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虚上,司音还在昏迷当中,翼族二皇子在昆仑虚山下来回徘徊一直未能进入,最后寻了个山洞住下,又让火麒麟前去打探消息。
而在昆仑虚上的玄女恰巧遇到了打探消息的火麒麟。
就这样玄女和离镜也相识了,当她得知离镜的身份后心中便开始盘算起来。
一边假借司音的事情和离镜纠缠,一边又利用自己的脸勾引离镜。
所以还没有等司音醒来,玄女便将离镜灌醉和他就滚到了一起。
而离镜迟迟等不到司音醒来,擎苍又开始招他回去,看着玄女和司音如此相像的脸,心中不忍将她一同带了回去。
而这一切都被折颜和墨渊看在眼里,但两人并没有阻止,司音未醒也是他们故意为之。
折颜留在昆仑虚照看司音,墨渊带着弟子与瑶光她们会合。
才布好阵法,将阵法图收回那边折颜就来了信说玄女一身是伤的躺在昆仑虚山门口,他简单的为其治疗了一番后让人将其送回玄狐族了。
瑶光:“这白止会不会起疑?”
在墨渊未来的时候,她已经从云舒口中得知了白止的计谋,心中虽然不屑白止这等做法,但也不得不说白止确实有可能成功的。
所以心中难免会有些顾忌。
“不会,虽然和他的计划有所出入,但折颜本就不喜玄女,所以会如此作为也是正常的,他不会起疑。”
瑶光:“他会不会推演出什么?毕竟他的推演之术……”
云舒:“天意难违,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他所做所为不就是因为他推演出了一些事情嘛,他做这些安排应该会想到事情会失败的可能。”
墨渊点头表示认同,瑶光看到墨渊这个态度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视线回到弱水河畔,翼族所在地,只希望此次事情能顺利解决。
两军对峙已久,擎苍久久等不到玄女便也不再继续等下去。
反正他也没完全相信玄女一三尾杂毛狐狸能将墨渊的阵法图带来。
至于白止他更不会相信了,能把自己女儿当饵的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不过是帮自己送上撕毁盟约的借口罢了,至于其他的他擎苍还没那么没用。
随后擎苍开始下令出击,两军战况激烈。
天君也在太晨宫和东华帝君一同看着妙华镜内的情况。
央措和桑籍两位皇子也被他派了过去,不管如何这都是一次机会,而且他对墨渊还是有些信心的。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狂成这样,一个东华一个墨渊还有盟友瑶光,其实天族的实力并不弱的。
只是东华被缈落牵绊住了,只剩下墨渊了,擎苍又有东皇钟这次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万一墨渊和瑶光都出事了,那天族真的要压不住了,青丘又实力强悍偏偏还保持中立的态度,他是没办法啊!
虽然为了让青丘给个态度,让桑籍和白定了婚约,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白家要毁约他也没任何办法。
如今只能期待一下擎苍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的开启东皇钟吧!
弱水战场上,云舒实力不弱一边打一边观察着擎苍。
这擎苍给她的感觉实在是怪,太怪了!
东皇钟这个神器她也没见过,她们那里也不是没这样的神器,只是一个无法认主却可以被人开启的神器她还没有见过。
几个回合下来,两军都有不小的伤亡,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
瑶光带着将领进入营帐与墨渊商议接下来的布局。
云舒:“在打下去擎苍即便不开启东皇钟,天族实力也一样会被削弱。”
瑶光:“嗯,伤亡确实有点大了,要更改一下策略。”
墨渊:“看来擎苍并不愿意投降。”
他其实并不想击杀擎苍,但看来擎苍是留不下来了!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后,擎苍又开始叫阵了!
墨渊立刻前往迎敌,两人打的也是昏天暗地的。
这次擎苍明显感觉出来墨渊开始认真了,他也不在留手试探,全力应对墨渊。
擎苍实力不弱,只是墨渊更强一些罢了,如果不是顾虑东皇钟,他怕是已经落败了!
擎苍心里很清楚,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了!至于要不要开启东皇钟他还有顾虑。
所以在轩辕剑第二次冲向他命门时他对这离怨出了手。
本想先击杀离镜的,但是离镜和胭脂在一起,他终究还是对女儿狠不下心来。
离怨死时看着他一向崇拜的父君一双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擎苍吸收了离怨的功力实力大涨,又和墨渊打了起来。
这番操作震惊了战场上的每一个人,离镜看着离怨就那么死了,立刻带着胭脂远离战场。
胭脂甚至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知道两位兄长一向不和,父君对兄长们也没多少父爱,但是他们都很疼她,大哥就那么死在自己父亲手里,她心中被震惊和痛苦填满。
瑶光维持着阵法,也很是吃惊。
没想到擎苍的心竟如此之狠,利用血脉禁术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云舒这才反应过来,她就说这擎苍为什么看起来怪了,原来是血脉禁术啊!
不过也没什么可吃惊的,她曾经遇到过挺多这样的事,所以她没什么感觉。
擎苍实力上涨了一大截,倒是不再被动了!
墨渊眉头紧锁,他从未想过擎苍为了此战胜利竟不惜将禁术的秘密暴露出来,看来是要不死不休了。
为此他更是不会让他成功,所以擎苍必死无疑了。
就在墨渊和擎苍打得难解难分之时,战场突然风云变幻。
原来,白止在得知玄女受伤被送回玄狐族后,猜到计划有变,竟暗中忽悠了一些中立的小族,准备坐收渔翁之利。
这些小族的人马突然从侧翼杀出,搅乱了天族和翼族的阵营。
瑶光和云舒见状,迅速调整阵法,抵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而墨渊也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应对这新的危机,擎苍则趁机加大了攻势。
离镜带着胭脂躲在远处,看到战场的混乱,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对父亲的狠辣感到心寒,又担心着昆仑虚上的司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