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山鸡猴急地扯领带,美女却突然按住他的手,从包里掏出一瓶红酒:“别急嘛,先喝杯酒助助兴?”
她熟练地开瓶倒酒,杯壁上泛起细小的气泡。
山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突然觉得心中燥热,似乎欲望都增强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栋别墅里面,疯狗正搂着新找的嫩模数钱,“靓坤这招借刀杀人玩得漂亮!”
他狠狠捏了把嫩模的脸,“通知兄弟们,等陈浩南那帮人动手,我们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另一边,陈浩南在住所等到凌晨三点,仍不见山鸡回来。
大天二眼神闪烁,提议道:“南哥,要不要我带人去找找?”
“算了!这小子肯定不会回来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咱们早点睡觉,明天早上还有正事!”
陈浩南脸色一黑,没有办法,只能如此说道。
其他三人看到南哥生气,也不敢多说。
一个个心中抱怨,山鸡真是不讲究,都什么时候了,还带着马子出去玩!
有没有点组织纪律?
此时,阿强正站在仓库里,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冷笑。
他掏出手机拨通靓坤的号码:“坤哥,人到手了。下一步怎么办?”
电话里传来低沉的笑声:“把她藏好,等陈浩南动手时,就是我们的筹码。告诉兄弟们,好戏要开场了……”
第二天早上,澳门的街头出奇的冷清。
早上五点,阿强就过来敲门了。
陈浩南四人早就洗漱完毕,正吃着泡面,等着阿强。
“南哥,大家早啊!”
胶皮开门之后,阿强走了进来,笑着打招呼。
“早!
陈浩南将最后一口泡面汤灌进喉咙,把一次性纸杯捏扁丢进垃圾桶,目光扫过胶皮和包皮紧绷的脸。
大天二正反复检查手里的西瓜刀,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南哥,你们准备好了吗?“
阿强笑着问道。
”准备好了!走吧!“
陈浩南点点头,站起身来,带着兄弟们,跟着阿强下楼了。
“车在巷子口,钥匙在遮阳板后面。”
阿强扯出个僵硬的笑,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这是疯狗出行的路线,我标了三个暗哨位置。”
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纸条边缘,在“暗哨”二字上停留得格外久。
“嗯!家伙呢?”
陈浩南接过纸条看了看,又问道。
他们过来澳门,身上除了几个小匕首外,根本没有像样的家伙,需要本地的兄弟帮忙才行。
“家伙都准备好了!全在面包车里!”
阿强信誓旦旦的表示没有问题。
“好!那我们出发了!”
陈浩南点点头,上了面包车,就准备出发了。
“南哥,一路顺风!”
阿强笑着招招手,意味深长的说道。
面包车发动时发出刺耳的轰鸣,陈浩南握着方向盘,后视镜里阿强的身影越来越小。
纸条上的路线歪歪扭扭,第三个暗哨标记旁。
面包车刚转过两个路口,前方突然横出三辆锈迹斑斑的大货车,将狭窄的街道堵得严严实实。
陈浩南猛踩刹车,车身剧烈颠簸,后座的大天二和包皮差点撞破挡风玻璃。
“操!有埋伏!”
大天二反应极快,抄起西瓜刀踹开侧滑门。
引擎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十几辆摩托车载着头戴黑头套的矮骡子从巷子里窜出,手中开山刀在晨曦中寒光乍现。
最前方的摩托骑手甩出铁链,“哗啦”一声缠住面包车后视镜,猛地往后一拽,车身瞬间失控,撞在路边。
“阿强这个狗娘养的!”
陈浩南怒喝,翻看后面的车厢,哪里有什么家伙?
阿强根本没有给他们准备砍刀。
他们被出卖了!
“杀!”
随着一声暴喝,矮骡子们如潮水般扑来。
没有家伙,陈浩南等人哪里是对手?
焦皮当场被砍死,其他人带着伤,一路逃窜,才勉强捡回一条性命!
而这还是疯狗的人放水!
否则的话,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而陈浩南这边,已经体力不支,晕倒在了一个胡同里面。
“带走!”
阿强冷笑一声,吩咐小弟们行动。
不多时,陈浩南和山鸡的马子,都被阿强转移到了一个旅店房间里面。
阿强蹲下身子,用刀尖挑起陈浩南的下巴,嗤笑一声:“洪兴的猛将?不过是条待宰的狗。”
他转头示意小弟将山鸡的马子拖过来,女人被折磨得眼神涣散,瘫软在地上。
阿强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药瓶,将里面白色粉末尽数倒入两人嘴里。
“这可是好东西,专门给不知死活的硬骨头准备的。”
阿强狞笑着扯开两人的衣领,看着药效迅速发作,陈浩南开始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女人也发出难耐的呻吟。
“准备录像!”
阿强吩咐一声,小弟们很快就架起了录像机,对准两人扭曲的面容和纠缠的身体,镜头里闪烁的红光映得他双眼血红。
“蒋天生不是器重你吗?等这段视频流出去,看他还会不会保你!”
阿强一脚踹在陈浩南背上,“山鸡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兄弟糟蹋,怕是得亲手宰了你!”
四周小弟发出哄笑,有人掏出香烟点燃,烟雾缭绕中,罪恶的画面被一帧帧记录。
女人在药效的折磨下主动抱住了陈浩南,陈浩南尚存一丝理智,想要推开却浑身发软。
阿强凑近镜头,特意将两人失控的表情拍得一清二楚:“好好享受,这可是我送你们的大礼。”
他看着录像机里的画面,已经开始想象这段视频传到洪兴内部后,蒋天生暴跳如雷,靓坤坐收渔利的场景。
“强哥,时间差不多了!”
一直录像了两个小时,小弟的提醒让阿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临走前,他又在陈浩南身上补了几脚,看着两人在地上翻滚纠缠,这才命令小弟,把他们架出去,找个没人的胡同,丢出去。
当阿强他们离开,胡同里,只剩下两具无力的身体,凌乱的衣物和令人作呕的气息,以及被彻底摧毁的兄弟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