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回去的路上。
我把车停在路边。
透过明亮的路灯,再往前就是静谧不见边的黑夜。
我将包包里的避孕药拿出来。
刚准备去掰来吃。
耳边就传来穆城的喘息。
“不要吃药了好不好?
给我一个孩子。
给我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好不好?
其他的让我来想办法。
让我来想办法。”
我就混乱得双手捂住脸。
我本来已经决定不再见穆城了。
本来已经决定这就是最后一次。
谁料之前拜托穆城去找的那款用来讨好占有各领域资源分配权的老人们的腕表来货了。
我们就又有了私会的机会。
并且再没有之前那种负罪感。
没有负罪感的加持以后。
我的心态回归到了我刚开始接手并掌控奉天集团和平川萧家时候的杀伐果决。
只是我不再碰小郑了。
跟他保持着普通男女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
跟我们家已破产的七星实业老员工秘密碰头会面以后,我明确了这些年利用奉天集团的职权从我私设的公司转手赚到的利润,并与他们做好了新的分配。
凌云飞的搬运过来的200公斤金条由于重量过大,需要分散处理,有一部分从这家公司转手。
以及凌云飞那边拉过来的各类不动产。
大头还是在陈助理那边,因为他对这方面很在行。
陈助理很快就完成了资产处置。
有部分转了海外,变成了我的。
最终回到集团账面上的是30几亿。
凌云飞签字承认了这笔款项。
在凌云飞的带头下,其他二代也给这个海外合资项目注入了投资资本。
我先和股东们打招呼通气,再召集董事会,股东会,接收了这笔投资。
带着奉天集团自出的2个多亿,一起作为海外合资项目的二期投资额。
投资框架协议一签,转账一过去。
我长年依赖并有合作的上层即刻心情大好地让金先生来传达他们将持续给奉天集团提供支持的决定。
我面上喜悦,内心却毫无波澜。
因为我的耳目眼线已经给我传递回来的疑似卷款出境企业黑名单中就有我们奉天集团的名字。
这份文件的草拟者就是我们奉天集团长年依赖并有合作关系的上层。
他是又想让我继续听话完成投资,又想要压我一头,让我身陷囹圄,再像此前那些个饮料食品大企一样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我让我刻意安排的财务组长林琪给我汇报集团最真实的账目。
然后让她把账目做成亏损。
自己则继续在各种商务聚会上大谈投资意向,发射投资求合作信号。
跟着叔叔配合着继续抢预估市值超过100亿的棚改户项目。
却总是在准备材料中。
我这样想投又不见投,雷大又不见落雨的操作很快又引起了市场的怀疑。
加上我近期总是频繁地飞国外去配合海外合资项目出席现场宣传推广。
并且都上了国际台新闻,加上外媒体的新闻造势。
更加重了社会上对我们奉天集团卷款出境的怀疑。
身为平川总商会会长的穆城要率先过来找我摸底,了解情况。
我们就又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