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带把继续在外跟小狗疯。
摸着来财的屁股说怎么小妹的屁股变小了。
陆星河摇头苦笑,这尼玛,一看就是摸到了沈小妹的屁股。
要不怎么能有对比。
强行将王带把拉到厨房。
四个小狗崽子懂事不愿意进屋,不过今天为了保护来财也打破了规矩。
但也没有在厨房翻找食物。
东北农村的土狗就是这样,骨子里就很守规矩。
不是掉在地上的食物不吃,主人的屋子也不随便进,怕给主人弄脏。
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所有人都高兴了。
只有陆星河最后这个清醒的开始收拾烂摊子。
要不说喝酒最好也跟着喝多,谁清醒谁难受。
但第二天就瞬间翻转,帮着喝多的人回忆也是比较爽的。
一顿忙活之后,总算将满屋子的锅碗瓢盆收拾干净。
在外做了一天的车,陆星河也感觉到了疲惫,懒得给来福它们做吃的。
直接将剩下的杀猪菜肉汤拌着大米饭喂给了狗子。
好在母亲没在家,要不又免不了一顿毒打。
屋子内的两个酒鬼,何小雨还算好收拾,两人是夫妻,何小雨那身子,熟悉的程度足足有负二十厘米。
将锅里刚刚烧好的热水兑上一大瓢井水,调整到温度适宜,很快就将何小雨哄睡。
这都不是他勤快,这白天出了一身的汉,再加上这种酒气,要是捂上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整个人都会臭掉的。
还是好几天都清理不干净那种。
收拾完何小雨,可王妮子那边却是犯了难。
都已经到晚上十一点了,说难听点,村子里不少老人都快睡醒了。
这时候去外面找人帮忙都不方便。
“这尼玛。。。”
陆星河端着水盆来回在王带把身上跨步。。。
“算了,臭就臭吧,总比第二天早上让她误会要强。”
陆星河说着打开大屋门想要吹灭屋内的蜡烛。
然而!
就在陆星河刚打开门的瞬间。
一股子酒气直接扑倒在陆星河怀中。
陆星河下意识搂住怀里的女人。
“热,我热~~~”
王妮子紧紧闭着眼睛,酒气上头后,那通红的小脸,配上在嘴角舔舐饭粒的小舌头。
还真有。。
“啊呸!”
陆星河急忙清醒过来。
这要是王妮子清醒着,他喝多了。
那这事还就真能干了!
但此时!
他陆星河绝对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可是。
陆星河刚刚摆正的心态。
直接就被手上的触感给击碎了。
“热?泥马的你都脱光了还热!!你们兄妹俩是不是火娃转世!”
闭眼。
下蹲,用力,挺起,双手触碰着那一抹柔软。
接着直接扑倒在炕上。
只听啊的一声。
这样,他才将王妮子横抱着放进被窝里。
然而已经被撩起来的火气总要找个发泄的地方。
陆星河那邪恶的眼睛回头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王带把。
接着,那掏炉灰的炉钩子直接被烧红。
王带把留的,这个时代最流行的大锅盖头,直接被他弄成了焦烀的卷发。
王带把嘴角上的那浓重得胡子,也让陆星河用猎刀挂掉了。
对王带把来说,那胡子就是他的命。
去年的时候,全家四五个人按着都没有把他的胡子刮掉。
没想到今天让陆星河得手了。
。。。。。
第二天一早。
一声尖叫声响彻整个村子。
刚要洗脸的王带把摸着自己消失不见的胡子。
整个人直接崩溃了。
也不管还在土炕上干呕的王妮子。
套上棉衣就冲了出去。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都已经跑到了村子里,陆星河的屋子内还回荡着王带把的话。
你就说他跑的多快吧!
“咋的啦?他和来福亲嘴了?”
何小雨迷迷糊糊,揉着脑袋问着。
“头疼呀媳妇,我给你揉揉,亲没亲嘴不知道,但我给他胡子刮了。”
“啊?”
“啊!!”
第一声啊,是惊讶陆星河怎么敢这么做。
第二声则是陆星河的手由上而下。。。
“你干嘛,妮子还在那屋呢~”
何小雨一脸娇羞,酒精的刺激,在酒后同样明显。
毕竟喝的是好酒,她只是喝多了但并不难受。
“没事,一时半会起不来,她昨天还喝了半斤散篓子,今天一天都爬不起来。”
“可是,那也~”
“别说话,吻我。”
陆星河从后面抱住何小雨。
手臂用力,感受着融入的爱意。
外面稀稀拉拉下着小雪,屋内春意盎然。
“啊!”
何小雨又是一声惊呼。
这次终于将王妮子唤醒。
“嫂子,什么声音,是你么?”
王妮子嗓音嘶哑,带着关切的问道。
“我...不是,我,我没事。”
何小雨慌慌张张的回了一句。
结果因为太紧张,又叫了出来。
王妮子听到这声音都懵了。
感觉像是母豹子的叫声。
母豹子就是东北的林蛙,这个时候的母林蛙肚子里还有籽。
就跟抱窝一样,所以叫母豹子。
“啊..哦哦哦,你没事就行我有点头疼,星河哥起来了么,我收拾一下出来烧点水。”
王妮子说完,那边就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身上的臭味加上那散落的衣服。
让王妮子并没有误会。
比较自己喝多了啥样自己清楚。
只是这味道有点难以忍受,怎么都要先擦拭一番。
听到这句话,何小雨是真的慌了,厨房和小屋只有一门之隔,万一要是进来看到这一幕,那要多羞人呀。
回头想要用手推开陆星河。
奈何那宛如莲藕的手瞬间被陆星河抓住。
接着。
“母豹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妮子穿着衣服,大声的问像这边:“星河哥,你是去抓蛤蟆了?还别说,听到这声,还有点想吃林蛙了。
春天母豹子甩籽前,就是这种声音,
对了!我知道一个河水流急还没冻上,就在后山下,咱们今天去抓林蛙呀?”
“好呀。”
陆星河大声的回了一句。
正好盖住了“母豹子”最后的声音。
只不过这一次的何小雨没有在陆星河怀里温存。
而是直接捏上了陆星河的大腿根。
恶狠狠的眼神就像一只愤怒的猞猁。
“你下回再这样。。。a再这样我就给你剪掉。”
“你舍得么?”
“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