”
司令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想死?岂能这么容易!”
司令说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然后手中的武士刀突然用力,在师团长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话音落下,又是对师团长一阵折磨。
武士刀精准地划开皮肉,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在地面上汇聚成暗红色的溪流。
师团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在血泊中挣扎。
而司令却不为所动,依旧有条不紊地挥动着武士刀,一下又一下,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
到最后,师团长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他的身体瘫软如泥,眼神涣散,只有偶尔微微抽搐的手指,还在证明着生命尚未完全消逝。
他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尽管如此,司令也没准备放过他,而是使用手中的武士刀继续在他的身上留下伤口。
司令的动作机械而冷酷,一下又一下,仿佛在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仪式。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专注地看着师团长在痛苦中挣扎,享受着这种掌控生死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司令手中的人命不在少数。
因此,折磨人的手段也非常多。
从尖锐的竹签刺入指甲,到滚烫的烙铁灼烧皮肤,每一种手段都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司令似乎在挑选着下一种折磨方式,眼神在房间里的各种刑具上扫过,最后落在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上。
师团长被他折磨了整整二十分钟的时间才断气。
这漫长的二十分钟,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伪军头子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每一声师团长的惨叫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天晓得伪军头子这二十分钟是怎么度过的。
坐在桌子前的他,身体忍不住颤抖。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双手紧紧攥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出体外,只能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此时,他看向司令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那眼神像是受惊的兔子,带着深深的畏惧和惶恐,生怕下一个被折磨的就是自己。
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司令对视,却又忍不住偷偷地观察着司令的一举一动。
“这便是背叛大日本皇军的下场,明白么?”
司令优雅地擦了擦武士刀,看了伪军头子一眼后,淡淡地说道。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刚刚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擦完刀,司令将武士刀缓缓插入刀鞘,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明.....明白。”
伪军头子的声音中带有一丝颤抖。
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让他说话都变得无比困难。
“去把这个叛徒的尸体处理了吧!”
司令非常满意伪军头子的表现。
他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然后,他转身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开始闭目养神。
伪军头子听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些了,仿佛压在胸口的巨石被移开。
他立刻站起身来,双腿却有些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他实在是不想在会议室多待哪怕一秒钟了。
“嗨!”
伪军头子迅速说完后,不顾师团长尸体上的血迹,拖着就向会议室外面跑去。
尸体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那场景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