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符宗大阵破(1 / 1)

即使他们不怕死,宁愿赴死,也没有任何机会进入其中。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垂头丧气地转过身,缓缓地离开宗门宝库。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就像两只斗战失败的公鸡,垂头丧气,毫无生气。

“宗门宝库,那可是我们宗门的重中之重啊,里面收藏着无数的珍稀宝物和秘籍。但以我们的实力,想要靠近它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所以我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众人听闻此言,脸上纷纷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宗门宝库可不是他们这些实力低微的弟子能够染指的地方。

此时,宗门大阵依旧在嗡嗡作响,仿佛是在发出最后的抵抗。

程师还在奋力地攻击着宗门大阵,然而这一次,符宗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稳如泰山,而是在程师的每一次攻击落下时,都微微颤抖几下。很显然,宗门大阵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好!宗门大阵的能量快要耗尽了,如果再不及时给宗门大阵补充符石,大阵必定会被攻破!”突然,有人惊呼道。

“慌什么?我们又不是完全依赖宗门大阵来抵御外敌,别忘了,我们还有令执事呢!他如今已经成功完成了禁忌之阵,实力绝对是深不可测,绝对不亚于宗主的恐怖存在。现在应该感到恐惧和逃跑的,是花符宗他们才对。”有人镇定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胜负还未分晓,我们可不能这么早就妄下结论啊。”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众符宗弟子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他们的看法各不相同,大致可以分为三种心态。

一部分弟子对局势持乐观态度,他们坚信令西能够击退花符宗的众人,保护宗门安全。

这些弟子对令西的实力充满信心,认为他一定能够战胜敌人,守住宗门大阵。

然而,另一部分弟子则显得忧心忡忡,他们抱着悲观的心态。

这些弟子担心宗门大阵一旦被攻破,花符宗的人会立刻对他们展开攻击,而令西恐怕来不及救援。

他们觉得自己的生命岌岌可危,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死在花符宗的手中。

除了以上两种极端的心态,还有一部分弟子保持着客观冷静的态度。

他们并没有将自己的生命完全寄托在某一方身上,而是采取随机应变的策略,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提前做好防范措施,以防万一。

就在众弟子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声音——咔吱——!

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紧接着,宗门大阵在程师长时间不懈的猛烈攻击下,终于不堪重负,轰然破裂!

花符宗众人眼见符宗宗门大阵已然被破,心中的恐惧瞬间被同门报仇的急切情绪所淹没,他们全然不顾那禁忌之物可能带来的后果,一窝蜂地如潮水般涌入符宗之中。

进入符宗后,每个人都迅速拿起自己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对着符宗剩余的弟子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这些符宗弟子虽然人数众多,但实力却远不及花符宗的精锐弟子。

这些留下的符宗弟子大多都是外门弟子,其中实力最高的也不过是中阶初期而已。

更糟糕的是,之前为了维持宗门大阵的运转,他们已经将自身所有的符力都注入其中,如今的他们就如同失去了法力的凡人一般,在花符宗精锐弟子的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花符宗弟子们的亲人、师兄弟都在那场惨烈的大战中不幸丧生,他们心中的仇恨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而这些符宗弟子便成为了他们宣泄仇恨的对象。

于是,一场血腥的屠杀就此展开,符宗弟子在花符宗弟子的手中,其境遇简直惨不忍睹。

他们究竟能有多残忍呢?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些花符宗弟子对待符宗弟子,完全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他们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用最残忍、最恶毒的手段,来为他们的师兄弟和亲人们报仇雪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告慰那些逝去的英灵。

可怜的符宗弟子们,在花符宗弟子的手中,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哪怕他们有那么一丝反抗的念头,最终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而那些花符宗弟子们的手段,更是令人发指。有的符宗弟子被硬生生地挑去了双眼,鲜血如泉涌般从眼眶中流出,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场景简直惨不忍睹。

更有甚者,这些残忍的家伙竟然还强迫那些被挑去双眼的符宗弟子吃掉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这哪里还是人类能够做出的事情啊!

但凡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绝对不会如此残忍地对待他人。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变态、太过残忍了!

然而,在这些花符宗弟子的眼中,这样的结局才是最令人解气的方式。

给符宗弟子一个痛快,让他们迅速结束痛苦,这似乎是一种仁慈。

可是,他们内心深处的仇恨又该如何平息呢?这些花符宗弟子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他们对符宗弟子的仇恨犹如熊熊烈火,难以磨灭。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仇恨只会在他们心中不断发酵,最终可能导致他们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仅如此,其他的符宗弟子同样遭受了惨不忍睹的待遇。

有些符宗弟子的舌头被硬生生地扯断,鲜血从断口处喷涌而出;有的鼻子被削平,面容变得狰狞可怖;还有的人被无情地一分为二,身体在恐怖的力量下瞬间化作灰烬,甚至连全尸和尸体都无法留下。

更有甚者,他们的头颅被敲碎,脑浆和鲜血四溅,当场毙命。而这些死者,最终也难以逃脱死无全尸的悲惨命运。

还有一些符宗弟子的身体被残忍地抛开,体内的器官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鲜血像小溪一样疯狂地流淌。

最为可怕的是,这些人在遭受如此剧痛时,竟然还保持着清醒,他们发出的无力惨叫,仿佛是对这残酷现实的绝望呐喊。

他们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便能逃离这无尽的痛苦。

然而,这残酷的现实却无情地摆在眼前,他的身躯被残忍地剖开,内脏暴露无遗,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生命的气息在迅速消散。

他的生机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流逝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着。

然而,就在他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更为悲惨的事情发生了——他的首级被无情地削去,头颅与身体瞬间分离,滚落在地。

尚未断气的符宗弟子们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心中的恐惧如惊涛骇浪般袭来。

他们突然意识到,与其被这群疯狂的花符宗弟子残忍杀害,还不如被其他势力的人杀死,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这些弟子们像丢了魂一样,惊恐万状地四处狂奔,只求能逃离花符宗弟子的魔爪。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不被花符宗弟子抓住,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自己不会死得如此凄惨。

有的人则是惊恐地尖叫着,口中不断地抱怨着,为什么令西还不现身来拯救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来阻止花符宗的暴行。

“令执事,你再不出来,符宗可就要完蛋啦!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吗?令西执事!”

一名容貌姣好、身姿婀娜的符宗女弟子满脸惊恐地高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令执事,求求您快出来救救我吧!只要您能救我一命,奴家便愿委身于您,任您摆布!”那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仿佛令西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然而,尽管她如此恳切地呼喊,密室中却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回应。

那些符宗弟子们虽然对花符宗的人充满了恐惧,但对于被花符宗的人杀死,他们似乎更加无法接受。

“令执事,您快出来啊!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被花符宗的人杀掉啊!”众人齐声高呼,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却依然得不到令西的任何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密室中的气氛愈发压抑和紧张。

众人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绝望的神色,他们惊恐地回头望去,只见花符宗的弟子们如饿虎扑食般紧追不舍,那狰狞的面容和凶狠的气势,让他们的魂都差点从口中飞出来。

而这一切,都被花无悔看在眼里。她静静地站在一旁,沉默地观察着这一幕,并没有出手阻止。

毕竟,她并非这些弟子,并不了解他们对符宗弟子的仇恨究竟有多深。

况且她与这些符宗弟子之间的仇恨简直比海还深,然而她毕竟身为一宗之主,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自然不方便亲自出面去针对这些弟子,所以她只能选择远远地观望,将这份仇恨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她可是花符宗的代表和门面,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自然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以免给花符宗抹黑。

所以尽管她心中对这些弟子充满了怨恨,也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去报仇雪恨。

当看到花符宗弟子们成功地报了仇,她的内心其实也是暗自欢喜的。

虽然她没有亲自参与其中,但看到自己的弟子们如此英勇,她也感到十分欣慰。

至于这些弟子们的行为是否残忍,她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如果换作是她的话,说不定会比他们更加凶狠呢。

然而,程师可不像她这样有所顾忌。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冲进了符宗的密室之中,一心想要找到那个传说中的禁忌之物。

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对手,甚至可能会因此丢掉性命,他也毫不退缩,决心要与那禁忌之物同归于尽。

周清玉紧紧地跟在程师的身后,她心里很清楚,那个所谓的禁忌之物其实早就已经被徐念欣给杀死了。

但是为了把戏演得更加逼真,她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仅仅只是跟在程师的身后,同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郝颖和灵倾两人静静地站在神灵飞舟的甲板上,目光凝视着下方的场景。

她们看到花符宗弟子正毫不留情地对符宗弟子施展各种手段,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忍之情。

然而,尽管她们对这种残酷的景象感到痛心,但她们并不了解花符宗弟子与符宗弟子之间的深仇大恨。

正如那句俗语所说:“未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在不了解事情全貌的情况下,轻易地去评判他人的行为,或许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与此同时,程师和周清玉迅速地进入了符宗的密室。

一踏入密室,他们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密室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原本禁忌之纹此刻也破裂不堪,平躺在地面上,失去了它应有的效力。

程师的目光如鹰隼一般,仅仅只是扫视了一下现场,便立刻察觉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里显然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而且从现场的痕迹来看,这场战斗的规模绝对不小。”

程师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他不禁想道:“这禁忌之物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竟然能够引发如此惨烈的战斗。”

他的目光落在了密室的入口处,那里的墙壁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战斗的痕迹。程师的心中越发担忧起来,他担心那禁忌之物是否已经逃脱,去祸害其他的生灵。

就在这时,周清玉走上前来。他看似随意地观察着四周,实际上却在暗中留意着程师的反应。

周清玉故意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沉默片刻后,他缓缓说道:“依我之见,这禁忌之物八成已经死了。而且,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它应该是被瞬间击杀的。”

周清玉的话语让程师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他追问道:“你为何如此肯定?这其中可有什么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