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超越大宋近千年,清荷在拳风之下,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无助的像是后世的男人!
王冈神清气爽,留下句“好好反省”,便大步而去。
哼!不给你点教训,还不上天了!
出了小院,何紫烟急忙迎上来,问道:“怎么样了?哄好了吗?”
“那不是手到擒来吗!”王冈一挥衣袖,负手望天,做高手寂寞状,淡淡道:“不过我的道理,说的太深,有可能触及到她的灵魂了,现在还在反思呢!”
“反思?”何紫烟顿感不妙,指了指王冈,气的跺跺脚,匆匆往小院里跑去。
“风风火火的,可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王冈冲着何紫烟的背影训斥了一句,摇摇头叹息一声,刚转过头,就见一个身姿挺拔的女子正在等他。
王冈大步上前,上下打量一番,笑道:“青鸟,你这腿怎么这么长啊!是直接长在腰上了吗?”
青鸟俏脸一红,行礼道:“公子爷,薛神医带了几个人来,说是找您有要事相商!”
王冈微微一笑,对此并不意外,薛慕华带来的是谁?要求他什么事?不用想都能猜到!
或者说这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他们来找自己并不值得惊讶!他们不来才是意外!
“行,我这就去见见他们!”
王冈边往前走,还不忘回头去看青鸟那两条大长腿,炽热的目光,弄的青鸟满面羞红,娇嗔道:“公子爷!”
王冈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咂咂嘴道:“这么长腿不去蹬三轮都可惜了!”
青鸟一愣,三轮?那是什么?再想问时,王冈已经走远。
……
前院花厅。
薛慕华五人正襟危坐,目光不住的打量着这座宅子。
在京城住这么大的地方,实在太豪奢了!
莫道什么江湖中人性情洒脱,不在乎钱财!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真正的大户人家,并不需要豪华装修,简简单单的家居布局,就会给人带来威压。
冯阿三不住的打量着大厅,口中啧啧称奇:“这些家具可都是上好的楠木打造啊!这王玉昆还真是有钱!”
李傀儡接话道:“呔,皆是民脂民膏罢了!”
苟读摇头叹息道:“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
石清露抬起头,一脸迷茫的问道:“所以他是贪官吗?”
众人听她问的直白,皆感好笑,李傀儡道:“他为官不久,哪来的钱财买这么大的宅子,用这么好的家具!其中因由还用说吗?”
“唉!我之前还道这王玉昆是个芝兰玉树之人,没想到这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
李傀儡起身道:“我等还是走吧!就算死在百戏盟的手中,也胜在干干净净!”
其他三人闻言,也有起身离去之意,只是还将目光放在薛慕华身上,想看看他怎么说,毕竟是他一番好意引荐的,贸然离去,却是损
“王玉昆是不会搜刮民脂民膏的!”薛慕华老神在在的说道:“别的官我不知道,但王冈绝对不会!”
李傀儡笑道:“五哥,在你眼中,那王玉昆真就这么好?”
薛慕华摇摇头道:“我不是说他品行有多高洁,而是他看不上老百姓手里那三瓜两枣!”
“呃……”众人一噎,也是没想到会得出这么一个答案。
不过这话究竟是在夸他廉洁,还是在损他傲慢,看不起百姓!
“王玉昆其人善于生财,却又丝毫不看重钱财!别的不说,单最近在京城卖的火爆的糖霜,就是他的产业!”
说罢,薛慕华看向脸色震惊的几人,指了指厅中的摆设,笑道:“所以他家的这些,都很干净!”
几人闻言,表情讪讪,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哈哈……知我者,老薛也!”
众人扭头看去,就见王冈正走进厅中,这下几人更是尴尬了,背后蛐蛐人,还被正主听到了。
“见过王御史!”几人连忙行礼,借此遮掩尴尬。
王冈不在意的摆摆手道:“都不用多礼!我与老薛那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交情,是挚爱亲朋!你们是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王冈道朋友!”
听到这话,薛慕华心中也是大感妥帖,当即决定原谅王冈之前的冒失行径,起身介绍道:“这几位都是我的结拜兄弟,自小一同学艺,感情深厚!”
“我与你介绍一番,老六,你是见过的,我就不多说了,这位是我三哥,名苟读,最好读书!”
王冈先对冯阿三笑着点点头,而后看向苟读道:“先生手不释卷,必是学富五车的饱学之士!”
苟读连忙行礼道:“不敢不敢,不过是摘章寻句罢了,不敢在状元郎面前称饱学!”
王冈对此态度很是满意,这不挺会说话嘛!
薛慕华有指向李傀儡道:“这是我八弟,名为李傀儡,最喜扮装唱戏!”
王冈颔首道:“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李兄弟在戏中体会万千人生,感悟悲欢离合,定是人情通透之人!”
李傀儡怔了一下,没想到唱个戏还有这么大的说法!
没错,我就是在戏中感悟人生!
顿时心中对王冈好感大增,如遇知己,连忙躬身行礼。
王冈也回了一礼,又被薛慕华拉着介绍最后一人:“这位是我七妹,最善莳花,名叫石清露!”
“你便是状元郎,当真好相貌!”石清露粲然一笑,蹲身行了一礼。
王冈还礼笑道:“石上清露,当真是好名字,好意象,不加笔墨,便如见山水花鸟之景!人也如其名,一般的清新脱俗!”
石清露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直白的夸她,顿时脸颊一红,低头不语。
薛慕华见状,赶忙挡住王冈道视线,正色道:“我们今日来找你是有事相求的!”
王冈豪爽的摆摆手道:“你我兄弟,谈何求字!有事但说无妨!”
他这么一说,薛慕华反而不知该怎么开口了,思量半晌,方才道:“茶丹青是不是你杀的?”
王冈点点头道:“那厮对我不怀好意,先在我家安插了探子,后又画我家小妾,威胁于我!我自然要杀他!”
薛慕华点点头,正要往下说,这时苟读突然开口问道:“御史怎知道他安插了探子?”
王冈笑道:“有人跟我报的信啊!”
几人闻言,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