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在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了。下班后,丁建国特意去买了一些好吃的。此时章雪还在自己家里,他想着带些好吃的回去,也算是尽点心意。
当丁建国回到四合院时,正好遇见了何雨柱。丁建国本来没打算理会何雨柱,毕竟之前何雨柱在一些事上的做法,让丁建国心里有些看法。但没想到何雨柱主动走了过来,一脸客气地说道:“丁建国,我能不能问你件事啊?”
丁建国虽然不知道何雨柱要干什么,但还是停下脚步,看着他说道:“说吧。”
何雨柱看着丁建国,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与诚恳,缓缓说道:“丁建国,我这次来找你,真没别的意思,就是专门来给你道歉的。”
丁建国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仿佛在确认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后一脸诧异道:“这可真是件稀奇事儿啊,你居然会给我道歉?”
何雨柱轻轻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许无奈与懊悔,说道:“建国啊,以前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这人吧,有时候太自以为是,做事没考虑到你的感受,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现在我也想明白了,以后咱们就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涉,你看行不?”
丁建国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见他神色诚恳,不像是被人胁迫或者揍了才来道歉的样子,心中的那股抵触情绪也稍稍缓和了些。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其实我这人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就先回去了。”说罢,便准备转身离开。
何雨柱看着丁建国的背影,原本想把手里拎着的菜递过去,毕竟心里还是觉得过意不去,想借此表达一下歉意。可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丁建国手中刚买的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此刻把菜给丁建国,似乎有点多余,甚至可能让对方误会。
何雨柱默默地看着丁建国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回想起从前,自己的工资可是比丁建国高不少呢,即便现在工资有所减少,但自己好歹还有外灶这个额外的收入途径。然而如今,瞧瞧人家丁建国,日子过得似乎比自己滋润多了,家里有章雪操持,工作上也稳步向前。
再看看自己,虽说有个何雨水,但家里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生活似乎一团糟。这巨大的反差让何雨柱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真的得好好想想,这些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日子过成了这般模样。
何雨柱满心恼怒地往家走去,一路上脚步匆匆,心中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生着闷气。这个时候,秦淮茹还没回来,而贾张氏却像往常一样,一直在门口张望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贾张氏远远瞧见何雨柱回来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只敏捷的老鼠般,急急忙忙地朝着何雨柱赶了过去。她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柱子,哎哟,你这是带菜回来了呀。你是不知道啊,秦淮茹老早就回秦家村了。”
何雨柱没好气地看着贾张氏,没精打采地说道:“秦淮茹回秦家村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没功夫管她的事儿。”他此刻对贾家的人已经厌烦到了极点,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继续赔着笑脸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柱子。秦淮茹可是去找她堂妹了,她呀,一心想着给你说门亲事,到时候把她堂妹介绍给你做媳妇呢。”说着,她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手里的菜,伸出手就要去抢。
何雨柱反应极快,一下子就躲开了,大声呵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这是干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想明抢啊?”何雨柱对贾张氏这种行为感到既愤怒又无奈。
贾张氏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强硬,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就在这时,易中海正好回来了。贾张氏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立刻冲着易中海喊道:“一大爷,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何雨柱,自己带了菜就只想着自己家吃,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啊。”她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希望易中海能帮她教训教训何雨柱。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看向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这是何必呢?大家互相帮衬着点不好吗?”易中海试图以邻里情谊来劝说何雨柱。
何雨柱此刻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受贾家的裹挟,也不想再听易中海的“教导”。他直视着易中海的眼睛,说道:“我的菜为什么要给贾家啊?一大爷,你这么心疼贾家,你的菜怎么不给贾家啊?别总是道德绑架我。”何雨柱心中积压已久的不满终于爆发出来。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得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刚想再反驳几句,何雨柱却又笑了笑,接着说道:“对了,你现在也不是什么一大爷了,没了那个身份,你凭什么还来教训我啊?”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话气得够呛,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转身气哄哄地走了。贾张氏看着易中海都拿何雨柱没办法,心中有些着急,但她还是不死心,毕竟何雨柱手里的菜看起来十分诱人,里面肯定有好吃的。于是,她又朝着何雨柱的方向蹭了过去,伸手还想去拿菜。
何雨柱见贾张氏如此难缠,不再理会她,直接转身回到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嘴里还嘟囔着:“真的是不知道好歹,人家的东西都抢,简直不可理喻。”
贾张氏吃了闭门羹,站在门外气得直跺脚。她心里明白,何雨柱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看来,秦淮茹得早点把秦京茹介绍给何雨柱才行,毕竟现在何雨柱手里有不少的钱,这么好的“肥肉”,贾家自然是不能轻易放弃的。她气鼓鼓地转身,嘴里骂骂咧咧地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