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贺晓梅如往常一般。洗漱完毕后,便来到了何雨柱的房间。贺晓梅刚一踏入房门,便瞧见坐在床边怀抱着孩子的何雨柱。
在看到何雨柱的一刹那,贺晓梅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直至身后的刘岚走了进来,推了她一把,口中还念叨着:“贺小姐,您一大清早站在门口这是要做什么?”
贺晓梅被刘岚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晕头转向,整个人这才回过神来。她顾不得身后的刘岚,如离弦之箭般快步走到何雨柱身旁。
她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开口问道:“你何时回来的?”
何雨柱将怀中的孩子递给刚进来的刘岚,这才开口说道:“昨晚就回了!怎么了,有何事?”
“你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贺晓梅说着便来到书桌旁,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没过多久,就见贺晓梅对着电话说道:“对…他回来了…他说是昨晚就回来了…看着精神矍铄…好的…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去那儿等着!”
贺晓梅说完,这才挂断电话。然后转过身来,满脸笑容地看着何雨柱,喜不自禁地说道:“你赶紧去洗漱一番,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贺晓梅全然不知,刚刚电话里的内容,何雨柱听得真真切切。
何雨柱并未言语,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贺晓梅。这才移步到一旁,开始洗漱。
何雨柱这边刚刚忙活完,连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被贺晓梅拽着出了房间,朝着四合院外面走去。
也不知是否是早饭时间,何雨柱这一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碰到。
两人刚一出四合院,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汽车停在门口。
来到汽车旁,贺晓梅还亲自为何雨柱打开车门,同时做了一个邀请上车的手势。
望着贺晓梅那副模样,何雨柱也毫不拘谨,如灵蛇般直接低头钻进车里。就在何雨柱刚刚落座之际,贺晓梅便如影随形地跟了进来,还顺手将车门轻轻带上。
贺晓梅刚刚关好车门,都没来得及开口,汽车就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出。感受着汽车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颠簸,仿佛在云端翱翔。
何雨柱起初还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围不断倒退的环境,然而渐渐地,他便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到了最后,何雨柱索性闭上眼睛,开始假寐起来。
一直默默关注着何雨柱的贺晓梅,见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好奇地问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要带你去何方吗?”
何雨柱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语气平淡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说道:“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要去哪里,又何须好奇!”
听到何雨柱如此回答,贺晓梅惊讶得合不拢嘴,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我耳边打电话,声音那么大,我就算是聋子也能听见啊!”何雨柱的话语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动。
看着何雨柱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贺晓梅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难道就不害怕吗?或者不紧张!”
直到这时,何雨柱才缓缓睁开眼睛,宛如沉睡的雄狮苏醒,目光如炬地看向贺晓梅。他的语气平静得如同深潭中的静水,说道:“你不是也见识过我的本事了吗?你觉得我会害怕?”
贺晓梅被何雨柱看到后,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却强装镇定,硬着头皮说道:“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何雨柱的语气平静如水,宛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地说道:“没有!”
贺晓梅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道:“那你怎么……”
何雨柱看着贺晓梅,眼神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缓缓说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贺晓梅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如猫爪挠心般难耐。
看着贺晓梅那副好奇的模样,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就是好奇,你们居然能够等到现在才说要见我!”
何雨柱说完,便再次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后仰,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看着何雨柱的样子,贺晓梅也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她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轻轻地靠在车门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雨柱,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就这样,汽车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以及汽车传来的轰鸣声,如雷贯耳,震耳欲聋。
汽车犹如蜗牛般缓缓行驶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寂静、仿若与世隔绝的大院门口,戛然而止。
也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汽车熄火,请你们下车,配合我们检查!”
听到外面的指令,司机如训练有素的士兵般,将车稳稳地停好,然后熄火,打开车门,动作利落地走下车。
后面的贺晓梅亦步亦趋,打开车门,轻盈地下了车。何雨柱则紧随其后,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下了车的何雨柱,犹如警惕的猎犬,习惯性地开始四处查看。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转瞬间,又像被磁石吸引一般,下意识运用灵力与双眼上,看向大院上方的地方。
然而,下一刻,何雨柱就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一口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紧接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巨力撞击在何雨柱身上,他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倒飞出去五六米之远。随后,他又在地上狼狈地翻滚了四五米,这才艰难地停下动作。
接着,趴在地上的何雨柱,再次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喷出一口鲜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虚弱得宛如风中残烛。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何雨柱已经如烂泥般趴在了地上。
贺晓梅见状,心急如焚,急忙跑过去,想要伸手去搀扶何雨柱。
也就在这时,只听何雨柱喃喃自语,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不可能啊!怎么会是这样?气运金龙,气运金龙不该是金色的吗?现在为何会是紫色的呢!这气势也不对啊?仅仅是我看了对方一眼,我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这要是一个眼神,我岂不是要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