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龌龊不堪的魏碑!(1 / 1)

“什么?连袜子都是法器?”

卜才也迷了!

狗统给的套装,只有鞋子,还没有袜子呢,搞得跟粤省人一样。

穿着皮鞋,却没有袜子。

没想到,清风子这混账这么富有,居然还有法器袜子!

“那是什么阵法?”

“我看看啊!”魏碑脱下清风子的袜子,拿在手上端详了好半天,也是没有看出名堂来。

“哎,我的阵法天赋虽然逆天,却没有遇到好的师尊,被耽误了啊!这阵法,我看不懂!”

“呵,你就说你没有阵法天赋得了!”

卜才不屑地撇撇嘴。

你都没有遇到阵法老师,又岂能知道自己有阵法天赋?

胡说八道,胡吹滥侃嘛!

“呵呵,我还有一法,能破解这阵法的秘密!”

魏碑盯着卜才,得意地一笑。

像极了一个等待夸奖的小朋友。

“哦?真的?那你赶紧破解吧!”

没有得到夸奖,魏碑的脸色立马就垮掉了。

真他吗的扫兴!

这老登拿起袜子,缓缓抬起手,慢慢地凑到。。。

鼻子上!

“呕。。。”

卜才干呕了好半天,最终可能还是舍不得今天的晚餐吧,愣是没有吐出来!

魏碑这混账,当真是恬不知耻,居然去舔清风子这死鬼的臭袜子!

恶心!

“卜才师弟,我明白了!”

魏碑抬起头看向退出去十几米的卜才,很是诧异,“卜才师弟,你这是?”

魏碑拿着袜子,快步走向卜才!

“Stop!”

卜才情急之下,连他吗的鸟语都飚出来了!

“停停停,你他吗的就给我站在那儿别动!”

卜才抬手做了个禁止通行的动作。

“嗯?怎么啦?卜才师弟?”魏碑很是纳闷。

不知道卜才这混账是哪个邪神上身了,当即又要快走两步,上前查看查看。

“站住!”卜才左手也不按着领带了,直接捂住嘴巴,伸出右手拦在身前。

“老魏,你这狗东西再敢上前,当心我弄死你!”

“这,这是怎么啦?”魏碑一脸茫然。

“说,你都发现什么了?”卜才也懒得解释了。

这混账,我羞于与你为伍!

你已经不干净了,你太他吗的脏了!

“哦,经过我的鉴定,这双袜子上的阵法具有除臭的功能!

这清风子他吗的还真是个人才,能想到这个!”

神他吗的袜子有除臭功能!

修仙者的袜子都很臭吗?

不是说,修仙者的身体、血肉,都是香的吗?

我他吗的还以为,修仙者拉出来的大便,都气味芬芳呢!

“你拿走吧!”卜才摆了摆手!

这时候,卜才才想起来,自己为毛是捂着嘴巴,而不是捂着鼻子了。

感情这双袜子有除臭阵法,根本就没有异味啊!

自己只是看着魏碑这动作,感觉到恶心,才捂住嘴巴的!

“呵呵,清风子浑身都是宝啊!

这长袍、这裤子、这靴子、这袜子,可都是好东西啊!

咦?这是?

哈哈,这内衣居然也有阵法,我闻闻看!”

卜才见魏碑这混账又拿起清风子的贴身衣物闻了起来,赶忙又退到门外去了。

此时的门外,已经来了四五十人。

有小厮,有仆妇,还有那十几个管事的。

在这些人的另一边,还站着10个人。

7个绝户门新晋弟子,外加常德、胡铮、毛筹。

这些人无一例外,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

哈喇子都没有管束,流淌了一地了。

并不是羡慕,而是惊讶、惊悚!

回头又看了一眼魏碑,这老货很是享受地闻了又闻。

“嗯,”魏碑点了点头,“这是通风阵法,能快速排汗,保持身体干爽!收了收了!”

“不是,老魏,这东西你也要啊?”

卜才看了一眼被剥了个干干净净,跟个白条猪似的清风子,咽了口口水!

“咳咳咳!”

卜才觉得这时候应该呕吐,而不是吞咽,导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晦气!

“呵呵,这等宝物,岂能蒙尘?”魏碑很不要脸地又闻了闻内衣,很是满足地收进了储物袋。

“老魏,从今以后,你不得靠近我十步以内!”

卜才很果断。

“你等为何要谋害清风子前辈?”

一个管事的壮着胆子问道。

“是贪图清风子前辈身上的宝物吗?”

不怪这混账心中有疑问,就连卜才都有种错觉,自己就是想要谋夺清风子的宝物,才出的手!

你不看魏碑这老登的鸟样,还洗的清吗?

可是,又有谁知道,卜才可不是为了谋夺他的宝物。

宝物,卜才可不缺。

卜才贪图的,只不过是这死鬼的灵石,仅此而已!

“嗯?大胆贼子,竟敢为清风子狗贼洗地,你肯定是他的同伙了!老魏,干活了!”

连清风子都被干掉了,这里还有谁敢说个不字?

可惜,还真有不开眼的!

“来了来了!”

魏碑如一阵风一般冲了出来!

可惜,还没等他动手,常德、毛筹、胡铮三人已然出手。

那个管事的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化作漫天飞絮,随风飘舞。

“还有谁?”常德很是臭屁的站立当场,如一尊魔神一般看着这些管事的跟小厮。

晚饭之前,他们几个已经偷偷观看了魏碑跟清风子的一战,信心早就爆棚了!

更何况,连清风子这筑基期都已经被弄死了,除了魏碑,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哦,还真有,卜才这混账可是连筑基期的清风子都干掉了啊!

剩下的管事都体若筛糠,噤若寒蝉,不敢多嘴!

“卜才前辈,你刚刚说,清风子这狗贼想要刺杀你?”

一个管事的还算聪明,立马转换阵营,称呼卜才为前辈,称呼清风子为狗贼。

可是,这混账话语之间,却充满了责难。

“卜才师弟刚刚不是说了吗?

清风子狗贼贪图卜才师弟的宝物,想要刺杀卜才师弟!”

“可是,我们却只看见卜才前辈在清风子狗贼的屋子里,而清风子前辈却死了!”

这管事的依然在追问着。

人家刺杀你,还能把你引到自己屋子里?

这说不通啊!

“嗯?你这混账,居然称呼清风子逆贼为前辈?

现在清风子狗贼的罪行已经大白于天下,你还在这为他翻案?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天理了?”

魏碑喝问道。

神他吗的青天白日,现在是黑夜好吧?

四周灯火通明,哪也不是太阳的功劳啊!

不待这人辩解,常德一步跨过去,揪着他的脖领子拖了过来。

“哼!”卜才冷哼一声。

常德仿佛得了命令,一拳挥出,这人的脑袋立马占领了好大一片地盘。

“还有谁?”

常德如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环视四周,所有的管事、小厮、仆妇,都低下了头。

魏碑也低着头!

嗯?

这混账!

居然趁乱在剥先前被击毙的管事的衣物。

那储物袋,赫然已经挂在了他的腰间了。

哎,杀人放火金腰带啊!

这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只能把东西挂在腰带上了!

古人诚不欺我啊!

卜才暗叹一声。

龌龊不堪的魏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