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叫劳鲜枝。长得可漂亮了。”
谭晓玲的语气有些特别,似乎话中有话,但陆子安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回应她的话。
陆子安的航班是下午 3 点飞往京城的,午饭过后,徐举一和岳鹏亲自开车送他到了宝安机场。
一路上,三人谈论最多的,还是以自己在家乡时感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作为普通老百姓,真正的需求是什么,更多的是老百姓对政府的不信任,政府的公信力不断在下降。
作为大院子弟的陆子安触动很大,表示一定要多接触老百姓,更多的为民生,民权,民益助力,做到真正的以民为本。
到了机场,徐举一和岳鹏帮着陆子安拿行李,办理登机手续。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离别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陆子安此刻心中感慨万千。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底话:
“师父,岳哥,你们不在身边,我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你们一定要保重啊!”
徐举一点了点头,拍了拍陆子安的肩膀,说道: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你这一走,还真有些不习惯呢。不过你放心,我们都会好好的。
你到了京城之后,记得给我们报个平安。
到任后也一样要报个平安,也祝愿你在那边能够顺利打开局面,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加油!”
岳鹏也附和道:
“是啊,我们相信你的能力。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强面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们说。”
陆子安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三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个拥抱充满了不舍和祝福,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最后,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保重!”
随着广播里登机的提示音响起,陆子安拖着行李,缓缓地走向登机口。他不时地回头,向徐举一和岳鹏挥手道别,直到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在从机场返回的路上,徐举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是林菲打来的电话。
“今晚都过来我家吃饭吧,姨妈的意思,老李已经过来接我们了,到时你俩直接到就行了。”电话那头传来林菲温柔的声音。
徐举一听到林菲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紧,心跳也瞬间加速起来。他连忙回答道:“好的好的,我俩争取早点过去。”
挂掉电话后,徐举一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发现,无论是听到林菲的声音,还是和林菲对视,他都会心跳加速得厉害,那种甜蜜的感觉就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他难以自控。
就在徐举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坐在驾驶座上的岳鹏突然说道:
“咱们被跟踪了。”
徐举一闻言,立刻回过神来,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开始留意观察四周的情况。
岳鹏一边专注地开着车,一边紧盯着后视镜,他的语气十分肯定地说:
“就是那辆金杯面包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徐举一顺着岳鹏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一辆金杯面包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车后。
“还有一辆五菱面包,相互配合着。”
岳鹏接着补充道。
徐举一盯着这两辆车一会,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一样,迅速地倒带回忆起之前的情景。
仅仅过了片刻,他的脑海中就清晰地浮现出了这两辆车的身影,并且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想起来了,这两辆车,从咱们吃完午饭出发开始,就一直默默地跟随着我们。”
岳鹏听到徐举一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他懊悔地自责道:
“都怪我,我应该更加警惕一些的。”
徐举一见岳鹏如此自责,连忙安慰道:
“当时咱们和陆子安光顾着聊天了,都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车跟着。
而且,说不定这只是一个巧合呢,也许是我们多心了呢。
这种面包车专门在机场附近拉货、拉客、接人,也是很常见的吧?”
岳鹏并没有反驳徐举一的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停下来,试探一下?”
岳鹏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他的精神已经高度集中起来,目光不时地回盯着那辆金杯面包车,仿佛要透过车窗看到里面的人似的。
“这里车少人少,打算停车拉嘘嘘?”
徐举嘴角微微上扬,开着玩笑的同时,右手随意地一甩,将手中的烟头如同流星一般弹射出去,精准地击中了马路旁边的树杆。
这一小小的举动,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到某一天,一位勤劳的环卫工人在打扫落叶时,偶然间发现了这根含着过滤嘴的烟头。它竟然直直地嵌入了树中,仿佛是被人有意为之。
这个发现引起了其他几个环卫工人的好奇,他们纷纷围拢过来,仔细端详着这根奇特的烟头。他们议论纷纷,试图解开这个谜团: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经过一番观察和讨论,他们最终得出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结论——有人实在是闲得蛋疼,竟然用钻头在树上钻了一个孔,然后再把烟头插进去!
还没等岳鹏有所动作,金杯12座面包车骤然间发力,从左边车道超了过来一个车位,之后直接降速右切了过来。
岳鹏可不想车被撞坏了,同时也踩刹车,往右打了半转方向避开。
金杯面包车切过来之后就是一个急刹,直接把岳鹏逼停在了马路上。
金杯面包车下来了四个人,摇头晃脑的,嘴里咬着口香糖,抽着烟,十足香港电视电影里的“古惑仔”派头。
后面的五菱面包车也紧紧的顶在车尾,同样下来了两个人。
看着前后六个人围了过来,手里都没有武器,徐举一和岳鹏淡定的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前面的四个人围了过来,为首是一个厚嘴唇,鹰勾鼻子,个头只到岳鹏肩膀,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
后面的两个人,即倚在五菱车门前,抽着烟呈前后随时夹攻之势。
不等岳鹏和徐举一发声,带头的勾鼻男人已经凶神恶煞的对岳鹏吼道:
“你活腻了?知道死字怎么写?”