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你们手段太嫩了(1 / 1)

养阴骨,嫁蛇仙 歌怨 1105 字 4小时前

见到我俩毫发无伤,他们齐齐瞪大双眼。

可更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是,下一秒,我和谢应渊居然轻松离开了档案室,好似被寒风轻轻一吹,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谢应渊面色冷峻,嘴角勾着阴沉的冷意,甚至还未抬手,便用那无形的力量,瞬间控制住了眼前这五名假阴差,与那名假城隍。

他们瞪大双眼,尝试着挣扎了几下,这才发现,本该出现在档案室里那犹如蛛网般的红线,竟然不知何时,被谢应渊带了出来,成了困住他们的牢笼。

但凡动作轻轻大上一点,偏离上哪怕一寸,他们的血肉便会被这锋利的红线瞬间割下。

“刚刚……是谁那么嚣张?”

“居然想拿我和我老婆,当做自己飞升的垫脚石?”

谢应渊的声音幽幽响起,先前带着我们进去的那个领头的假城隍,瞬间被吓得瑟瑟发抖,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林寒霜的这几个狗腿子,竟然还挺团结的。

杀人的刀都已经架在他们几人的脖子上了,竟无一人将他出卖,最后还是谢应渊轻轻一个扭头,缠绕在他们身旁的红线,瞬间“咔嚓”一声,割断了这个假阴差的脑袋,他们几人这才知道怕了。

可是害怕过后,有的选择直接咬碎牙齿里藏着的毒药,选择自戕在了我的跟前。

有的像是被吓尿了一样,颤抖着对着我和谢应渊弯膝跪了下来。

自戕的假城隍与两名假阴差,看着在圣殿里的等级应该不低,还算有些气节。

谢应渊只瞥了他们的尸体一眼,我则迅速放出红白双煞,将他们的魂魄抽出来喂鬼。

见到这两队整装有素的红白双煞,‘唰’的一下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立刻面面相觑,吓得只差没直接尿出来了。

“两位大人饶命!两位大人饶命!”

“我俩……我俩本是东北这边的散修,也是被迫加入的圣殿,成为了他们的走狗,若非家人在他们的手里,我……我俩是绝对不会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的。”

“哦?”谢应渊的眉间轻轻一挑,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你俩在圣殿里,是穿的什么级别的袍子?”

他们二人还算配合,立马扯下身上披着的阴差官服,从腰间拔下了一块令牌,对着谢应渊递了过来。

从令牌上来看,这两名假阴差在圣殿的身份,竟然是仅次于紫袍之下的蓝袍?!

要知道,在林青云还在的时候,这赤橙黄绿青蓝紫袍里,一旦到了绿袍青袍的等级,但凡想要向上跃迁一步,要么得是修为和资历足够,为圣殿卖命多年,要么也得是立了大功,根本不屑于逼人入会,更不可能将这些被逼着进来卖命的人,提拔到这么高的位置。

谢应渊自然也深知这个道理,再加之我们之前端了那么多个分部,基本上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殿使都会选择自杀。

就算没有自杀的,想从他们嘴巴里撬出点什么秘密,也得威逼利诱各种来上一套,都不见得能说实话。

他俩配合得这么顺畅,谢应渊心怀疑虑,倒也没立即点破,接着又问一句:“蓝袍?”

“你们一进圣殿,就能被分到蓝袍?”

他俩缩了缩脖子,相当无奈地感慨道:“哎……”

“大人,关于我俩在圣殿里的晋升之路,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若要细说,三天三夜都不见得能说的完,我就长话短说吧……”

“你倒是说啊!”我说。

他俩对视了一眼,推了其中那个胖的出来,对我说道:“在我们东北,除了灵调局和狐黄白柳灰这几位仙家有关的家族外,还有四大家族,一个是已经在灵调局里身居高位,精通码踪术的黄家,一个是已经成不了气候的许家。”

“剩下的两家,一个是精通卜筮的洛家,也就是我边上的这位瘦子他们家,另一个,就是精通祝由术的金家,也就是我的本家……”

“我和瘦子本是洛家和金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自小被寄予厚望,说是拿丹药喂大的都不为过,谁曾想年初的时候,竟然在自家地盘上着了道儿,不仅被种下了毒咒,要我俩为圣殿卖命……”

“还……还拿全族的性命当做要挟,要我们将那家传的古籍偷出来,孝敬那所谓的圣女大人,我俩不从,被暴打了一顿,被毒咒折磨也就罢了,他们还真杀了洛家和金家不少人。”

“甚至还派人将我们家族里年轻一代,年长一代都给控制住了,但凡我俩有半点反意,直接送来家里的人头……”

胖子说着说着,像是痛苦的记忆,忽然历历在目,忽然低低地嚎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我的亲妹妹,就是死在这些人的手里的!”

“我知道他们用这套已经对付了很多人,甚至绝大多数的人,在这种威逼利诱之下,都选择乖乖为圣殿卖命,甚至是被洗脑成了他们的狗腿子!”

“可我和瘦子不一样啊!我俩……我俩本来一心修的就是正道,现在正道修不成了,连自由都没了,我俩之所以还没自戕,也是想等个机会,看看能不能遇见个有能力与圣殿抗衡的人,为我们洛家金家主持公道!”

之前我毕竟和无尘子他们来过几次东北,也见过东北灵调局里德高望重的黄老,自是听说过洛家和金家的事情。

但我也没傻到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信了他的鬼话,更不可能谁求到我的跟前,我都放弃自己的计划,无脑又圣母心地去插手旁人的因果。

我冷冰冰地盯着胖子的眼睛,他却是赤诚的,没有半点心虚,更无躲闪地与我对视。

良久后,我才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一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谢哥刚刚问你的是,你俩是如何一进到圣殿,就成了他们的蓝袍使者。”

“你虽然说了很多,但是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却好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