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师兄说得太对啦!只要你能让我们满意,你自然就会安然无恙啦,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心动啦?”另一个人随声附和着,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萧菀听到这些话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几乎都要陷入掌心之中。
她心中的怒火在不断升腾,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些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理智告诉她,现在并不是冲动的时候。因为四长老就在这里,她坚信四长老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目前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身受重伤,根本没有能力与这些人动手。
尽管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但此刻的实力却远远不及巅峰时期的十分之一,面对眼前这些人,实在是有心无力,完全没有应对之法。
程师背对着那些弟子,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其中还夹杂着丝丝怒意:“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伤害同门可是重罪,一旦触犯此条戒律,当场格杀勿论!”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那些弟子中便有一人毫不迟疑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哼,修炼者向来以实力为尊,宗门的规矩又岂能束缚得了我们?宗门不过是一个避风的港湾罢了,待到风平浪静之时,便是我们自由翱翔的时刻!”
程师闻言,不禁冷笑一声。他从未想过,竟然有人能将如此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这种事情,他还真是生平头一遭见到。
“哦?”程师冷笑一声,他的目光如寒星般扫过那名弟子,“那你们一群人围攻一个女人,这就是你们说的修炼者该做的事情?”
那名弟子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师和萧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仿佛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愧疚之意。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感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实力,那就只能任由他人宰割。就算你有足够的实力,但若没有强大的背景,在这人心险恶的世界里,你依然不过是黄土一堆罢了。”
程师静静地听着那名弟子的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名弟子的言辞虽然冷酷,但却似乎并不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反而有一种教导他的意味在其中。
“这位弟子,你是不是懂很多啊?难道你是在教导我什么吗?”程师心里想着,便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脸上没有丝毫的难为情之色。
然而,那名弟子听到程师的问题后,不仅没有回答,反而眉头紧紧皱起,脸色变得异常淡漠。
他的目光冷漠地扫过程师,仿佛程师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不过,这种淡漠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一瞬间,那名弟子的脸色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的淡漠被阴狠所取代,同时,他的眼中还流露出对萧菀美貌的贪婪。
“叽叽歪歪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就算你说再多,萧菀也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的!”那名弟子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嘲讽,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如闪电一般迅速移动起来。
与此同时,其他弟子们也纷纷行动起来。他们的手中瞬间出现了各种武器,这些武器并非普通的兵器,而是由他们自身的符纹幻化而成,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们齐心合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直直地冲向萧菀和程师,没有丝毫停顿或犹豫,显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与对方进行过多的交谈。
程师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这些人的轻视。
他轻轻摇头,心中暗自估量着对方的实力,发现他们不过是中阶初期的水平,与自己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以他的实力,这些人恐怕连他的防御都难以破开。
然而,与程师的从容淡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萧菀那阴沉至极的脸色。
她紧盯着那些气势汹汹朝自己扑来的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只因为她拒绝了段命令的表白,这些人竟然就如此肆无忌惮地对她动手,这种行为实在是无耻至极、下流至极!
程师虽然并不惧怕这些人,但他深知萧菀的修为仅仅只有中阶初期,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她很容易受到伤害。
想到这里,程师的眉头微微一皱,决定不能让萧菀受到任何伤害。
就在这时,他毫不犹豫地释放出自身强大无比的气场,这股气场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瞬间将那些公开的人全部笼罩其中。
那些人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重压从天而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们的身体像是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甚至连呼喊都变得异常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镇压在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些人终于切身感受到了程师实力的恐怖,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他们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嚣张气焰,纷纷开始求饶,希望能够平息程师的怒火。
“不知您是哪位前辈啊?晚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请前辈恕罪啊!”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是啊,前辈,我们也是受段命令指使才这么做的。他可是四长老程师的大弟子啊!要是我们不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恐怕他会请出四长老来对付您。到时候,就算您实力再强,恐怕也难以讨到什么好处啊。还请前辈三思而后行啊!”另一个人也赶忙附和道。
“是啊是啊!前辈,我们知道您实力超群,威震四方,但四长老可是我们门派的顶梁柱啊,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您跟他相比,简直就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之明,完全没有可比性啊,请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
萧菀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话,脸上原本应该是严肃的表情,却突然像被人点了笑穴一样,不合时宜地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笑容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摸不着头脑。
然而,只有萧菀自己心里清楚,她之所以会笑,完全是因为这些人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
在程师面前说他很强,还说什么跟四长老相比有天壤之别,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程师无奈地用手扶住额头,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倒在地上、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的人身上。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现在呢?你们还觉得那位所谓的四长老程师很强吗?还觉得他比我强吗?”程师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那几个人听到程师的话,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程师,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人,竟然就是他们口中那位实力恐怖的四长老!
刹那间,他们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停止了跳动。无尽的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们淹没。
“这……这我一定在做梦,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那名弟子满脸惊恐,身体颤抖着,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惊吓一般。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景象,似乎想要透过这可怕的现实看到一丝虚幻。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他终于承受不住这残酷的事实,绝望地喊出最后一句话后,便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直直地晕倒在地。
其他弟子的反应也如出一辙,他们的脸上同样写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
有的人甚至因为过度震惊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中一片空白;有的人则被恐惧所笼罩,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只有少数几个人还能保持些许冷静,他们虽然也感到震惊,但并没有被恐惧冲昏头脑,而是开始思考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虽然有些冒险,但却是目前唯一可能化险为夷的方法。
他来不及与其他人商议,因为时间紧迫,而且其他人此时都被程师的威压所震慑,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动。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付诸实践。只见一团黑气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从他手中飞出,如闪电般迅速地飞到了萧菀的身后。就在这一瞬间,黑气突然加速,猛地冲进了萧菀的体内。
这团黑气进入萧菀体内后,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迅速在她的身体里扩散开来。它以惊人的速度渗透进萧菀的每一个细胞,与她的意识融为一体。
这整个过程,程师对此一无所知。即便是玄冰婧和霸天,他们也同样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萧菀身上,所以才会对这一异常情况视而不见。
“四长老,您可真是冤枉我们啊!”那名弟子突然高声喊道,“萧菀师妹她背叛了花符宗!她竟然去攻击那些正在围杀符宗弟子的人!而这件事情,恰好被我们的老大知道了,也就是四长老您的大弟子段命令。所以,他才会派我们来围杀萧菀,好让我们能得到这份功劳啊!之前我说的那些话,其实只是因为我们有些私心和私欲,不小心得罪了四长老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程师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萧菀,似乎在思考着那名弟子所说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信度。
而萧菀呢,则是满脸惊愕,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名信口胡诌的男弟子,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她惊恐地凝视着那个人,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丝阴邪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突然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她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凄厉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程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猛地一颤,他的目光迅速转向萧菀,只见她的周身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黑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被黑暗所吞噬。
眨眼之间,萧菀的三千青丝如火焰般燃烧起来,瞬间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如同地狱中的红莲。
紧接着,她的双眸也被染成了猩红色,透露出一种妖异的光芒。
而她原本粉嫩的嘴唇,在瞬间变得漆黑如墨,仿佛是被无尽的黑暗所侵蚀。
更令人震惊的是,萧菀的身后竟然长出了一对巨大的骨翼,那骨翼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中挣脱出来的恶魔之翼。
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衣物也在瞬间破裂开来,露出了黝黑的皮肤和曼妙的身材,但这一切都被那股黑气所笼罩,显得异常恐怖。
萧菀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想要向程师求救,然而,当她的目光与程师交汇时,却发现程师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后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远远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就在程师退后的瞬间,她的意识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溃一般,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那股黑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将她的身体完全淹没,吞噬了她的灵魂。
眨眼间,她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温柔善良的她,此刻却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萧菀的身形如鬼魅般迅速移动,瞬间出现在一名弟子面前。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见她猛地伸出手,如同恶魔的利爪一般,狠狠地刺进了那名弟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